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张华一大早就进了教室。

只是让他感到非常惊讶的是,教室里除了白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

“白玖,你来的这么早吗。”

张华取下背上的匣子,把它放在一旁,坐在了白玖旁边,问了一句。

“也不算太早吧,就比你早到十几分钟。”

白玖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中书,没有过多的理会张华。

实际上白玖每天都来的特别早,因为这个时间不会有很多的学生,而她则比较喜欢安静,这个时间段可以让她安静的看会儿书。

“还真是勤奋呢。”

张华看着旁边认真看书的白玖,小声说了一句。然后想着自己的事情。

“进来的时候瞟了一眼,早上的课好像又是佳乐老师的哲学。”张华小声嘀咕着。然后想了想昨天那两节枯燥的哲学。

对于张华来说,按照他的个性,他就不怎么适合学习哲学这种七弯八绕的复杂学科,绕来绕去自己的脑子都给绕糊涂了。

“昨天我追着那个血迹,追到女教工宿舍就没了,那个家伙应该就在女教工宿舍里面。”

张华摸着自己的下巴,想着昨天跟那个黑影交手的时候。

虽然那家伙一直隐匿在黑暗之中,但是张华能够确切的感受到他到底是是个什么东西。和自己想象之中没有太大差别,却又有所不同。

“那家伙中了我一招八卦镇魔掌,短时间应该是不会出来作恶了。”张华抿了抿嘴唇,想到自己昨天晚上那一掌,不禁有些得意,中了一掌那家伙必然重伤,现在定然是极为虚弱。

只是唯一有些遗憾的是,让他给逃走了。

“看来这几天,得注意一下女教工宿舍那边的动静了。”张华在心里打定主意,毕竟血迹就是在那里消失的,就算不在女教工宿舍,那也就在附近了。

张华一直在想着自己的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已经到了上课时间,直到白玖叫了他他才反应过来。

只是这次进来的老师不是昨天的李佳乐老师,而是一个男老师。

那个男老师大概五十岁左右的样子,戴着厚厚的眼镜,手里拿着课本,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有一些稀疏,隐约可以看见他那锃亮的头顶,在教室灯光的照耀之下,像一个五十瓦的电灯泡。

“咳!”

那个男老师干咳了一声,然后非常大声的说道:“那个同学们,李佳乐老师生病了,请了几天病假,所以这几天你们的哲学课就由我来代课。”

“佳乐老师生病了?”听到消息的张华也是一脸懵逼,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今天怎么就生病了?

正在想着李佳乐老师怎么会请病假的张华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问道:“白玖,听说你们女生每个月都回来一个神秘的亲戚来看望你们,你说佳乐老师是不是那个亲戚来了啊?”

说完,张华眉头一挑。

“不要脸!”白玖瞪了一眼张华,嗔怪道。精致的小脸蛋上出现了一抹微微的潮红。

“算了,你当我没说吧。”张华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他本来只是想简单的调戏一下白玖,谁知道白玖反应会这么大啊。

“算了,我还是睡觉吧。”

张华看了一眼台上讲课的老师,又看了一眼旁边正在看书的白玖。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选择坐在白玖旁边是个错误,因为白玖的话实在太少了。

感觉自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的张华,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啪!

一个粉笔头打在张华脸上,张华眼睛突然睁开,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双眼之中充满了杀意,随后又消失不见。

“哪位同学上课不要睡觉,给我认真听课!”

讲台上的老师看着张华,吼道,语气之中充满了威严。

“完蛋了!”张华无奈撇了撇嘴,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竟然还不让睡觉,这是想把我折磨死吧。”

“无聊就看会儿书吧。”

旁边的白玖从课桌里面掏出一本飞鸟集递给张华。“其实我也觉得哲学挺枯燥的。”

“所以,看会儿书吧。”白玖小声的说道。

“唉!”

张华接过书,漫无目的的翻了起来。

哲学课属实枯燥,整整一个上午,四个小时,实际上并不算很长,但是对于张华来说,却像一整天那样子漫长。

不能睡觉,手里的这本飞鸟集,里面都写的什么鬼,一句话都不懂。只能数数里面的字打发时间了。

张华就这样强行熬过了一个上午的哲学课。

“你们听说了吗,昨天晚上,生物系的系话在后山被人给杀了,心脏都给挖了出来。”

教学楼的走廊里,一群人走在一起嘀嘀咕咕的。

“没错我也听说了,现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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