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快。”安娜说，“不对，是已经开始了。”
秦丹说：“阿姨，你在开玩笑吧？”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伊丽丽说：“我妈她不开玩笑！”
“那你有什么打算？”安娜接着问秦丹，“明天如果雪停了，那你还去工作吗？”
“去，有始有终，做完这几天。”秦丹说。
“好孩子。”安娜说，“那这个箱子，就交给你了。你将它放入钥匙里吧，用你的能力。”
秦丹点头，他对着伊丽丽说：“丽丽，我想去格洛丽娅那里吗？”
伊丽丽说：“你，去那做什么？”
“昨天的那个白发女孩。我想问她一些事。”
伊丽丽没有问下去，她只是看着秦丹。
莫里斯来到西尔维娅的住处，比利不在。
“你怎么来了？”西尔维娅说。
“你有了他，我就不能来了吗？”
“男人都是一副德行。”西尔维娅说。
莫里斯抱着西尔维娅，亲着她的脸。
西尔维娅神情淡定。
中午十二点后，山里，大雪渐渐小了，从大雪变成了小雪。
秦丹戴着六角形的吊坠，开着雪地摩托车，载着伊丽丽到格洛丽娅的路上。
他们来到格洛丽娅那，守卫说白发女孩出去了。于是秦丹与伊丽丽先回到安全屋1号。
在安全屋里，秦丹看到自己的衣服。他掏着衣服。
伊丽丽没有讲话，看着他。
“丽丽，你有看到我的戒指吗？”秦丹问。
伊丽丽转过身，背对着他。
“怎，怎么了？”秦丹说，“你见过吗？”
“她是谁？”
“你见过戒指，把它还给我可以吗？”
伊丽丽摇头，“我没有见过。”
“丽丽！”
“我真的没有见过，她喀秋莎是谁？”
秦丹明白了，他沉默了一阵，说：“我的妻子。”
伊丽丽的眼泪流下来。
“丽丽，你是在什么地方发现我的？”
“你想去找戒指？”
“是的。”
“现在雪虽然下得不大，但是山上的积雪还比较厚，即使有也很难找到。”
“等到天晴，你带我去，好吗？”
两人沉默了一阵子。
秦丹整理好自己原来的衣服，他想起伊丽丽之前的话。
他说：“丽丽，我想搬到这里住。”
伊丽丽转过身，她早已泪流满脸，抱着他。
“丽丽”
“你要离开我吗？”
秦丹不知道说哪些开解的话才好。
莫里斯背靠着床头，西尔维娅睡在他旁边。
西尔维娅说：“一个白发的女孩？”
“我手下是这么说的。”
“你们这么多人都阻止不了一个女孩救走一个雪人？”
“都是些不长进的东西。”
西尔维娅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多了，说：“穿好衣服，那家伙快回来了。”
“怕什么，那样你不是更喜欢吗？”
西尔维娅没有理他，她自己起床，收拾好。
这时，莫里斯的智能手机响了。
莫里斯拿过手机来，接听。
那一边的人说：队长，我们已经找到那个女孩所在的位置，她和格洛丽娅那队人住在一起。
秦丹载着伊丽丽再次回到格洛丽娅那。
守卫说白发女孩已经回来了。
秦丹和伊丽丽，来到白发女孩的房间门外。
秦丹脱下手套，放好，敲门。
白发女孩索玛打开门，她身穿便服。
秦丹看着她。
白发女孩也看着他。
两人没有讲话。
沉默了一会儿后，白发女孩说：“说！”
秦丹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有了丽丽这个大美女，你还不满意吗？”索玛在重复格洛丽娅的话。
“不。”秦丹脸红，说，“我见过你。”
“说重点！”
“我在巴黎广场见过你。”
“然后呢？”
秦丹不知道要问什么，想了一下，然后说，“你叫什么名字？”
“这就是你泡妞的方式吗？”索玛说，“格洛丽娅昨天说你始乱终弃，靠不住，果然正确！”
“你，误会了。”
“说！”
“你认识喀秋莎吗？”
“噢。”索玛说，“她，已经死了。”
“啊！”秦丹捉着她的手臂。
索玛另一只手用力劈打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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