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徐秘书送咖啡?”

钟若雄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父亲竟然还有时间关照一个秘书。

“让他不要睡死了,”钟涛皱着眉头说道,“万一老爷子出了什么事情,旁边每个人怎么办?”

“我知道了,”钟若雄点点头,“我这给他送去。”

“前往不要真的睡死了啊!”

看着儿子的背影,钟涛的眼中闪过阴毒的目光。

他送过的咖啡中当然混有药,一小包就能让一个人睡上几个小时,刚才他可是加入了大半包,这么大的剂量,就算换头牛来,也要睡得人事不知。

“呼!”

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老头子,是你逼我的,狗急了还要跳墙,可不要怪我。”

说着,他坐到了自己的座位前,拿出一张信纸,运量了一下情绪开始书写起来。

“遗书”

看着信纸上的标题,他稍微犹豫了一下,不过一咬牙,便继续写下去。

如果这个时候有一个了解钟老书法的人在身边,一定会被钟涛信纸上的字吓一大跳,因为信纸上的字和钟老完全一样,就算笔迹专家过来,也未必发现得了。

“爸爸,咖啡已经送过去了。”

钟若雄送完咖啡回来,自己也打了个哈切。

“你今天也忙了一天,”钟涛捂住信纸上的字,吩咐道,“赶紧去休息,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钟若雄奇怪地看着父亲,感觉父亲今天的行为和语言都很怪异。

“爷爷毕竟老了,”钟涛平静地说道,“病情最近又反复的厉害,我们还是要养足精神,预防意外才行。”

“爸,那我先去休息了,”钟若雄点点头,特意对父亲说道,“你要早点休息,今天白天都没有睡觉。”

“我一会就去睡。”

钟涛点点头,看着儿子离去,才又开始奋笔疾书。

时间一点点过去,钟涛写写停停,中间因为不满意还撕掉了几次,最后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总算将遗书写完。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一脸冷峻地将之前废稿全部烧掉,看了一下时钟,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个印盒揣在兜中,将信纸叠好也放入兜中。

做了几下深呼吸,慢慢地朝钟老的房间走去。

嚓嚓嚓

棉质的拖鞋踩踏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音,房子里面没有一个人影,在灯光的照映下,钟涛的影子拉的老长。

现在已经是晚上一点多钟,佣人们早已经休息,整个房间里面,除了钟若雪、钟若雄和钟涛,就只剩下徐秘书一个人了。

原本徐秘书是负责值班的,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只要一个电话,在旁边房子中的佣人便会过来,所以不需要都挤在主屋里面。

至于医生,因为已经度过了危险期,所以并不需要医生在身边照顾。

走到钟老的房间门口,徐秘书已经歪倒在板凳上,发出一阵阵的鼾声,摇都摇不醒。

冷冷地看了一眼熟睡的徐秘书,钟涛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面,灯光昏暗,钟老躺在床上,也已经睡着,他的呼吸平稳,脸色虽然不太好,却也可以看到一丝血色,病情应该是稳住了。

看着满脸周围的父亲,钟涛犹豫了一下,眼中露出一丝怯意。

钟老毕竟是部队出生,带的又是特种部队,不管对部下还是对儿女,都是非常严厉的,在钟涛的内心深处,依然对钟老非常的畏惧。

他咬咬牙,终于鼓足勇气来到了钟老的床前。

钟涛谋划钟家的财产已经不是一天二天了,特别是被钟若雪从公司踢出来后,更是加紧了夺取财产的脚步,加上他大儿子的身份,钟老在他面前,几乎没有秘密可言。

小心翼翼地从兜中拿出信纸和印尼盒,慢慢地握住钟老的手,掰开他的手指,轻轻地在印泥上摁了一下。

“你你要干什么”

突然钟老猛地睁开眼睛,虎目怒视。

虽然已经英雄迟暮,钟老身上依然带着一股逼人的威严。

“啊”

钟涛被钟老吓的身体一颤,印泥差点掉落在地上。

“你你”

钟老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惜身上根本没有半分力气,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坐起来,他只能指着钟涛,想要责骂一番,可是喉咙沙哑,根本发不出声音。

“我要干什么!”

看着钟老这个样子,钟涛总算放下心来,“我来取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这些这些原本全部都是我的,现在你尽然要给钟若雪,她是孙女,以后最终会嫁人的,钟家这些东西,最后都会跟别人姓”

“你你个畜生”

钟老挣扎了半天,终于骂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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