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世三年八月,公元前207年。

关中。

一名少年,背负锐利长剑。

立于堂皇房间之内,对着一个灵位恭敬香。

“母亲,孩儿去了!

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大秦荣光,定会在孩儿手中再度绽放!”

“母亲生前所愿,届时孩儿必定实现。

将您之灵位,请入宗家祠堂。

两界相隔,尤尽孝道。”

“咚咚咚!”

也就在这个时候。

门外,响起急促敲门声。

“君!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少年沉默,凝视片刻母亲之灵位。

眼眸闪烁坚定神情,毫不犹豫回头推开大门。

一步踏出,森冷声音回荡四面八方。

“出发!”

“嗒!嗒!嗒!”

少年身穿玄黑衣袍,绣有金边。

目视那古朴,厚重,蕴含着霸道与恢弘的咸阳宫宫殿群。

他的脸,充满了冷决然的表情。

.........

咸阳宫大殿内。

“二十二弟,你出现在这里做什么?

昔日饶你一命,你这是想要造反?!”

秦二世胡亥,震怒的看向背负长剑而来的始皇第二十二子--公子风。

自沙丘政变,他已经继任二世皇帝三年了。

秦国,何其庞大的帝国。

能够成为这种国家的主宰,胡亥早就深陷这种巨大的权利当中。

甚至不惜为此,亲手下令戮杀众多兄弟姐妹。

以此彻底稳固自己的政权。

可是此刻。

突然出现的嬴风,脸那冷然满含杀机的表情。

让胡亥陷入了惊恐。

此刻他的内心,被前所未有的阴霾所笼罩。

那是他稳固权利以来,未曾再感受过的危机感。

“蠢货。”

嬴风看着主宰秦国三年,还是如此胆小如虫的胡亥。

脸满是耻笑不屑。

废物,终究只能够是废物。

纵然皇袍加身,掌握无权利。

可这,也改变不了胡亥只是一个废物的本质。

“霍乱宗室,残杀手足。

矫诏篡位,谋害忠良。

任何一条罪名,都足够让你粉身碎骨。

让你逍遥了这么多年。

今天,也该有个了解了。”

话音刚落,只见嬴风轻轻抬起右手。

铿锵。

一声森冷嗡鸣,背后长剑陡然出窍。

寒光于大殿之一闪而过,让胡亥承受不住恐惧跌坐在地。

“胡说!

嬴风,你究竟在胡言乱语什么?

朕乃是秦国帝王,绝对主宰。

你此番行为,那是在自寻死路!”

首的胡亥越发惊恐,疯狂咆哮着。

“来人,快来人!

有刺客,快护驾啊!”

只不过,任凭胡亥如何嘶吼。

终究不过是无用功。

除了空旷大殿内的回音,再没有其他回应。

“蠢货!

你以为,本公子今天能够来到这里。

会没有完全准备?”

嬴风持剑,步步紧逼胡亥。

脸,满是冷杀机。

胡亥见状,浑身抖若筛糠。

随着嬴风不断靠近,周身杀机越发影响胡亥。

他知道。

二十二弟嬴风,不是在开玩笑。

是真的,想要杀自己!

“二十二弟,朕...

不,是为兄错了!

任何事情,为兄都可以改正。

求你饶为兄一命,不要杀为兄啊!”

话落,胡亥见嬴风还是无动于衷。

咬了咬牙,继续求饶道。

这天下,为兄不要了!

从此刻开始。

大秦帝国,就是你的了。

还请二十二弟能够顾念亲情,放为兄一马。

好不好,二十二弟!”

“呵呵。”

嬴风轻笑一声,冷看着胡亥这个恶心的可怜虫。

“顾念亲情?

你这种人渣眼里,还有亲情?

若是有亲情,昔年为何不肯放过扶苏皇兄、将闾、华庭姐姐他们?

骨肉至亲,血脉相连。

你这畜生,可曾想过手下留情!”

闻言,胡亥才幡然惊醒。

为了稳固皇权,稳固这矫诏篡位才得来的九五之尊。

他曾亲手下令。

于咸阳市区,赐死十二个兄弟。

又曾下令。

在咸阳东,碾死六个兄弟和十个姐妹。

纵然是毫无错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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