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正说着,忽然感觉到从影像里传来的严肃气氛。

“前辈,我要看的戏必须让我高兴,不然我可是会生气的。”

昤昽握着茶杯挡住大半张脸,意味不明的看着白狼神。

“先看呗,我也不知道好不好看。”

白狼神反手变出一本戏本子,低头翻看。

白狼神:怎么办?怎么办?被这么一看,突然有点心慌——

还没想完,书就被夺走了。

昤昽随意翻了几页,嫌弃的扔在一边:“看这个干什么?都是人族闲着写的酸言酸语。”朝着影像轻抬下巴,“看这个。”

白双笙只在刚入座时看了对面的扎布时间久了一点,随后就神情自若,再也没看过他。父母就在隔壁桌,和她靠的也不远,偶尔侧头说几句话都哄哄还在紧张的母亲。

几次下来,白羽的心情已经被白双笙哄得很平静了。

女儿都不担心,自己担心什么?担心过度还要给孩子添麻烦。想到这里,真正属于白羽的气质也在逐渐恢复,刚来时的忧虑已经完全消失。

“阿辰,扎布就是此次和你比试武考的人。”族长再一次发话,“你们既然都换好了衣服,那就开始吧——”

此言一落,白双笙和扎布同时起身向族长行礼。然后同步转身离开座位走向正厅之外。

两个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族长才起身领着众族人前往马场。

正厅内的摄影师丢下搭档就往外跑。生怕再慢一点就占不到拍摄的好位置。

所有人或坐或站在自己应该在的位置上时,一身白衣的白双笙骑着棕红色的马慢慢进场。另一个入口的是穿着藏蓝色衣袍的扎布。

“第一场——花式赛马——”

两人靠得近了些,扎布忽然贼兮兮的笑了起来,“诺敏啊,你说巧不巧?我阿爸是白家人,我阿妈是左家人,咱俩还是一家人。”

白双笙脸上没有变化,甚至都没有看他。“伯父伯母好像都是九服之外的亲戚,咱俩不算亲。”

扎布笑的露出大白牙,“你要不要我手下留情?我可是知道你一直没好好练过,这要是输了,很丢人的。”

“预备——”

裁判的声音传过来,白双笙只是换了右手握缰绳。“那你试试看。”

“开始!”

一声令下,被白双笙的态度刺激到的扎布一马当前。反观白双笙,都还没有动。

正录像的摄影师一个个都抬起头查看是不是自己这边出现了问题。但是,这刚一抬头就被后面的保镖把头按了下去。

摄影师:不看不听不说话。

内行的人看了一会才明白,白双笙这是在等自己的马适应好。可是……扎布都接连做了好多动作,距离也拉出去好长了,这要是再不适应过来那可就要输了。

白双笙俯身拍拍马头,“伙计,我知道您能听懂我说什么。咱,要不冲过去吧。第一场比试,输了你也没面儿是不是?没事,你尽快跑,我能跟上。放心。”

她这最后一个字刚收一个音,身下的马就带着她猛冲向前。速度非常非常快,但是没有带起来一点灰。

握着缰绳从马背上跳到马身左边,松开缰绳借助惯性从马身下边翻到马身右边,再翻身上马背。一串动作流畅无比,勇敢中带着潇洒。

这第一个动作就让族长带头鼓掌叫好。满场那叫一个掌声雷动。

接连做出五六个花样,就已经追上了扎布。也让看到的人跟着满血沸腾,紧张不已。

两人同时来到第二个弯道处,白双笙控制马靠近围栏伸手拔下上面带着的小旗杆。

在扎布充满疑惑的注视下倒立在马背上,穿着马靴的脚灵活的转动鲜艳的旗帜。

扎布:!(●°▽°●)

族人:(o?▽?)o?▽?)o?▽?)o

摄影师:(?Д?)y\_厉害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白双笙一个掌心拍在马背上,脚也把旗帜甩高。翻过来的白双笙顺势站在马背上,紧握缰绳身体后仰伸手刚好接住落在后面的旗帜。全过程中,马的速度没有丝毫的减慢。就这样,轻松超过了扎布。

被惊讶到的扎布在后面根本就没有再做出动作。来到终点,见到的是顺着吃草的马,一脸轻松的白双笙。

忽视掉周围人的掌声和疯狂响起的快门声扎布夹紧马腹到白双笙旁边,“你怎么练出来的?”他没事就出去骑马的大男人还没忙得团团转的她厉害?不能吧。

白双笙努努嘴,“想练就练啊。走吧,下一场是骑马射箭。这次看谁射中的多。”

带着还没有平复下来的余惊,一大群人跟着两人转移到了比这里更大更辽阔的小草原上。

听裁判介绍,远方那密密麻麻的黑点子就是靶子。赛道很窄,两人要前后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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