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哲带回了思思,也似乎带回了无尽的麻烦。

琳琅如今十分忌惮思思,得知她不但非蠢笨,反而是个有着无法琢磨的大才之人。不得不说她心中是惧怕的。

萧哲爱才,她比谁都清楚。

不止琳琅,太子妃花伊人更是对思思充满无尽的嫉妒怨恨。

无人可知,自己的夫君如今待自己虽然也是温柔的,体贴的,可冷暖自知,只有她心里清楚,太子在房事上总是少一份激情,少一份她也说不清的含混情愫。

总之,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的心,已经变了。

她想,定然是与被传的满城风雨的齐思思有关。是了,得不到才是最好的。曾经的她不也是太子心头肉吗,他为了她不惜抵挡刺杀,为了她几日几日寝食难安憔悴不堪,为了她不惜与萧哲正面冲突,不惜被皇上责罚。

而如今的不惜还在,却只是换了个人罢了。

不知何时,花伊人脸上的笑意日复一日的逐渐暗淡,总是不达眼底,令周围的丫鬟们看了不知所以,不晓得她们的太子妃为何如此幸福了,还总是不喜。

而最让花伊人难受的是,萧哲居然如此包庇那个女人,听闻还为了那个女人与她的父亲当朝右相翻了脸面。

以前,他从未如此待过自己,从未。莫说为了自己与人翻脸,连抱一下都未曾有过。

他,会否也抱了她,亲了她?想到此,花伊人心都要碎了。

不是不知他所言喜欢琳琅,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琳琅今年才出现在健康城。

琳琅的底细她早已摸清,他三年来一直奔波战场,根本没那闲散时间与久居南方的琳琅接触。

她当时猜的极对,他不过是利用琳琅抵挡圣上的赐婚罢了。

只要他心里还有自己娶谁又何妨呢。可如今,她却感到了深深的孤独,她爱的,爱她的男人同时移情别恋,这是否是老天对她最大的惩罚?

花伊人整日里胡思乱想,形容也愈发憔悴。只是,太子最近却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无暇顾及与她。

花伊人娘舅家的大表哥一事,令皇上颇为不满,狗仗人势无法无天的恶霸,竟然打死当朝大臣家眷,无非是仗着自己背后有太子做靠山罢了。

此等恶行必须严惩不怠,否则,无法抚平百姓们的仇视想法。此时正直多秋战乱之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花伊人倒是明白人,对此事无有一丝包庇,对太子说,此事任凭皇上发落。

皇上将花伊人的表哥押入天牢,等候问斩。

可花伊人表舅心有不甘,为报复林泽,一气之下着人将林泽暴打险些致死。

林泽憋闷一口恶气实在难疏,这次连同几个大臣上折子,不但告状花伊人的表舅,连同太子也一并告上。

太子这次却真是冤枉,可的确受了影响。皇上这次竟真的勃然大怒。

一桩事压下就算啦,突的没完没了,着实可恨!

但,皇上怎可真的将太子惩治了,正好南方水灾泛滥,不得不派个信得过的人带赈灾补款,三百万两的银钱,别人他是信不过的。

本打算让萧哲去抗灾,可突的却出了乌桓族生事,故而,萧哲必须被安排去抗敌。

皇后娘娘却极为不同意让太子去灾区,言之他身体太过虚弱,无法受得灾区的病变和劳累。

皇上也有些犹豫,是啊,他的大儿子身体太差,却是令人堪忧。

而此时,萧哲却出面向皇上举荐萧笛随同太子一并前往灾区,分担庞大的辛劳!

萧哲此举令太子不解,害阿笛的是他,因何现在又来助他?是真的相助还是别有目的?

皇后心中是喜的。如此再好不过。有什么能比的过自己儿子的性命?

萧笛母妃武惠妃听闻半是欢喜半是忧。喜的是阿笛终于可以出的大牢,忧的是灾区随时疫病肆虐,皇后担心她的儿子,难道她的儿子就不担心了么?

然事已至此,容不得女人们忧心忡忡,不解心思。

距思思出大牢不过三日,萧笛便出了牢门。

无人知晓,经历此事后的萧笛心中是如何个滋味。对自己父皇的失望,对兄弟间复杂情意的灰心,无不侵扰着他曾经嚣张跋扈,为所欲为的心性。

而思思临出狱时的话,更像一剂良药直慰贴萧笛的心神,随之更大的震惊自心头引燃。因何她会料到自己很快会出牢门?

是了,这女人就像个谜,难怪太子哥,连二哥萧哲也对她势在必得,以前以为他们不过图个新鲜罢了,如今他不在那般浅显认知了。

一丝困惑绕心头,他也很想知道,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

萧笛得知是萧哲举荐他出的牢门,心思当真混沌,难道说他还有一点良知,之前无非就是教训自己和大哥,甚至父皇?是了,定然是的。不然,他不会此刻借机会如此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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