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被抬了进来。

这一脚真疼啊,舞月公主落地后,懵了好久,才能哭出声,哭了两声就疼晕过去了。

“月儿”,皇后惊叫一声,赶忙让御医去查看。

御医没敢动,毕竟这里皇帝第一皇后第二。

皇帝不耐烦的小幅度摆了摆手,御医才上前。

嗯,肋骨断了两根。

御医抹了抹额头的汗,祖孙几代都在这宫里当御医,头一次遇到这么多贵人骨折的。

好不容易漏了个,还努力补上了。

果真是一家人整整齐齐。

皇帝示意御医拿了些消肿止痛的药给良娣,良娣哭的颤巍巍都要站不稳了,看得皇后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这会儿动静有点大,太子被惊醒了。

一想到自己宝库被盗,不禁大声嚷嚷了起来,“别叫本宫抓到,否则定灭你九族。”

“灭谁九族?”

开口问的是皇上,可惜太子刚醒过来,还有些迷糊没反应过来。

直接开口杠了回去,“谁毁我东宫,便灭谁九族,就算是那老皇帝,本宫也不会放过。”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皇后一惊,赶紧呵斥道,“宇儿,你是碰了头迷糊了么,说什么胡话,还不赶紧给你父皇请安?”

容宇也惊到了,刚才迷迷糊糊完全只是发泄,根本没想到皇帝会在这里,赶紧挣扎着起身,“父皇赎罪,儿臣碰了头,一时失了心智。”

皇帝气的忘记了胳膊的伤势,一甩衣袖转身离开。

要不是咬紧了牙关,差点痛叫出来,毁了自己的王霸之气。

皇帝离开,容宇神色不明的躺回了床上,斜眼看了看良娣,“过来。”

“啊?哦,”良娣不明白太子为何叫他,明明太子说过,让她永远离他三米以上。

所以她连院子都很少出,左不过一个不受宠的妾室,太子妃做主免了她每日的晨昏定省。

良娣一步一挪的靠近了床榻,太子伸了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还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今日要受这么多人的糟践。

容墨愤怒的问道,“不是说过不要出现在我三米以内么,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良娣被掐的脸色青紫,根本无力反驳。

皇后看再下去要出人命了,才出言阻止,“你的后院,就剩这么个完整的了,所以母后做主让他来侍疾的。”

容宇一听,脸色差了不是一点点,“我的爱妃,惠侧妃如何了?”

没错,容宇后院姬妾不少,但要说宠的也只有这么个表妹。

皇后觉得自己脸色是好不了了,刚想安慰容宇节哀。

就听到外面唱诺右相夫人近殿了。

右相是男的,不方便出去后宫,便让夫人赶紧来问个清楚。

右相夫人一路奔到了侧殿,上来连礼都不顾了,拽着皇后就问,“惠儿当真没了?”

这话于容宇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他不信,上午还窝在他怀里抱怨手痛的爱妃就这么去了。

“母后,我要去看爱妃!”容宇挣扎着下床,一只腿艰难的挪动着。

跟着右相夫人回来的周公公,赶紧上前扶稳了。

皇后摇了摇头,悲叹了一声,“惠儿被梁柱砸了头。”

只一句,太子和右相夫人就明白了,人真的没了,还没了完整的遗容。

右相夫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这一辈子生了五儿一女,最后才生了这个女儿,可想得有多疼惜,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折在了宫里,她恨啊。

御医感觉今天自己要住在华阳宫了,时不时的晕一个,没完没了了。

刚扶右相夫人躺下,那边户部尚书夫人也来了。

太子妃是她家嫡长女,她还有次女未出嫁,此次前来是要告知皇后,他们同意次女入东宫。

不过要尽快下旨重新立太子妃,仪式什么的不重要。

户部尚书仔细思考过,他在太子这条船上呆了太久,根深蒂固了。

若是此时下船,必定要切掉不少根系,元气大伤不说,其他人未必能信任于他。

为免被夺嫡势力边缘化,他只能牢牢绑住太子这株大树。

女儿算什么,本来就是为了家族荣誉可有可无的产物。

这刚好合了皇后的心意,允了户部尚书夫人,承诺会尽快向皇上请旨。

话音刚落,右相夫人便冲了出来。

右相夫人不依了,本来她的女儿屈居侧妃已经够委屈了。

堂堂正一品右相的嫡女,居然当个侧妃,要是正妃家族更显赫也就罢了,偏偏就是个从一品尚书的嫡女。

上次被皇后忽悠了,这次说什么也不依了。

皇后头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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