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魅与穆建峰等人飞快奔来,蹲在思思身边,关切的看着她。
却不知如何开口。
“弟妹,此事需当面同十三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张良一把撤掉蒙面的黑布,露出白的发,和白的眉,在暗夜中愈发若精灵,只是,有些愁眉难展。
“是啊,思思,眼见并非为实,我相信,这其中必然有何隐情。”十姐子凡最懂女人心思,见思思悲伤万分的小脸,她亦感同身受着,只道,这滋味,好受不得。
“哈哈哈,你们还说我胡说八道,怎么样,方才那绝色美人才是十三心头肉。我没说错吧。”
突的,李凤歌嘲讽的话从身后响起,颇为突兀,也惹人厌烦。
方才景致,她亦看在了眼里,虽也妒忌那女子,可不知为何,还是不若思思在她心中更加反感。
思思闻言转头看向李凤歌,如今,这女人嘴脸更加让她厌烦透顶。
伤心欲绝到极致,痛,便隐藏了。
思思猛然起身,走向李凤歌,定定的看着她,看的李凤歌心中略有发毛。
“你放心,从今后,我与萧哲没有半分关系。十三依旧是你的,你可以快乐了。”
说完一语,思思转身飞快向前奔去。
穆建峰与魅二人闻言惊诧万分,他们听不得她如此决绝的话。只道今夜真是不该来此。
遂匆忙跟了上去。
莫小小摸着头,一阵迷糊,自言自语:“究竟,谁才是十三最爱?”
“事情未查明,大家莫要猜测,先去看看思思,没有十三许可,我们不能让思思走了。”张良颇为严肃,说罢追向思思而去。
还说什么,看来,十三这是安置了两个心爱的女人。
众人心中如是想法,然,没有几人若李凤歌一般多言,索性跟了上去。
思思不晓得自己是如何一路飞奔而回,只是,进了房,浑身,已没得半点力气。
她将自己关在了房中,谁都不见。
躺在床上,思思泪流满面。
回忆使人哭,是她想止也止不住的。
李凤歌所言极是,他与十二怪,与自己,与那美人,都有着各自的感情,谁也猜不透,想不明,对方在他的心里,是何等位置。
许是都重要,但,绝对分主次。
而自己,介于中间,不上不下,只是众多,没有唯一。
既不是唯一,她齐思思,没必要留在这里,为他效力。
她宁可独善其身,也不愿做旁人的垫脚之石。
伸手抚摸臀部那哲字,若可以,她宁愿剜去……
与他分别这么久了,他未有一封书信于己,想必书信不是没有,而是飞到了那位美妾身畔吧。
越想越心凉,越想越难受,突的,门外一阵敲门声。
“思思,开门,思思。”
是穆建峰。
思思玉手拭泪,竟湿了满手。狠一狠心,也罢,择日便与穆建峰离开此地,离开萧哲的一切。
思及此,思思起身来,披上外衣打开门。
穆建峰见思思如此伤心欲绝的模样,心疼的无以复加,此一刻,她柔弱的竟恍若孩童。
反手关上门,与思思向里而去。
“思思,你只顾着听那女子说话,可曾注意一事?”穆建峰也不客气,坐与桌案,看向思思。
思思挺拔的身子此刻堆委至极,似一摊扶不起的泥巴,瘫在床榻,楚楚可怜,若被人遗弃的妇人,两眼红肿,容颜憔悴。
“何事?”开口沙哑,可知,方才,美人已哭泣,涕涟涟,一片伤心。
“我目视一下,那花圃内房屋二十八所,这让我突然想起一事。”面容郑重,看的思思不由得警觉而起,身子端正些许,继续支耳聆听。
“此事我曾听闻家父说起,南齐没落时,有一公主尚在襁褓流落人世,而那公主是被二十七位衷心护主的良臣奴仆一路潜匿护佑,至今下落不明。”
“南齐公主出身高贵,其母乃举世闻名的落殇皇后,落殇皇后聪明绝顶,姿色超群,我南梁攻陷皇宫时,她亦不知所踪。”
思思闻言凤眸微眯,思绪凝重。若此女子为南齐公主,萧哲窝藏她们,究竟是何居心。莫非,珍爱那美人,故而守护与她?
“你的意思,想要查清楚,这女子究竟为何人?”思思缓慢开口,方才那怨气仍未消散,但,却多了份好奇的心思。
“不错,萧哲殚精竭虑护佑这些人,我不信只是为了守护那女子。你怎么看?”
思思身子又前倾,脊背从新笔直挺起。
就连十二怪与魅都不知此事,看来,以萧哲那冷血的性子,此事必有隐情。
自己若走,也要明明白白的走!不然,留着这等秘密,岂非遗憾?
“今后,看来,你我又多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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