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诗笑着点点头,“嗯,哪里有什么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和的,不过是他的心结也解开了,以后大概,也不会因为这件事生气吧。

“那……你会恨温存吗?”司晚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律诗系腰带的手一紧,然后摇了摇头,“其实我挺感激他的,他几次三番,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也为我受伤,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其实也没什么。

是的,律诗将它定义为无伤大雅的玩笑,可是司晚的心却忍不住酸了一下,曾经那两个人是如此的要好,她只不过是个过客而已,又在纠结什么?

可是她的心却有些控制不了。

拒绝了律诗一块吃饭的请求,司晚早早的将工作室关了,开着车漫无目的的走着。

她一惯是个敢爱敢恨,绝不拖泥带水的女人,但是这一次她却有着犹豫,就像是眼前的雾,迷乱的心一样,让人猜不透,看不清。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将车来到了温存工作的地方她透过车窗看着楼上有些昏黄的灯光,陷入沉思。

却不料,门响之后,一个人笔直的站在门前,撞进她的眼帘里,这时候,司晚如果转身就走的话似乎有些太过于刻意了。

她下了车,两人遥遥对望。

不知道为什么,司晚有些挫败感,那天的事情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在为此烦恼,而他什么都没有改变,还是一样的,站在那里,用那双温润但是又放佛看透一切的眼睛,冷眼旁观着她的窘迫。

司晚很倔强,倔强到不肯服输,她下了车,高昂着头颅,看着他。

温存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从那天起,他总会响起那个吻和柔软的唇瓣。

他今天的工作早就结束了,但是他不想回家,就在楼上坐了一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突然有些害怕孤单起来,听惯了叽叽喳喳的声音想要回归平静总是需要那么一点过程的。

看到司晚,他忍不住喉咙滚动,“你来干什么?”

司晚上前,不让黑夜阻挡她的视线,轻生的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来求证一件事情!”

“什么……”温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晚的红唇堵住了嘴。

司晚身高差不多是在一米六三左右,可是温存很高,她穿上高跟鞋这只不过是到他的下巴,她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一点点的品尝着记忆中的感觉,那种酥酥麻麻感觉就像是过电一样再一次的从心底蔓延起来。

亲着亲着,司晚突然趴在温存

的怀里咯咯的笑了起来

她眼神娇媚,如一只慵懒妩媚的波斯猫,烈焰红唇,在温存的怀里笑得不可自制。

温存有些恼怒的低声说道,“笑什么?”

“在笑,某个人跟我一样,言不由衷。

”司晚的手一点点的戳到了温存的胸口,抬起脸看着他。

楼上的灯光打下来,像聚光灯一样将两个人笼罩在一块,一点点的带着点柔和,又好像将两人与外界的环境隔绝了。

周遭一切都静悄悄的,车水马龙,人声喧闹,全都没了,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一点点的在加快,躁动。

被这瞬间的司晚惊心夺魄的美所吸引的温存,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他的手已经缠在了司晚的腰上……

司晚慢慢的凑近温存的耳边,对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说道,“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男人。

像是一把小锤子,一点点的散发着温存的心脏,在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他沦陷了……

律诗这段时间忙的很,她作为慈善基金会的形象大使,很多事情都得亲力亲为,还要时刻关注小宝的术后反应,还要忙婚礼的一切事宜。

司熠衍看在心里,但是无计可施,这些事情他根本不能代劳。

但是今天从医院出来,却在门口看到了熟人。

她似乎也看到她了,还在犹豫要不要打招呼,就被律诗整个人推了一下,两个人笔直的往旁边的草坪上倒了过去。

“你……”,女孩挣扎着坐了起来正着发问,就看到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过,卷起的粉尘呛了她一脸。

突然场面有些尴尬,最后,女孩挠了挠头,拉了律诗一把,两个人站了了起来。

“走吧,找个地方谈谈。

”律诗率先开口道。

在医院旁边一家安静的甜点铺里面,“两份卡布奇诺和一份蓝莓布丁和一份椰奶冻。

曾经两个人还没有因为司熠衍闹翻的时候,就会在下课之后点一份甜点,谈天说地。

律诗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了她一眼,端详了半天之后,缓缓的开口说道,“你变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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