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惊且怒,且憋屈!

此刻萧笛恨不能挥刀将萧哲砍杀了,将思思亦,亦,不知如何惩戒!

本来是他的随从,却硬生生被萧哲撬了去。

此等窝囊气,如何受得。

萧笛只一心怨恨,却忘了,思思,本就不属于他……

夕颜眼见萧笛看向自己惊诧万分的眸子,几分不解。

莫非你不喜自己成为你父皇的女人?不是你的主意么?

皇上招呼道:“蓉妃,与你大哥说几句话吧。”

“臣妾多谢皇上。”

说时起身来,却不知所云,她不识得张良啊。

思思猛然想到此,招呼张良道:“大哥,去与你妹妹叙一叙吧。”

张良亦急忙走向前,与夕颜打着招呼。

“蓉儿,住在皇宫可还舒适?”

“嗯,挺。挺好。大哥,一路辛苦,可还好?”

“还好,来,与我在一旁叙话,莫要打扰了圣上。”

夕颜不知所云,只得与张良移步至一旁,状似亲切。

萧笛只得眼睁睁看着二人作戏,如是羞恼,当真酸楚气恼不已。

不知张良与夕颜说些什么,只见其频频点首,看向自己复杂万分。

萧笛急忙收回目光,生怕,被父皇发现端倪。

“阿笛,知你孝顺,能为你父皇寻得如此貌龄佳人。后宫三千佳丽,如今,可不及蓉妃半分宠幸呢。”

皇后酸溜溜的道着言语,太子眼见,索性出列接言:“母后,三弟孝心一片,确实可嘉,不若我们,想不到为父皇解忧。”

“嗯,你们也要效仿你三弟,能投的你父皇的心思。若见美人亦可举荐。”

“儿臣遵旨。”

“三弟,你似乎与蓉妃颇为熟识。”太子如何看不出萧笛那惊讶的模样,和蓉妃那激动的目光。

“自然相识,否则,如何举荐与父皇呢?”

“蓉妃容颜娇美,的确不错。可在我看来,二弟他,似乎与蓉妃不熟。据本宫所知,蓉妃之前可是住在二弟府中月余。”

“咳咳,是吗,蓉妃她,想必是为了避嫌吧。”

萧哲,你这个混账,竟让我的女人成了父皇的。这口气如何咽得下。

“哦?难道说,蓉妃,对二弟也熟视无睹?”

“太子哥,此言何讲啊。你到底想说什么?”

太子淡笑道“大哥没别的意思,二弟那样出色的男人,似乎没有几个女人能抗拒的。而这个美人不喜二弟,却喜欢我们年过中旬的父皇,我只是有些不解罢了。”

“有何不解,女子喜欢权势,又有何不可?试问,天下还有谁的权势能胜过父皇?”

“三弟说的是,如此,这蓉妃,当真令人刮目相看了。”说完一语,太子含笑的眸子直刺激了萧笛心中更加气恼憋屈。

眼见太子转身离去,自己却犹如木雕矗立原地。

今日这仗,他是彻底败了。

张良几番客气便暗语夕颜,倘若她暴露自己的身份,那,她与萧笛必然是欺君之罪,萧笛尚有一命可存,而她就只能是死罪。

吓得夕颜秀美的容颜一片惊慌。只得战战兢兢点首而喏。

也令她辩清了形式,原来,她与萧笛皆被糊弄了……

宫宴颇丰,思思酒足饭饱,看向萧哲。

“我想早些退了席宴,回去休息。”思思悄悄说道。

“我命穆建峰与锦阳护送与你。为夫可能会晚些回去。”

“无妨。万事要当心。”叮嘱几句思思便起身离席,向皇上皇后请辞,旅途劳累,想要回去歇息。

皇上恩准,思思转身踏步离去,穆建峰与锦阳匆忙跟上,随佑左右。

皇后眼见其离去,与皇上耳边言道“真想不到,本宫这个侄女,如今竟这般本事。这等人才,皇上可要当心了,一旦被他国惦记了,可犹如利剑反噬,可怕至极。”

皇上闻言稳定心神。不错,倘若被擒,若解救不回,不若杀之。

只是,这话,不可言说罢了。

太子却在此时亦请辞离去。萧哲英俊的眸子一片寒光。果然被思思言中,思思前脚离去,他便跟上。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还真不知好歹!

萧哲眼见太子离去,便悄悄使了眼色与张良。张良意会,索性借机茅厕,发出号令。遂而复又转身立于萧哲身边,借倒酒至极,低语一句“府门行事。”

萧哲闻若未闻,只顾饮酒,无人可知,此刻安静的萧哲,心中早已升腾魔鬼的意念,催天毁地……

萧笛岂会放过这等热闹,今日这口气若不出了,岂能留至明日?齐思思!你给我等着!

……

思思出了宫门便欲上轿,锦阳却叮嘱道“这就回府吗夫人?”

思思神秘莫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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