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十五这天。

风晋北本来还想着,需要好说歹说劝几个晚辈过来。

结果人家积极的要命,盛装打扮准备去落井下石。

唐家大少爷吸毒掉坑里,他们得努力把坑挖大点。

风无烟几人坐一辆车去赴约,风无凡开车。

一路无话。

几个大老爷们不知道说什么,风无烟是在琢磨唐家老头儿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不多时,几人就到了约定的会所门口。

嗯。唐家老头一脸假笑相迎。

相比于他们,风家这边笑的真诚多了,发自内心的舒坦。

假意客套了几句,唐氏总裁就带着几人去了预定的包间。

刚到门口,包厢前的领侍还没打开门。

风无烟突然冷声问起,“里面的是谁?”

她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她不喜欢的气息。

唐氏总裁没想到还没对上面,就被发现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倒是门内之人自己开口了,“我只是唐老的一个普通朋友。”

说完,明显有脚步声靠近,应该是打算出门相迎。

嗯,风无烟这几天一直惦记着那个要睡无忧的老男人的声音。

这会儿猝不及防地听到了。

一把握紧无忧的手,“哥,先离开这里。”

无忧自然是有求必应,但是还是要问问清楚,“怎么了?”

风无烟也懒得避讳,“里面那个老男人盯上你了,上次那个妖艳贱货就是他派来睡你的!”

“……”

这事,怎么没听烟儿说过?

就这么大庭广众,他毫无心理防备的,被捅出来。

这面子又留不住了。

无忧面子留不留得住,都不是大家关心的事情。

这会除了尴尬的无忧和担心的风无烟,其余人都是一脸八卦啊。

屋内的人突然伸手开门,然后把手里的彩珠朝着风无烟丢过去。

“……”

突然又想骂天了,风无烟看着那和她脖子上一样的彩珠。

赶忙拽着无忧往边上跑了跑。

结果珠子追了过来。

其他人看不到彩珠,只看到风无烟不停的换位置,脸色还有点差。

风无烟看这珠子是不打算放过她了,干脆心一横一挥手,把它弄进了空间。

死不死看造化了。

嗯。风无烟看着珠子冲进空间,然后瞬间消融了。

接着她感觉到脖子上的禁制松乏了一些。

伸手摸了摸,咦,禁制珠少了一枚。

“……!!!”难不成对面那个要睡无忧的大爷是友军?

不太像啊。

哪有友军派妖艳贱货使美人计的。

风无烟不放心的拍了拍无忧的肩,在考虑要不要把无忧废了。

虽然因噎废食不可取,但是便宜敌军更糟心。

无忧见风无烟若有所思,唇角还不停抽抽的样子,没忍住,“烟儿怎么了?”

风无烟也没隐瞒,“我在考虑要不要在别人成功睡到你之前,先从根本上帮你杜绝下这个可能。”

“……”,无忧身下一紧,不自觉地哆嗦了几下。

对面的中年男子见那枚特殊的珠子突然不见了,而他要解决的对象还完好无损。

赶紧关了包厢的门,把众人隔绝在外。

大家再打开门时,他已不见踪影。

风无烟大概可以确认,这不是友军,“唐家大叔,你朋友跑路了,这饭还要吃么?”

唐氏总裁这会明白过来,计划失败了,那个策划人还跑了。

怎么办,他可没有准备plan。

不过自己请的客,硬着头皮跪着也要把饭吃完。

然后在一片安静不详和的氛围下,几人胡乱的吃了些就散了。

散了后,其实大家还是一脸懵逼。

唐氏总裁不知道中年男人为何失败了。

风氏这边除了风无烟都不知道发生了啥。

风无烟窝在车后座里,又摸了摸脖子上的珠串。

无忧一直注意着风无烟,看她今儿反复的摸脖子,有些担忧,“可是脖子上那东西又疼了?”

“没有,今儿那个中年人估计是想触发它,结果偷鸡不成,米被我偷了。”

“……”

前排的风晋北和风无凡听的云里雾里,“你们在说什么?”

“在说紧箍咒,今儿那人就是来念咒的,没搞好。以后再有人寻亲找我,别带回家了,我跟那泼猴一样,石头里蹦出来的。”

“……”

反正二叔一家觉得她是妖怪了,随便怎么自黑,还不是她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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