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杨浩是打算到北苑寻找崔长龄。毕竟,国子监开学之前,这个便宜表兄就来约他了。遇上了长孙无忌的事情,顺路开导了长孙无忌的同时,又路遇虞二和柬之兄弟两个。那长孙无忌年龄稍小,便提前走了。这虞文熙和陆柬之本就是在北苑碰到的,认识陆柬之和虞文熙的人可不少,一时之间杨浩便只能陪着两人在此地与那些世家子弟寒暄,陆柬之和虞二不同,他是国子监出众的学生,所以前来寒暄的人也多有才情。陆柬之也顺便向杨浩介绍引荐了不少过来打招呼的世家子弟,。

只见陆柬之和杨浩正与来人寒暄的时候,崔长龄和几个已经换完衣物的年轻人从北苑休息的行房中有说有笑的出来。

崔长龄远观着杨浩这边还有人,也不急着走向杨浩哪里,等着陆柬之和虞二两个与来人寒暄完,才不缓不急的走到杨浩几人的身边,上前道:“阿浩,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在京中的好友,这位是杜如晦,旁边这位是殷崤。”同时向身后的两人介绍道:“这个是表弟杨浩。”崔长龄并没有提及他的秦王府的身份,杨浩也乐得如此。几人说话之间就没有刚刚陆柬之引荐其他人时的那般拘束。

那二人分别见礼道:“京兆杜克明”,“京兆殷开山”。

这殷开山是谁,杨浩倒是不知道,不过杜如晦这个名字他可是知道,历史上有名的房谋杜断,杜断说的就是他,连忙回礼并将柬之和虞二介绍给两人。几人的心思倒也通透,看着崔长龄像是与杨浩有事要说,便也分别告辞。

眼见着虞二两人,和杜如晦几个分别离去。崔长龄和杨浩本想着也离开,正巧北苑竹林后走出来几人,一路向他们几人行来,为首的年轻人看见了崔长龄,朗声道:“长龄兄,好久不见啊!”

崔长龄也笑道:“裴兄,自上次闻喜一别,这转眼大半年都过去了!”

那为首的裴氏青年道:“大伯父令我等族中的年轻小辈来国子监学习,这是我裴氏族学中的几个佼佼者,我与他们几个相比都略有不足呢!”

崔长龄也道:“早就听闻裴氏家风严谨,族学的办学品质赶得上官学,今日一见,裴氏真是人才济济。给你介绍下,这是我表弟杨浩。”

那为首的裴氏青年道:“可是秦王府的少郎君杨浩?”

杨浩坦然道:“正是。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那裴氏青年道:“少郎君安,在下裴琰。这几个是我的族弟裴居道,裴律师,裴泰,裴连。本想着有幸我等再去拜会少郎君,没想到今日便在国子监一见。”

一旁的崔长龄道:“这裴氏便是永丰公主没过门的婆家,只可惜裴大郎当时在江南出了意外,天意不遂。”

杨浩闻言还礼道:“早听闻裴氏子弟,才俊良多,今日有幸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裴琰道:“少郎君谬赞,我等几人初到大兴,还得去拜见族长,就不多留了,他日在与少郎君相会。”

杨浩笑道:“那是自然,几位请。来日,我去裴府拜会几位兄弟。”

那崔长龄看着裴家的几个兄弟们走远了之后,便也同杨浩出了国子监,带着杨浩乘着自己的车驾,秦王府的车驾只是跟着,一行人穿过朱雀大街,往西市行去。坐在马车上崔长龄悠悠的说道:“这裴家可是河东的大家族,人才济济。今日一见,照我河北世族一点都不差。”

杨浩笑道:“就你知道的多。阿姐的原本的夫家即是我父亲挑选,自然是不会差的。”

崔长龄摸头尴尬一笑道:“也是,先秦孝王曾经是并州都督,就在河东,跟这些个河东世家的关系想来自然是不会差的。说今天的正事,西市新开了一家繁华地,名曰添香楼,听说请了齐大家过去。”

杨浩疑惑道:“何为繁华地?”

崔长龄讪讪一笑道:“到了,你就知道了,别问,哈哈。”

崔家驾车的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老汉,虽然看着有些衰老,但是动作着实麻利,马车飞快地穿梭在人群中,而且十分稳当。马车离着西市越近,人群越是拥挤起来,行速也变得迟缓。这让杨浩不禁向马车外看去。

崔长龄则笑着说道:“今天,添香楼请了齐大家,这人自然多。”杨浩手搭着车帘,心里不禁想着今日倒是得见齐凝霜,应当看看她有何过人之处,经受追捧到这样的程度,这受欢迎程度,倒是跟后世的明星有一拼。

两驾马车终于到了西市,左右拐过几个弯之后,终于停了下来。杨浩从深思中回神过来,下了马车,抬眼看到一处精致的院子,金漆的招牌上书写着三个大字——添香楼,杨浩本以为天香楼八成是个酒馆,结果没成想是这个添香。不用多看便知道这是何地了!

杨浩一时无语,难怪崔长龄不愿提前告知去所。当下无奈摇头,笑道:“表兄,你就是邀我来这儿啊?”

这边崔长龄也下了马车,闻言对着杨浩神秘道:“可不要小看了这地方,背后来头很大的,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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