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一阵大乱。

皇上被太医诊治,得出惊人结论,皇上乃中毒。

中毒?此事太大,何人敢如此本事和胆量,在众目睽睽下,行这等杀头之事。

萧哲命太医检查皇上身边所有的物件,包括杯盏玉筷,皆不放过。然,并无毒素。

思思却道:“皇上晕倒之际,曾抚摸夕瑶姑娘所赠锦帕,太医不妨看看。”

“王妃何出此言,莫非,我们夕瑶会有这胆量行刺皇上?”花喜海愤怒说道。

“只是检查,事关重大,花大人,若耽误了诊治龙体,你可承担得起?”

思思此语令花喜海一时语结,只得眼看着太医从皇上袖中掏出锦帕。

太医命人取来清水,将锦帕浸泡取来银针一试,果然,上透一片青绿。

“来人呐,将花夕瑶押入大牢,听候发落。”萧哲一声令下,韩飞命人将吓得花容失色的少女带了下去。

太子寒霜覆面,冷眼看向萧哲,那眸中恨意,再也难掩。

“这,这,不可能的啊,不可能,太子殿下,望您好生调查,夕瑶不可能屠害皇上,且在众目睽睽下啊!”花喜海大慌乱,言语已然错乱。

“花大人,你放心,本宫自会严查,绝不放过龌龊魍魉之辈。”说罢意味深长的看向萧哲,与思思二人。

“本王不知,一个妙龄佳人,居然有的如此胆量。在我看来,也够稀奇。”金笙不合时宜的言语,令萧承心中如是揣度。

“皇上所中为极品春药,且还掺杂些西域特质秘药,此药,可让人依赖,久而久之,必然听命是从。”

太医此言惊了在场众人。

“哈,花大人,你倒心急啊,女儿还未进宫,便为父皇下如此重的手,看来那位子,你还真是迫不及待。”萧笛嘲讽着不客气说道。

“哼,三殿下,事情未查明,还是莫要诬陷好人了。”

“诬陷你?我父皇如今昏迷不醒,铁证如山,你还如此狡辩!二哥,太子哥,这般都能在此大言不惭,也太不将我们萧家父子放在眼里!”

“三弟稍安勿躁,徐太医,因何父皇会晕倒,可有性命之忧?”太子问道。

“皇上年过中旬,不若年轻力壮之人,招架不住,故而昏厥,但并无性命之忧,只是,日后恐会身子弱了。”

“来人呐,将花喜海花家一门悉数押入天牢,等候发落!”萧哲一声令下,韩飞即刻派人押解花喜海,且前往花家查抄。

“二弟,此事需等父皇醒来再行定夺,本宫还在,你是否太过越矩了?”太子怒声而斥。

“太子哥,见父皇被害,你还如此沉稳,亦明目张胆的包庇花喜海?众位,可容得?”萧哲冷峻峻一派杀气扫眼文武百官。

此时,谁都不敢多言,毕竟事关皇上安危。

便是花家死党亦惶恐避之。

太子见众人不言,只得眼睁睁看着花喜海被带走。任由萧哲主持大局。

“太子哥,谋害皇上,死罪一条。父皇若出事,莫说花家,便是你我,亦不可饶恕。”萧哲眼含杀气,看向萧承。

“本宫,会严查的。二弟放心就是。”

皇上被众人扶着下了朝堂,回返寝宫,太医亦为其解毒医治。

如此一来,众人只得纷纷退去。

……

萧哲与萧承萧笛三兄弟守在皇上身侧,静候皇上醒来。思思只得独自回府,却在途中,被金笙拦下。

穆建峰不放心,但毕竟他二人说话,他需避嫌,只得在不远处看着二人交谈。

“你这夫君,好本事。本王若未猜错,可是他做的手脚?”金笙鹰目瞪视,略有嘲讽。

“太子殿下想多了。”思思清冷丽目,坦然相对。

“你对他,还真是痴情。”

“我不对他痴情,难道要对你不成?”

“哼,怎么,不该么?你欠我的,越来越多了。”

思思闻言气恼,一抖衣袖,风华无边,直晃瞎了金笙的眼。

“笑话,我欠你?殿下还真是会讨巧。我欠惠安师父的,与你何关?”

金笙见思思如此态度,知晓,这聪明绝顶的女人,岂会是他摆弄的。

“与我无关?你害得我连她最后一面都不得见,是你应下金戈,在你府万无一失。你居然有脸说你不欠。真是高看你了。”

“如此你就可以如此轻薄与我?如此你就可以目中无人?如此你就可以厚颜无耻?金笙,我看真是给你几分薄面,便当做真了!”

眼见思思气恼,金笙愣住,原来她对自己那日轻薄,如此激动。

“思思,我爱你。”

思思闻言手突然一抖,不可置信的看向金笙。

“奇怪么?我也奇怪。居然思念你,日夜思念。这感觉让我幸福,又让我痛苦。你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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