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忙于手里的活计。刚才他头都没抬,完全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

“师叔,你背上有毛毛虫。”

刚醒来的庆生懵的,根本没来及看他师叔的脸色。然后,果然引发出一声大吼。

“严智翅。”

他这是在唤冬至,她的全名就叫严智翅。

“干吗?”奇力古怪的,唬得冬至打了个激灵。

“把你师弟拉开,看好。”

右脚勾起斧头。众人以为他要继续劈柴,谁知砰地剁在墩上,大大的墩头多了条指头宽的缝隙。

绞起上衣,他要出去。

门被推开,渺目恰好回来。

“又发那门子邪火,老远都听到你在吼。”

“某出去一趟。”

他是该出去透透气,自打安置在观里,一直闷得不行。

其实原本是想住客栈的,可是渺目打死也不肯。长枪、弯刀都是禁品,带在观里还可以说是法器。客栈万一被搜查,立马要吃牢饭。

再有就是,冬至的路引和改籍都没有办。京城里各个地方都盘查的频繁又严实,只要稍稍引起怀疑,妥妥地就是按拐卖良家妇女的罪,再搞不好,按《大明律》直接来个秋后问斩。

渺目道长人虽然显得土了点,江湖经验当然是他们中间最丰富的。大家不听他的又听谁的?

偏偏唐康三个也叫他先安心呆着,待朱骥运作好,再入京营补员。

敞开的门自然能看得见外头的景。

外头的小径上,两个俊俏的小道姑正在引导一名宽头大耳的僧人经过。这下庆生立马又来了精神。

大概吃错药的庆生追到了门口。

“大王叫我来巡山嘞,抓个和尚作晚餐。…。”

“啪。”

正好送渺目回来的玉春还站在门口,一巴掌就量在了他脸上。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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