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巧的是薄厌才听过这个词,心理学上的一个专有名词,前两天上课还提到了的。

他在顾弥的书架上扫了一眼,大致都是一些心理学相关的外语书,看来顾弥留学学的是心理学。

办公室的门紧闭,没有有锁,什么都没有。

梁釉按了按那个电报机,“这个键盘可以按下去,是不是这里输密码啊?”

说着他有从门底下摸出来一张纸条,一个提问:宋欢的病是——?

“我靠,就是刚刚那个音频吗,那一长串单词我哪知道?”

阮心怡翻桌上的资料,“他这里应该有宋欢的病历,只要找到就行了吧。”

薄厌笑,“不用找,我知道,我学心理学的。”

他把梁釉之前输入的东西全回车删掉,输入Lithromtnt,叮的一下,门自己弹开了。

“我靠,可以啊厌神。”祝逢佳拍了拍他的肩,“要不是你,我们就得在这翻箱倒柜找一份病历了。”

他们一个个走到下一个场景,陆贪又在最后面,悄悄问薄厌,“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薄厌说:“一种病,如果自己一直喜欢的人接受自己了,反而就不会再喜欢了,挺矫情的。”

陆贪点点头,说白了不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下一个场景很暗,几乎没有什么光线,是一个地下室,地下室里有血,到处都是血。

而且非常阴冷,他们穿着夏装进去,一进去都像是入冬。

梁瓷踢到了什么东西,突然尖叫,祝逢佳把东西捡起来,是一只断手。

做工精良,非常逼真。

“这是一只女人的手诶。”

“你看这只手上有一枚戒指。”梁釉指着那枚闪亮亮的戒指,“林赋那个未婚妻的。”

祝逢佳我操了一声,把手扔掉,迅速抱住身边的梁釉,“釉釉,这个密室怎么变成恐怖主题了,我记得我画两倍价格买的是爱情主题的,体验感最强的密室啊我操。”

“这里有个投影。”陆贪踢到角落里的什么盒子,凑近摸了半天,摸出来是个投影仪。然后他又东按西按,终于摸到一个类似于开关的按钮。

一束投影就这样打在墙上。

林楚楚被手铐锁在地下室,她坐在地上,角度只能拍到她面前男人的半个身子,一身军装,估计是顾弥。

“顾将军、顾将军一心志在革命,投身于国家大事中,为何此时却要做出这等令人不齿的事来”

顾弥把手铐的钥匙扔进下水道里,钥匙随着水流一下就没了踪影,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林楚楚,说道:“这国家早就礼崩乐坏了,外敌、内乱、天灾、人祸,各种因素使这个国家一步步流落到今天。我是想要革新,可是这军中卖官鬻爵的、滥竽充数的数都数不过来,我一个人,怎么拯救这个早就从内在就腐烂的国家,更是连自己爱的人都得不到,那我何必费这个心思”

“……”

“林赋要是足够爱你,会不会接受宋欢?”

林楚楚的头低下去,肩膀微颤,她面前的男人已经离开,画面转到林家,林赋的书房。

林赋对宋欢说:“我答应。”

但是宋欢的神色瞬间就转变了,她沉默了很久,转身就走。

于是关林楚楚的地下室走进来一个踩着细高跟的女人。

宋欢蹲下去,拿起手术刀,二话不说就砍下她的双手。

洒满屏幕的血迹,阴暗的色调,伴随着宋欢的低语,“我是法医,能够轻易将人肢|解。林赋是医生,能够把你缝起来吗?”

投影满满暗下去,影片就这样结束了。

最终梁釉在开着十六度的空调房里,在冰水的水沟里淘了十几分钟,才找到那个在角落里的小钥匙,打开地下室的门。

并且在一串上还有另一个钥匙,成功打开了他和祝逢佳的手铐。

最后他们到了一块墓地,碑已经立好,但是边上的棺材里空荡荡的。

棺材很大,一个人躺进去还能空出来很多,这里再没有别的提示了。

除了碑前放了一杆烟杆和一束花,只有这口棺材了。

祝逢佳躺进去试了试,没有任何反应。

学霸惨遭人生滑铁卢,一点办法想不出来,最后决定求助。

“啊,你们的手铐都解开了吗?”

“没有,还有一副。”

“戴手铐的两个人同时躺棺材里,把盖子合上。”

没解开手铐的薄厌和陆贪面面相觑。

“厌神,牺牲一下,反正你们都是睡过一张床的人了。”

梁瓷靠着梁釉笑,也跟着揶揄,叫他们两为了集体荣誉牺牲一下。

陆贪先站进去了,他坐进棺材里说:“来吧厌厌。”

薄厌无奈,也跟着做进去,然后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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