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闻言略有尴尬又道:“王妃她,受了重伤,此刻正在房内休息。”

轰!

若巨石砸面,太子闻言脸色瞬间惨白,焦急问道:“什么?她,受重伤?在何处?”

张良一指正房,太子飞一般奔了过去,竟快如闪电。

张良等人互看一眼,他如此紧张思思?看来,弟妹与他,关系匪浅。

太子所带将士们将钱庄站岗而侯,状若守护。

匆忙推门而入,只见思思面色苍白,呈昏迷之状躺在床上,单薄的身子愈发瘦的若纸片,见之惹人无尽的怜爱。

太子脚步若有千斤重,踱步至床榻,他心念的人儿啊,怎的就成了这番模样。

心疼的执起思思纤细的手腕,俊眸仔细打量着思思憔悴的病容。

不由得怒火攻心,怨恨萧哲,竟让她身处如此险恶之境,实在可恶!

放下思思玉手转身愤怒看向进来的张良穆建峰等人。

“究竟何人所为?这里到底发生了何事?”一声质问咬牙切齿低喝而出,眼目喷火,面目因着盛怒而有些狰狞。

“有人放谣言与江湖,称,思思就是诸葛尘。江湖杀手们闻言皆砍杀而来,我等,未能护得王妃周全,实乃过失。”张良汗颜,实在没脸说出。

“是王爷亲派的护卫,名唤李凤歌,若非她偷袭,我等如何令其得手?太子殿下,请速速下令捉拿李凤歌那个贱人!”穆建峰可是不客气,你们关系密切,我穆建峰可不惯着你们。

“什么?是二弟所派护卫所为?真是岂有此理。来人呐,速速通知江南府尹,派兵捉拿李凤歌,必要时斩立决!”太子怒声而斥,门外一人已飞快策马离去。

张良等人惶恐,嗔怪的看了穆建峰一眼,然,终是无力阻挡。

“太子殿下,李凤歌只是平日里与王妃有过节,一时糊涂,故而犯下大错。”张良急忙辩解。

“莫要再说了,伤思思之人,本宫绝不饶恕。今日,我便将思思带走。二弟他没本事护的她,我来。”

穆建峰闻言一阵惊慌,他带走思思,这怎使得?

刁瑾亦惶恐,急忙阻拦:“殿下,非草民不从,王妃可是那三百万两银钱的抵押,除非皇上还钱,否则,谁都不可将其带走。”

太子怒极反笑,但随即冷下脸面道:“那就让萧哲来驿站找本宫要人吧。来人呐,将思思带走。”

一声怒吼,门外涌入黑衣将士数十人,将房门内挤得水泄不通,紧迫感逼人而至。

“慢着!”

穆建峰率先迈向思思床榻,双臂伸展,高大的身躯挡住了人事不知的思思,隔绝众人的蠢蠢欲动。

“思思身中内伤,不可移动。否则将养这数日算是前功尽弃了,太子殿下若真为思思着想,便不可挪动。”

太子萧承见状上下审视着,此人八成就是神箭手穆建峰了,就是他,撵走自己派去的五人?

如此俊郎的男子,对思思倒一心护着。二弟,这等男人,你便不防着了?真不知你对思思究竟是好,亦或不好。

“你闪开。既如此,本宫就在这里侯着她,待思思一醒,本宫,便带走她。”主意打定,萧承迈向床榻,与穆建峰错落而视,这里既然他来了,就由不得别人兴风作浪。

穆建峰无奈,只得退下,只要不带走,便尚有机会。

张良刁瑾等人终于松口气,如今。只盼十三他,尽快来此。否则,他们怕支撑不了多久。

……

太子果真住在了钱庄,一并千百人,吃喝却由刁瑾承担,这也就罢了,刁瑾生怕,他等不到王爷来此,便生何变故。

而太子自从住在了钱庄便整日里不离思思房门,当真成了一心守护之人,不离不弃。

张良等人无奈,守在门外,就这般眼巴巴的看着房门,几人偷偷着议论纷纷。

“大哥,你们说,太子殿下对思思是否太好了?你们不觉很是怪异么?”莫小小蹲在地上,一口唾沫萃地,只觉替十三憋屈。

“我也觉得,太子如此对待弟妹,早已越界。”老十子凡健壮的身子比寻常女子总是多出几分力量,此刻亦微恼。

“是啊,我也觉得,太子看思思的眼神,不一般。”金花亦品着其中奥妙,开口说道。

“你们说,十三若在此,可会容得?”书生风秀眉一挑,亦有三分怒气恒生。

花子与秋白亦摇头,同时道:“必然不容。”

“我们无有任何办法,别忘了身份有别,尊卑难违。”张良如何看不出,这几日下来,早已气饱,可,他们有何办法?

“都少说两句吧,七妹如今下落不明,也不知,太子可否寻到她踪迹。哎。”这才是二哥徐进担忧之事。

若七妹落入太子手中,定然无有生路。

众人闻言,终于沉默。是了,凤歌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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