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凯比较年轻力壮,受得都是些皮外伤,就是看上去很狼狈。

老支书就惨了,被打的头破血流,白花花的胡子上沾满了血迹,人上了年纪,急火攻心一口气没缓过来,晕倒在地上。

场面乱成一锅粥,黄小龙仔细看了一下,刘天瑞,刘天祥,刘凯代表一队,支书女儿王兰花代表一队,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外来的小混混,三股势力对峙,互相指责谩骂,互相都不肯让步。

“爹!”王兰花尖着嗓子叫喊了一声,“你们这帮狗杂碎,敢害死我爹,今天谁也别想好过!”

说着,她拎起随身带的镰刀,就要冲上去跟人拼命,幸好周围有人及时拦住了。

“老爷子都晕过去了,还是救人要紧!”

“这可怎么办?赶紧送医院吧?”

“山路不好走啊,小凤妹子出去报信都摔晕了。”

这三拨人对战了半天了,村民担心出事,就找人去报警。年轻的小伙子大部分都在外打工,黄小凤就自告奋勇出去求援,结果不小心摔伤了腿。

“大家都让一让,我试试给支书做人工呼吸。”

黄小龙中学没读完,但在这群大老粗里也算是文化人了,村民纷纷退后,给他让出一条道。

“小龙兄弟,你可要救救我爹呀,我就这一个爹!”王兰花激动的话都说不利落了。

“放心,我姐被摔成那样,还不是让我给救回来了。”黄小龙对王兰花没多少好感,刚才还推他出来当枪使呢,不过救人要紧,抬手指挥道:“让开,别围这么紧,让老支书呼吸点新鲜空气。”

不料,有人大声反对:

“不能让老刘家的人跑了!”

“还有这帮外来户,都不是好东西,他们抢我们村里的宝贝!”

黄小龙感觉有点莫名其妙,村张家在镇上买了楼房,平时也很少在村里呆着,怎么就说成是逃跑了?

还有,村里的宝贝又是怎么回事?

“小龙弟弟,你快救人吧,只要我老爹没事,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王兰花哭成了泪人,拉着黄小龙的手说。

“好,我来治。你给我说说,刘凯为什么要打人?”黄小龙把老支书放平,假装成做人工呼吸的样子,暗地里开启天眼找到老支书的经脉中“精气”淤积的位置,开始治疗。

村民们只看到,黄小龙在老支书身上这里按几下,那里按几下,不到半分钟,老支书猛烈咳嗽几声,然后醒了过来。

“爹,你真的醒了?太好了!”王兰花破涕为笑,紧紧拉着老支书的手不放。

周围村民眼睛都看直了,纷纷发出惊叹。

“太好了,老支书活过来了!”

“小龙弟弟不光会种核桃,还懂医术啊,太厉害了,太能干了。”三kkkkxsxs

黄小龙要来几条毛巾,帮老支书包扎头上的伤口,问道:“老支书,出什么事了?你们为啥要打架?”

老支书醒过来后,脾气还是很暴躁。他一把推开黄小龙和王兰花,从身后抢来一根锄头,指着刘家那帮人的鼻梁大骂:“修路的时候,你强占我们家地,还没有赔偿款。现在地里挖出宝贝了,你也赖成你们家的,这是欺负我老王家没男人啊!”

“哐当”一声,老支书手握铁锄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只要我头子还有一口气在,绝不答应,把宝贝交出来!”

“什么宝贝?”刘凯有点怂,又不想在父亲和老叔面前丢人,说话底气不足,“老支书,你别听信这帮人嚼舌头根子,咱都是村委班子,亏待谁也不可能亏待您老人家呀?”

村长刘天瑞怒目圆瞪,把胸脯拍的震天响:“老支书,你有本事发狠就朝这儿来,要宝贝没有,要老子的命,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只有刘天祥还算理智,哭丧着脸说道:“实在对不住了,老支书,咱村里的事,关起门来怎么都好商量,好解决,可千万不能让外人占了便宜!”

老支书和王兰花跟泥塑似得,一动都不动,两伙人就这么僵住了。

人的名,树的影。

刘家人这几年已经快把人品给败光了,反而老支书成了村委里唯一不肯同流合污的人,双方平时就没少摩擦干架,今天是新仇旧怨一起爆发了。

“王姐,村里究竟挖出什么宝贝了?”黄小龙悄悄问王兰花。

王兰花情绪还不太稳定,通过村民的补充,黄小龙终于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村委开始集资修路,扩建原先的崎岖的羊肠山路,工程量比较大,难免会侵占耕地,其中老支书有一块果园子就给划进去了,。

刘家人霸道惯了,一声不吭直接把果树全砍掉了,理由是赶进度,将来会按面积酌情补偿。

看在补偿款的份上,老支书也就没怎么计较,结果事情又发生了变化,民工做路基的时候,从地里挖出一堆散发异香的木头,据说价值不菲刘家人全部据为己有,而老支书听说这批木头是从自家的原来的果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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