四五来。

原来是个行家啊。

一个正切丝的师傅问他:“怎么?你是打算干这个?在主子身边侍候多好,何苦干这种脏活儿。”

许照山在旁边紧紧盯着他的手势,一手自己虚比划着,道:“主子身边的能人太多,出头不易,我也要多学着点才行啊。”他总不能做一辈子的提膳太监吧?现在年轻还看不出来,三五十以后呢?

多学一手,日后也多一条路。

师傅听他这么说,也是一叹,道:“你要实在想学,在这里看是看不出来的。回去自己想办法练练吧,练的差不多了,再想办法拜个正经师傅学。别想着能学成个全才,要么专精一味,要么,你就当个点膳的也行。样样都能说出个七八分来,也够你出头了。”

这师傅也是实心教他。许照山仔细一想,还真是。他在主子身边,专精一味的话,主子总有个吃腻的时候。要是样样都懂一点,不求多专精,样样都能学个七八分,哪怕只耍嘴皮子呢,也是个门路。

他也就歇了偷学手艺的心,转头开始看人怎么摆盘。这倒是个实在手艺,李格格好吃点心,他学会这个立刻就能得着好儿。

各色东西准备好了八成,只剩下肉还没片,这个等李薇那边叫膳了,他们这边现片才能好吃。

许照山盯着东西放到一边摆上签子,又给了小太监二两银子让他盯着千万别让人给换了菜,才放心回去了。

小太监拿着二两银子喜滋滋的跑去找刘太监,倒让刘太监在头上拍了一下,“你个没眼色的。算了,拿了就拿了,嘱咐你的差事可要办好!别收了银子还不办事。”

小太监本来打算银子收了就颠儿去,见刘太监这么一说,就真的回去站在那里盯着了。有人要东西见这里有现成的就想拿,被他一个个的给轰走了。

一直盯到许照山再来,大师傅快刀片了五盘子肉,拿膳盒装了,好好的给许照山送回去了,小太监才松了口气,一边抹着头上的汗,一边心道:这二两银子拿的真累啊。

四阿哥这两天可以轻闲轻闲,他在书房里看了一会儿书才到李薇这里来。

屋里已经点上了灯,李薇刚福下身他就把她扶起来,目光在她的头上的桃花簪上打转,笑问她:“这簪子可喜欢?内务府刚送来的,我瞧着就这个还算勉强能入眼。”

拉着她的手,两人坐到榻上。炕桌一早就搬开了,靠着大迎枕,四阿哥一手搂着她,一手握着她的手,柔声道:“这些日子没来看你,都是外面的事太多了。”他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抬起,看着她水灵灵的眼睛,凑到她腮边深深一嗅,轻声道:“想我不想?”

李薇眼角扫到见屋里都没人了,大胆的迎上去亲在他嘴上,“想,白天夜里都在想,夜里想的厉害。”

四阿哥笑了,“好甜的嘴儿!可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以前这种好听话可少见的很。”

李薇搂着他,整个人往他怀里钻,四阿哥的手在她背上抚摸着,低头在她额头鬓边亲吻着,跟着滑到她耳朵上咬了一口,轻轻呵气道:“别急,昨晚上不是弄过了?你这是小母猫叫春儿了?”话音未落,他的手从她的背上滑到了她的屁股底下,包住她的大半个屁股往上猛的一提。

李薇整个人往上一窜,被他抱个正着,仰面躺在了他的怀里。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开始解她领口的盘扣,一边柔声说:“这衣裳是新的?跟这根簪子倒是挺相配的。”

说着,扣子就解完了,她胸怀大敞,露出里面特意换的茜素红的纱肚兜,中间的深红系带系的紧紧的。

他低头凑到胸口深深嗅了口,咬着系绳慢慢拉开,系绳一松开,纱肚兜往下滑到小腹上。

“库里还有新的绢和缎子,你做几件新的穿,这个穿了恐怕着凉”状若关怀的话说完,后面他就不再说话了。

李薇还要去亲他,他让开,喘着道:“你都把我的舌尖吸破了,今天你家爷吞了一天的饭,热茶都不敢喝”

李薇只好去撕他胸口的衣裳,从左边撕开盘扣扒掉一个小口,露出他的胸口,一口叼着吸起来,他倒抽着冷气却腾不出手来。

结束时,他总算能喘均气的道:“小东西,还不到睡觉的时辰呢,你是想让外面的人都知道你侍候了我一回?”

他放开手起来,先扣上被她撕开的袍子,他扣上前还特意看了眼胸口,转头又捏着她的下巴道:“让我看看你的牙,利成这样!”骂完却没生气,笑着在她的腮上拧了一把,“我看你是馋肉了,让他们上大盘的肉,吃完了看你家爷再怎么料理你!”

等李薇叫人,外面的人才敢进来,打水洗漱折腾一通,再叫膳。

锅子上来,四阿哥看到大盘的牛肉就笑,还特意看了她一眼。风卷残云般,五盘肉吃得干干净净。漱口饮茶后,四阿哥还练了半个时辰的字,两人才上炕歇息。

炕已经烧起来了,拉上帐子,两人在炕上大汗淋漓的缠成了一团。四阿哥怕她再上嘴,把她调过去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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