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这几天,天气又冷又干燥,手僵脚冻,写的很慢很少。四川不比北方有暖气,也不比南方气候宜人,四川夏天热,冬天冷,感觉是最不适宜人类居住的地方。打字慢,上传更新可能不及时,书友们可以先看着同学等等我或者嫣然香椿,过些时日再来看万莲,你在吗这篇小文

排队买票好后,我们在候车室等车。万莲心里不痛快,就与我保持一定距离,不紧挨着我坐,而是在我和她的座位中间放上了行李,为了便于看管,我也把行李放上去了。我们两人的行李堆在一起,就像是砌了一堵墙,也是凿了一条河,相视和讲话就有一点不那么便捷和优雅不能悄悄咪咪说话不能随意确认眼神。我想告诉万莲说这不是一条彩虹吗?把我们隔开成牛郎织女了这不是一条封闭的马路吗?把我们弄成咫尺天涯了……不过我忍住了,没有说出口我正在想法改变她对我的印象哩,不能随意作为,否则弄巧成拙,越描越黑,积重难返,病入膏肓就不好了。

她话也极少,我问三句她最多答上一句,在一边纳鞋底。

我也怕再惹她不高兴,增加罅隙裂痕,就也不再怎么说话。

我们就像两个互不相识的人,在安静的候车。如果不知道我们是一起进来的人,也许会认为这根本不是结伴同行而是形同陌路互不相干的两个陌生人。

我用目光打量周围人群。

候车室里面除了座无虚席外,还有很多人这儿一堆哪儿一堆蹲在地面或是坐在行李上。窗外面的人似乎比候车室的人更多,这些人大约是出门旅行经验欠缺,担心车子提前来或是什么,他们焦急地站在外面等候,宁愿站的双脚发木也不愿意在候车室候车,也许是不喜欢里面的空气吧?

候车室隔壁有一个设有茶座的录像厅,正在放映,喇叭音量调的很高,声音传播的老远。播放的好像是外来妹,这是一部十集国产电视剧,不知道是否有电影版,也许是刻录的或是直接放的电视,记住了万莲让我“少管闲事”的劝告,也就没有去多想……

候车室内,又看见有人行乞,乞讨者身体残疾,衣衫褴褛,这次我没有拒绝,而是大大方方心甘情愿地掏出零钱给了他。

乞丐走了,我想眯一会儿,并不是疲乏,神车时间不到,万莲又不理我,百无聊赖,只有睡觉。

一个中等身材,大约五六十岁的中年男子来到我身旁,与我攀谈起来,他操着普通话说:“等车吗?去哪里呢?”

“潮州,你呢?”我学着普通话回答说。

“我,我就住在广州。”他说,“你是哪里人,不是广东人吧?”

“不是,我是四川的。”我说。

他掏出“三五”牌香烟来,递给我一支,自己也叼上了。

我有一点感动,也有一点意外和狐疑,我犹豫了一下,并没有接他给我的烟卷,而是往墙上望去,同时告诫他说:“这里不可以吸烟。”

白色的墙壁上贴着宣传条,有一副上面写着:禁止吸烟,罚款五到一百元!我一是怕罚款二是我这个人历来对诸如此类的宣传内容都是遵守和有一种特别感情的,因为我从事过宣传工作,一看到宣传单什么的就觉得亲切和喜欢。

他点燃了香烟,也许是怕被抓住罚款,他的动作有一些僵硬紧张,他说:“没事,没事,我刚刚看了一下,开罚款单的人已经出候车室了,应该一时半会不得进来,他管辖的范围还有其它一些地方的。”

他说他是广州人,他又对这里很熟悉,抽烟样子局促不安……我心里面起来一丝涟漪,感觉这个人很怪。

我就仔细瞧了一眼他:这个人戴着眼镜,给人斯文印象嘴巴上的胡须应该是有几天没有刮了,脸上也并不很清洁,给人倦意憔悴印象穿一身中山服,棱角分明,有一点旧,给人正派印象四个兜的上衣左胸前,插着两支钢笔,教师模样,给人文质彬彬印象……总体上给人一个失意的读书人感觉。

我对陌生人的那种戒备心微微减轻了一点。

他一边抽烟一边神色有一丝慌张地说:“去潮州是吧我去过潮州,在那里工作过一段时间,有很多要好的朋友在那边开厂的。我现在……”

他突然压低声音说道:“年轻人,我一看你,就觉得你是好人,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抬头望着他,他也正在注视着我,透过镜片,他不大的眼睛里面,眼神里有央求卑悯疑问的成分,也有慌乱和故作镇定的成分,好像还有一点咄咄逼人的成分。

我从未遇到过这种人这种事,在陌生的异地他乡,周遭全身陌生面孔陌生环境之中,我感觉我不知道该如何做。

也不知道是同情还是什么原因,我说道:“我能够帮你什么忙”

他接着说:“我最近做生意被别人骗了,刚刚又被小偷把钱包偷走了,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我回家的公交车费都没有了,你借给我十块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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