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她一眼:“我怎么虎了?”闫萍咬着嘴唇道:“没事你干嘛打老师啊?你就不怕那老师去告学校政教处?”我无所谓的笑笑没解释,其实我和闫萍一样都是十八岁,闫萍看起来娇小玲珑的不像个东北女孩,实际上跟我是同年的。

十八岁的我却仿佛像一个三十八岁,四十八岁甚至五十八岁的老男人一样,仿佛觉得一切都没什么好在乎的了,实际上我确实没什么好在乎的了,除了给妈妈和义父报仇以外。

我仰望着蓝天,满脸的无所谓不在乎,闫萍从下面仰视着我,小脸上的表情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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