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论萧哲心爱女人,在思思看来,实在无聊。

萧哲,这个男人啊,思思感慨万千,也说不清,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对他死心了一回又一回,却终是被他一次又一次拾起她几度失望的心。

苦笑一下,叹自己终究是逃不过儿女情长的痴缠,怎奈何聪明如斯也不敌一颗红尘奔波的心……

思思对这人人看守的泉眼当真好奇,她猜测,里面定然有什么秘密。而这泉眼究竟何人看守。难道说,是墨禅子?

越想越心动。不由得盼着天尽快黑下来。

当夜幕莅临,天际星星点点,璀璨若眼时,思思蠢蠢欲动的心终于按耐不住,伺机而动。

思思藏身一处花斑石后,清丽的眸子一挂冷霜,一如曾经偷袭敌营时的邪气鬼魅。

“思思,看到了吗,前方军队至少三百人防守,左右各三百,我还真想知道究竟是何宝贝,让他们如此防守严密。”穆建峰低低一语,似从石缝里挤出,倒也可闻。

“思思,你且看,如此防守严密,若进去恐会有些艰难。”张良一身黑衣蒙头蒙面,遮盖了那一身白衣白发,白的眉。

却别有一番风格。

“弟妹,你可想好了,此事可不同于一般的举动,若失败凭我们这几个人,恐怕不行。”莫小小实在看不惯思思,就这任性的性子,也不知十三喜欢她什么。

“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弟妹,你就这般走了,我们不会说什么。”李凤歌又嘟囔一句。

“我觉得,此次,听弟妹一次,实话说,我也对这其中甚感好奇。”一向少言的书生风此时却出言,引得几人回望。

“不错,今日,我就让你们看看,何为真正的偷袭。”思思唇边依旧邪魅淡笑。

然所述言语,还是勾起了众人好奇的心思。见她如此成竹在胸,莫非真有何奇迹发生?

张良侧首,于暗夜中突见思思眸中那邪魅至极的目光放射而出,不由得一愣,认识她这些日子,她总是淡然无波,若高洁之莲出浊世而不染。

然,此刻的她,他好像不识得。

可不等他是何心思,但见思思开口道:“穆建峰,魅,大哥,你三人在前排士兵的左五十人,三十五人,六十人处将我此物抛掷,使其牢牢而故,莫要被发现,可否做到?”

三人低头,见思思手中是黑色寸把长的布旗,在抬首,皆自信允诺,这等小事,不在话下。

“七姐,六哥,二哥,你们在后方寻到兵将们,将此物分抛在东二十五人,六十四,十八处。一定要牢固而掷,可否做到?记住,多一人,少一人,皆不可。”

三人倒颇为郑重点头,此事马虎不得。虽不懂这其中玄机,然,还是听命了事。

只是,李凤歌眼目闪烁几下无人发现。

思思将旗分发而下。

交于李凤歌之手略顿一二,提醒一句:“七姐,我知你对我心生不满,但,执行任务时,不可意气用事,否则,会有血光之灾。”

李凤歌闻言眉心微蹙,血光之灾?四字如千金,压的她心中挣扎凌乱,倒也接过了旗子。

思思又看了她一眼,转首又道:“四哥不在,只有十姐,花子哥和秋白哥,你们三人人手一旗分别在西南方向将士中的第十五人,东北方向第十五人中间抛掷,即刻,快速完成。”

众人皆郑重领命而去。

看着转身离去的一众身影,随即提气飞身而起落入至高的石尖,俯瞰众人迷魅动作一气呵成,稳妥而扎实。

将手中主旗挥动,黑暗中,密切审视着兵将们的举动。

当众人回返而时,却不见了思思身影,穆建峰一阵焦急,便学那鸷鸟鸣叫。

思思自然见他们回返,遂一个飞身翩然落地,若蝶,轻盈灵动,若花,绝艳迷舞。

倒是惊了众人的心思。他们不知,她,居然轻功绝顶。

翩然落地的思思,却抬眸看向李凤歌,就在刚才,所有将士们出乎意料的不在她阵法掌控中,一派清明,她便知,她终究是敌不过心中的嫉妒,做了不当做的事。

“七姐,因何故意置错?”一声质问响起。惊了夜色下的朦胧愈发让人模糊不辨。

李凤歌一愣,复而否认道:“弟妹,我可是照你所言而为,不曾错为,你可不能冤枉人。”

“穆建峰,将此旗重新排扎,记得,东二十五人。”思思眼目生钉看着李凤歌,而手中旗子却交于穆建峰。

穆建峰愤恨的看了李凤歌一眼转身便没入黑夜之中。

“凤歌,你果真做了此事?”张良凝眸问道。

“休要听她胡言,如此暗夜,她根本看不清,如何辨别我动了手脚?”

“哼,我不会看你动作,但却可以从兵将反应中知晓何处出了错。七姐,今夜之后,我不想在看到你。”思思终是,说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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