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二人相视一笑。思思羞涩着,尴尬不已。萧哲又施礼道:“多谢母亲成全。您若不愿在王府,可去小婿挚友处安歇。亦不会惹人怀疑。”

“那就有劳王爷了。”

“母亲与我不必如此客气,只唤我阿哲就好。”

“阿哲。”

思思心头大喜,遂将落殇搂抱,母子二人眷恋不舍,直令身边几人感同身受。

道是母爱子亲,如何舍得?

萧哲命人抬着无良先行,思思与落殇母女二人乘轿,他们则骑马而行。

落殇与高杰临走时,收拾了房中值钱的细软和几件成衣,连同房中那幅江山锦绣图。

思思看的清楚,她的娘亲似乎随时都有这准备,如此规律而简装,可见她有多心思缜密,异常聪慧。

母女二人在轿中依偎而叙,有着说不完的话,述不尽的情。只让夜空无醉意,寒风暖花开……

……

思思与自己的娘亲续着难舍的情缘,却不知,同在一片夜空下的皇宫内院,严密防守的天牢地府,一个一处阴暗的角落里,皇后一身简朴犹如普通宫人,躺在简陋破木床榻之上,正辗转难眠。

长夜漫漫,孤寂落寞。总是让人在午夜低徊的寒凉中,胡思乱想。

皇后翻来覆去睡不踏实,索性坐起,然,坐着,又觉还不如躺下。

来这地牢一月有余,花老太爷捎来话,让自己安下心,不日就可脱离这见不得光的地牢,重掌后宫六院。

重掌后宫,她不做那空有其表的皇后也罢,只要让她出离这破地方就好。

心中如是乱想,索性抱头强迫自己入梦。

时间悄然流逝,周围更是凄静,渐入梦乡的皇后,眼前突然现出一个模糊的影子。

朦胧中,强打精神睁眼看去,却惊得三魂丢了七魄!

那模糊不辨的影子越来越近,而皇后却发现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法动弹分毫。

自己这是怎么了?身子怎么不受控制?

眼见白影靠近,猛然一张被烧焦的脸披头散发跳将在皇后眼前,直吓得她眼珠儿暴突,心脏狂跳。

然惊吓过度的她却清晰的感受那恐怖至极的脸瞬间又变了模样,那模样熟悉的不能在熟悉。

正是被自己亲手谋害的萧哲母后,那个被自己顶替后位的死去的皇后。

她不是死了么,怎么今日会出现在这里!莫非是鬼?

皇后吓的想要尖叫,想要逃命。可,就是无法动弹。心,几乎要跳出胸膛,皇后清晰感受周身血液凝固的寒凉,恐怖到极致!

那熟悉的身影只冲着她微笑道:“好妹妹,我来接你了。”

想要大声说不,奈何身若雕像无法动弹。

直到地牢内闪进一黑色鬼魅的身影飞奔进前,手中宝刀寒刃闪动,手起刀落……

皇后可清晰感受着自己头颅伴随剧痛轱辘滚落与地面,那白色的身影却蹁跹微笑着离去……

生命走到尽头时,皇后恐怕都不知,原来,最后一眼,竟是那个曾经待己如亲的好姐妹,被自己谋害算计的女人……

黑色鬼魅身影重新检查一下,见那模糊的头,果然为皇后。便擦了擦刀剑,放回鞘中,转身亦快如闪电般离去……

墨黑身影一路行走,两侧自然躺倒一地的牢门兵将,此刻皆毫无生气。

待出了牢门,却见韩飞从角落里露出矫健身姿,与数十个黑衣人影点首,只见一众黑衣人影走向韩飞抬起的井盖,纵身一跃,纷纷跳入枯井,不知其踪。

见人已悉数走尽,韩飞复又将井盖盖好,轻拍双手,唇边漾起得意的笑,眉眼尽是兴奋神色,左右探视见无人,遂从小路退出,疾步而飞……

次日清晨,地牢内换班的将士们刚入地牢大门,却被眼前横卧的尸首惊到魂飞!

兵将们飞一般进入查看,其他牢犯不曾有误,唯独皇后的地牢……

饶是见惯了杀生,众兵将亦被眼前景象惊的无法接受。

皇后,她,她竟被人斩杀,身首异处!

实乃天大的罕事!

早有牢头前往金銮宝殿上报皇上,文武百官一片哗然!

太子正在大殿之上想着思思一事如何说辞,惊闻他的母后,这等恶耗,当即双腿绵软,跪坐在地。

良久,脸面毫无血色,无法动弹,只余大颗大颗的泪滴滚滚而落……

皇上亦是被惊,待缓过来,一声令下:“她,被杀了?来人呐,严密调查昨夜何人闯入天牢行凶!”

突然一声大喝撕心裂肺的吼叫响起,直震颤着大殿上所有人的心,亦被其所喊惊了三魂七魄。

只因太子大声嘶吼:“是萧哲,是他干的!”

什么?会是萧哲么?

皇上及众人闻言呆愣。吕才突然出列说道:“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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