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还想说什么,结果门砰的被撞开了。

宫澈气冲冲的跑进来,衣襟还有点凌乱,腰带也有点歪,发髻松散,活脱脱一副刚被凌辱了的样子。

“噗……”,宫澈气的有点说不出话了,没想到这还有个火上浇油笑话他的。

今天是他漫漫二十多年人生里,最丢人的一天,腰带被人抢了不说,裤子掉了不说。

居然还被人光着屁屁丢了出去,光天化日躺了许久!

“你……”,看着宫澈指着他们,不知是气的还是委屈的抑或是中毒难受的,手直哆嗦,眼眶也红的异常。

风无烟觉得……良心有点痛。

她抠了抠腰带又抠了抠腰带,拿了三个药瓶出来,觉得再拿有些不妥,毕竟腰带就那么宽。

她一股脑的都塞给了气呼呼的宫澈,“红色的瓷瓶是解药,倒在红肿处,逼进去解毒。”

“哼……”,宫澈很委屈,满脸写着,别以为这几瓶药就能让他忘记她们对他的伤害,他很生气,哄不好的那种!

风无烟觉得自己很无奈,这些大老爷们,怎么都这么喜欢被人顺毛,“要不,为师亲自帮你上药?”

宫澈还在考虑要不要借这个台阶先下一下,结果容墨炸毛了,粗鲁的抢过药瓶,扯过宫澈胡萝卜手,凶狠的倒着药粉。

力度大的宫澈嗷嗷叫唤,感觉过一会红肿消去,就变成青紫了。

“小墨墨,我要和你割袍断义!”宫澈感觉再也不会爱了,今天被小墨墨伤害的太彻底了。

风无烟扶了扶额,绕道屋内的更衣屏风后面,取了两套男装出来。

“未来徒弟,师傅给你准备了两套衣服,你看看,可欢喜?”

刚还准备大雨滂沱的宫澈,瞬间阳光明媚,艳阳高照,“小墨墨你快点擦药,擦完本公子还要试衣服呢。”

那个贱贱的样子,看得容墨没忍住掐了他一把。

“嗷……”,宫澈这会儿满心满眼的衣服,其他的一切伤害都是浮云,都不叫事。

好不容易上好药,宫澈愉快的去屏风后面换衣服了。

独留下风无烟面对容墨疑惑的眼神。

咳,先发制人,占领制高点,“……”。

企图占领制高点的风无烟,实在没找到台词来解释这两套衣服哪里来的,总不能说地板下有藏宝洞之类的吧。

所以只能嘿嘿一笑,打算就此揭过。

但想更了解风无烟一点点的容墨,显然没打算放过她,“不说点什么?”

“……”,说什么都行?唱支山歌行不行?

这种时候只能用上万年背锅侠无忧道人了,“无忧道人教过我一些储物口诀,可以把东西压缩在很小的空间里,就像这样。”

风无烟随口念了几句兽语,秉持着容墨听不懂就可以装逼的风格。装模作样的把乾坤袋里东西掏出来,又念了几句,收了回去。

装的神神秘秘,连风无烟自己都要信了。

显然效果很明显,容墨也信了,眼光灼灼的看着风无烟,像是看着一个巨大的宝藏。

在他的认知里,这应该是很重要很厉害的术法之一了,毕竟他第一次见人用。

若不是太难没人能学会,就是太重要无忧道人没有传授过他人。

容墨虽然眼热,但是也没有据为己有的心思。

他知道无忧道人神通广大,从风无烟拿出的种种物件,都不是凡品看来,很可能是无忧道人给她的。

她这么无所谓的送人,说明无忧道人给她的量还不少。

这一切看来,她在无忧道人心里地位不低,得罪不得。

而且他感觉现在他是真心实意喜欢上了风无烟,也不想有其他算计。

刚想说点啥缓解下尴尬的氛围,就见宫澈就换好了衣裳,花蝴蝶似的飘了出来,一袭慵懒的红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金丝边流云纹滚边。

慵懒大气又不失矜贵。

“停,喜欢就穿着,我们先解决下下毒问题,”风无烟及时阻止了宫澈的自恋感言,毕竟听多了耳朵有点腻味了。

宫澈本来还有点不着调,听到正事,顿时整个人稳落了下来。

风无烟内里很欣赏这种,性子跳脱却又分得清轻重缓急的人,这种人不会把自己绕进死胡同,欢欢乐乐的。

容墨看风无烟一直看着宫澈,虽然没看出什么情愫,眼神里甚至好像还有点老母亲的慈祥舐犊的感觉。

但是这不影响容墨心里不爽,直勾勾的本能的不爽,眼刀子跟着风无烟的目光扎来扎去,甚至还瞟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宫澈身下一凉,总感觉容墨看他像是看一个太监似的扭曲的眼神。

在心里把宫澈稳当当的变成宫公公之后,容墨想起了正事,“风姑娘,你之前为何不让云桑去抓周娇娇,这衣服可是她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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