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哪儿?”曲祎祎轻抬眼皮问道,就连说话,都有气无力了。

“趁着天亮之前,为夫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娘子先好好睡一觉,等我回来。”说完,孟玥还溺爱地摸了摸她的头。

他的动作好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曲祎祎感到很安心。然后,她慵懒地点点头,接着乖乖地合上双眼,很快就睡熟了过去。

孟府后面的一处小树林,那里有一间不起眼的小木屋。原本应该是留作到树林里砍柴的路人稍作休息之用的,现在,却成了一个看守所。

玉屏在那里守着孟峥一个晚上,只是这一个晚上,孟峥都没有醒过来,所以也根本没有她出手的余地。

看来大少爷的那一脚,真的没留一点余力。

正这样想着,身后的木门“嘎吱”一声地,被人推开了。

“大少爷!”玉屏欢喜地转过身,进来的人,正是孟玥。

“玉屏,你回房歇息吧。”孟玥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对她说道。

“可是他……玉屏可以留下来帮忙。”玉屏望了眼还处于昏迷状态的孟峥,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所以她想继续留下来帮他。

“不必了,这里交给我处理就好。而且你在这儿守了一晚上,也是辛苦,趁现在还有点时间,快回去歇息吧。”此时孟玥也正在看着地上的孟峥,眼神冰冷。

玉屏欲言又止,心情复杂地看了孟玥一眼,到底还是没再说什么。

“那……玉屏回去了,大少爷自个儿小心点。”

“嗯。”孟玥轻轻地点点头,但视线依然锁在地上的那个男人身上。

玉屏走了后,孟玥便从怀中取出一巴掌大的褐黄色的皮革,然后将其放在木床上,摊开。

原来皮革里面装着的,是一套银针。

孟玥熟练地从中取出三根幼细的银针,分别插在了孟峥身上的几处穴位上。

施针完毕,他又在木屋内随手捡起一根枯枝,在孟峥身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抓痕”。

布置好一切后,孟玥这才收拾好所有东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木屋。

当早上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木屋的小窗户照射在孟峥身上的时候,他这才悠悠转醒。

好酸,好痛!而且全身上下就好像散架一样!

而且他的双腿,怎么感觉有点乏力?

孟峥慢慢地撑开了沉重的眼皮,刚想要翻身,却不想双腿发软,一点劲儿也使不上来,就连转个身,都身为艰难。

“怎么回事?”孟峥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似是在极力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昨晚……好像是要跟他的大嫂做那档子事,好让她怀上他的种,然后……

一思及此,孟峥猛地清醒了过来。

他连忙坐起身来,抬眸环顾了四周,这是……这是他挑选用来做那档子事的木屋,他记得!

然后……然后……他伸手拍了拍自己发胀的脑袋,也只是依稀地记得他昨晚守在去往听风阁的半路,将他的嫂子强行带来了这里,接着便想强上了她。

但是再接下来的事情,任凭他再怎么努力,都想不起来半点了。

不过……眸色一沉,然后孟峥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凌乱不堪的衣衫,以及他身上满布的抓痕,还有木床上的那摊血迹……难道?他们昨晚做成了?

因为蒋氏曾跟他保证过,他那大嫂还是完璧之身,他会是她第一个男人。

看着那摊血迹,孟峥倒是信了蒋氏的话。

只不过,昨晚他们俩如果真的做了,为何他一点关于那个过程的记忆都没有?他只记得他将她推倒在木床上后,她身上的媚药也开始发作了……

会不会是因为那种媚药药力太强了,他受不了她的索取,所以才会被她折腾到失去了意识呢?

“嫂子?嫂子?”想到这里,孟峥带着一丝疑惑地叫了曲祎祎几声,想着她要是还在,那么他就可以当面问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可是一连叫了几声,却哪里有佳人的身影?

“走了?什么时候走的?”孟峥又再次拍了拍发胀的脑袋,总感觉记忆有点错乱。

不过也有可能是为了不被别人发现,所以她一醒来,就先走了。孟峥随后想道。

既然如此,此地他也不宜久留。

于是孟峥也慢慢地撑起身子,开始着手整理自己的衣衫,然后拖着乏力的双腿,也离开了木屋。

因为有了前几天那高调的圆房事件,所以曲祎祎早上哪怕睡到日上三竿,也没有人会觉得奇怪。

曲祎祎醒来后,已经接近中午时分。

而每天都来为她请脉的胡大夫,也早就在外间等候着了。

“哈哈,大少奶奶今天的气色很好,脸色红润,脉象平稳,相信过不了多久,很快就能诊出喜脉了。”

那胡大夫为她把过脉后,慈祥的双眼含着笑意如是说道。

曲祎祎脸上一红,心道那胡大夫该不会是看出她昨晚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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