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书同还是不放心孜孜一个人在医院里,心里太复杂了,自己没有盯着仔仔,内心的不安的感觉到处乱窜,没有办法注意任何事情。

不是外面的冷冬,不够冷,而是内心的焦灼无处安放罢了。

也许他看着她,他应该一直看着她,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至少自己是安心的。

眼前的事情要紧,自己当然是知道的,可是只要是事情哪有不要紧的呢?可是这些事情只有加上人的情感之后,才会有个第一第二。

什么是最要紧的,什么是最重要的,他心里当然是清楚的,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自己心头的最高的位置。

这个世界是残酷的,残酷的把所有的伪装都要清除掉,什么都不要剩,而且是最好什么都不要剩。

难道它真的要把无情而且冷酷的事实血淋淋的摆在众人的面前吗,就普通冬日里的阳,赤裸裸的,毫无遮掩的,一丝不挂的安放在那里,无论你看活着不看,它都那里,你可以将它美化,不过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而且啊,它没有任何的温度,很多在北方的人已经习惯了吧,它可能就是一个摆设。

凛冽寒风把树上的最后的一片叶子拿掉。丝毫不掩饰它的贪婪,丝毫不掩饰它的肆虐,丝毫不掩饰它肆意妄为。

仇书同认为自己是仔仔最好的保护了吧,不管以后怎么样,只要她现在是好的,至少自己现在可以用自己的温度去抵挡外界对她的伤害。

世界太冷啦,所以上帝给予人们爱的能力,这就像是一个小小的蜡烛点燃一片,于是黑暗破发,黑暗被撕开一个缺口。

外面是如此的冷,冷的往日一片的繁华,今日变成萧瑟。

不过这些,仇书同领会不了,他自己内心感受不到任何,只想要赶到医院里面去,毕竟孜孜还是没有醒来。不想她醒来的时候,没有人在身边陪着她,所以自己要尽快到那里去。

医院就是在那个地方吧,太远了,当初自己就不应该回来的,不知道自己回来干什么,电影重要事情也可以交代给别人处理,有些活动自己也可以不参加,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事情,自己为什么回来呢。

仇书同走出来的时候,谁都没有和谁说他自己去哪里,那些人也很明白事理地没有问问,谁会去问一个急匆匆的人的呢,没有结果,也不会告诉你的。

“,医院真远。”仇书同堵在路上了,正要着急去医院呢,这个时候堵在路上,仇书同真想狠狠揍一顿人。

就到医院的这一点儿小破事,哪里出来这么多幺蛾子。

不过这有什么办法呢。没有办法越过去。除了等待还是等待。可是等待最磨人心了。尤其是一个等不及的人。

一排排长龙看不见远方。车流拥堵的一点地方都没有。车与车之间没有任何的空隙。紧密的连一只鸟都飞不进来。

也许夸张了点,但是仇书同就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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