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命令着手术室内的研究员,而那些被叫到的人,也跟从那些命令动了起来。
比起实验体,他看起来更像主持实验的人。
行为,
哪怕是无意义的行为,只要是值得信任的对象发出,即使那些行为听起来毫无意义,遵从那些行为的人也会产生向成功进发的错觉。
是很无聊的小伎俩,却很有用。
“罗尔文教授,之后就交给你了。”
“……恩,”
被胡子盖住半张脸的罗尔文眨了眨眼,随后笑了笑。
他躺在金属台上,巨大的银色金属环依次闭合,于他而言是熟悉的处境。
就像罗尔文之前说的那样,强化是等价交换,痛苦是必然的,而面对痛苦,身体的应激反应总是很吓人。
金属环内侧有缓冲材料,是最低限度的保护。被装置束缚着,他却有种被拥抱的错觉,如果不是嘴里的软胶有些不舒服,或许会产生睡意也说不定。
视野被晃眼的手术灯占据,被光线模糊了的虚影走了过来。
熟悉的光线,
熟悉的视角,
熟悉的刺痛,
最后的最后,
什么都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