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说吧。”

萧风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小手绢将玉佩小心包好,“你应该有机会翻看往年的案例,帮我确定一下刘金当初贿赂给高官的玉佩是什么样的,是否与今日之玉佩相仿。嗯如果有可能的话,便画幅图给我吧。”

他本来是想让李云查一查玉佩的来历的,但只是瞬间便打消了这个想法。李云到底只是县令之子,这玉佩品相并非凡品,很可能是史书记载的那块,若真让他查出了点什么,指不定给他弄出什么大麻烦呢。

春寒料峭。

等两人将偌大的桃苑居逛了个遍,都被冻得够呛,缓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

待得两人出了桃苑居,天色已近正午。

想到李中恳的嘱咐,估摸着是不是该萧风那里躲两天的,可惜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便被萧风一句话堵了回去,“去我那儿也没用,县令大人不会找去?你难不成真想被禁足?”

李云讪讪撇了撇嘴,最后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同萧风道了别,老老实实回了家。

毕竟他还不想被关禁闭。

不过,临走时,李云仍同萧风约定了下午一起去其他地方找找线索。

萧风微微浅笑,既未答应也未出言拒绝。

等萧风回到揽梅园,于逸早已回到客房等候多时。

“于叔,什么情况?”一入客房,萧风连半分给于逸开口询问的机会都没有,径直问道。这倒不是他有多着急,而是这么冷的天,自己却在外面足足待了一上午,若自己不找点什么转移话题,估计一段苦口婆心的教说又是少不了了。自己还想耳朵根子清净些。

于逸面色有些凝重,使得他原本就鲜少有表情的木头脸更加刻板,“少爷,桃苑居很不简单。”

萧风赞同地点了点头,否则他也不会让于逸前去打探了。不过他脸上倒并未有什么凝重神色,反而仍旧一脸轻松。随手摸了摸茶壶,竟是温热的,萧风不禁勾起嘴角,心中微暖。

于逸继续道“上午,属下送完信之后便去了桃苑居。桃苑居的布置极为精巧细致,完全不是平常风月之地该有的规格,即使是在皇城那边也不一定能做到如此。”

萧风眨了眨眼,“于叔是想说,桃苑居或许还有别的用途,或者桃苑居背后有大势力支撑?”

于逸点了点头,“不仅如此,属下觉得桃苑居内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之秘。”

“哦?”萧风微微提起了兴趣,不过神态依旧闲适,为自己与于逸各倒了一杯热茶,“为何如此说?”

于逸面上神色愈发凝重,犹豫了下,突然单膝跪地,“少爷,属下恳请少爷莫要插手桃苑居之事。”

“嗯”萧风轻轻蹙眉,伸手去拉于逸,“于叔,不要动不动行大礼,快起来!”

他着实不太喜欢有人冲自己下跪。

这些已经很陌生了。

好不容易让于逸站起身来,萧风无奈看他,“好了,现在可以仔细说说桃苑居的情况了吧?”

于逸脸上凝重之色不减分毫,“桃苑居后院中有阵法,与我们飘缈楼的甚是相似,而且其内也有高手守卫。”

“哦?竟是阵法?这倒稀奇了。”萧风话语虽有意外之意,语气却平静得很,似乎早已料到。

“所以你觉得,桃苑居该是皇城某个大人物为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所设?”他看着于逸,认真问。

阵法之道,传承上古,最是诡异复杂。

史书记载,识天文,晓地理,知山水气运,掌气象变迁,方可初识阵法之道。识阵基,晓阵理,可算出窥门径。然若欲结阵,仍差之远矣

由此便可知阵法之博大精深。故凡研习阵法之道者,皆是天资超凡,悟性超绝之辈。

然沿袭至今,由于各种典籍的缺失,及后人对阵法研习的过于浅薄,如今可见阵法早已寥寥无几。当然这也少不了那些有关阵法的书籍记载多被各大势力所藏,刚愎自用的缘故。

桃苑居地处边境,有如此财力物力本就令人奇怪,而今又有与飘缈楼相似的阵法,不得不让人深思。

飘缈楼的阵法乃萧风早些时候自皇都所学,桃苑居的阵法又会是出自何处?

有此背景,也难怪于逸面上神色如此凝重了。

于逸点了点头。

萧风试了试水温,将一杯热茶递到于逸身前,微笑道“坐吧,你仔细同我说说今日在桃苑居的见闻,然后呢,若有必要,我便与你掰扯掰扯桃苑居之事。若我猜得没错,你该是入了阵法,还在桃苑居闹了不小的风波,对不对?”

今日,桃苑居的老板娘耽误那么长时间,萧风可不信只是去叫人与纠结派何人给自己个下马威了。

于逸躬身接过茶杯,却没有半分要坐下的意思,“桃苑居内守卫并不算森严,若属下猜的不错,暗中守卫之人高估了也不过能发现后天五六重修为之人,混入桃苑居并不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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