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慵懒地斜了柳如是一眼:“随你便,你有你的手段,我也不是吃哑巴亏的人,顺便跟你说你一下,扶桑她也绝不是忍气吞声的人。”

对峙到这里,柳如是已经知道与彦昭无法谈条件,只是令柳如是十分意外的是,彦昭今日在她面前居然表现得如此强势。

从前因为身份卑微,他向来隐忍,这一次为了一个妖孽的女儿,居然敢于与她为敌。于是柳如是倍感愤怒,恨声道:“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世,也不要忘了扶桑的父亲与你和天帝之间的纠葛!”

闻言,彦昭的身躯微微一颤,却又挺直了腰板,沉着的回答她:“你说什么也没用,我喜欢扶桑,无论如何也要与她在一起。”柳如是终于怒不可遏地拂袖而去,彦昭心中却隐隐藏有担忧,若非柳如是这一番提醒,他竟差一点忘了他与。

扶桑之间还有一道难以逾越的恩怨。可是这一刻他异常坚定,正如他所说,不论如何他也要和她在一起。纵然天诛地灭,他也无所畏惧。柳如是果然忍无可忍,扭头就去找了天帝,将彦昭要娶扶桑为妻的事告知天帝后,一副受了气的样子。“彦昭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居然亲口告诉我他要娶别的女子为妻,还说我与他的婚事不算数,没人做得。

了主。”柳如是倒也不曾哭哭啼啼,只是傲慢的脸上多了一层怒色。“放肆!”天帝立时大喝一声,“彦昭从凡间渡劫回来后,竟如此胆大妄为,谁说没人做得了他的主?”柳如是苦笑,故作打圆场道:“若是彦昭真心喜欢离姬的女儿。

扶桑,就依了他好了。”“什么?彦昭说要娶的竟是离姬的女儿?”天帝惊了惊,随即颇为局促地敛眸沉吟片刻。末了,天帝急匆。

匆地派人去把彦昭请来,并对柳如是道:“你放心吧,此事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的。”柳如是心满意足地退下了,天帝兀自扶额,脸色铁青。待彦昭来到天帝面前,天帝龙眉倒竖,一双威严的眼睛睥睨着彦昭:“听说你想悔了和火凤族的婚。

约,娶别的女子为妻?”彦昭不冷不热地笑了笑:“既然有人先来向父王通风报信,正好无须我再费唇舌。”“你果真想娶扶桑为妻?”天帝盛怒,拍了拍桌案。彦昭目光坚定地望向天帝,那一刻他眼中的英勇与信念,都让天帝大吃。

一惊,险些认不出他是从前那个卑微落魄的皇子。他张开嘴巴,一字一顿:“千真万确,我要娶她。”“胡闹!”天帝将手边的砚台砸向彦昭,痛心疾首道,“你可知道我让你与火凤族结亲的用意?”“孩儿没有忘记,父亲让我娶柳如是,是为了治我的病。我体弱,易被妖邪缠身,唯有火凤族至纯至烈的光明,才能驱散我体内的阴气。”彦昭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可是父王,你有没有问过柳如是愿不愿意为我牺牲,又是否真的喜欢我?”“喜不喜欢不重要。

我自有办法让她治好你的病,总之你想娶扶桑为妻,不可能!”天帝态度坚决。彦昭极力争取,道:“父王,如若集齐二十四粒星月菩提,我无须依靠柳如是,也可以治好自己的病!”“说得轻巧!”天帝怒道,“抛开你的病不说,扶桑的父亲是什么身份,难道你忘了吗?她与我们天族人终归是两个世界的人,况且你不要忘了,当初她父亲战败,你也脱不了干系!”闻言,彦昭身躯一震,愣怔良久后他。

还是定下神来,道:“我不会忘记,若父亲执意以此事要挟,我定会把真相一五一十的告诉她,若她可以原谅,我便和她在一起。”“这么说,你这次连我的话也不肯听了?”天帝眉眼间厉色一闪,“你执意如此,我绝不会让扶桑在此多留。”

“父王若是要与柳如是一样,孩儿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柳如是驻足良辰殿外,只见此地甚是萧条,与凤朝宫中的金砖玉砌简直是天差地别。这院落倒是很大,只可惜荒凉得很,竟见不着人影,因此柳如是来了半天,也没。

一个人出来相迎。隔了好一会儿,柳如是方听见一串轻盈的脚步声响起,循着脚步声望去,只见碧隐与一名身姿婀娜的女子从宫外走来。柳如是认得碧隐,此番只将目光定格在碧隐身边那名女子脸上,此女肤如凝脂,明眸善睐,杏眼中满含生机,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笑容尚且挂在嘴角。她的模样十分标致,发髻是彦昭母亲年轻时的样式,她身穿一袭杏色纱裙,眉目间充满俏皮和英气。这样的相貌,即便放在天宫众仙子之中,也丝毫不显得逊色。见状,柳如是心中的怒火仿佛被一阵风吹得更旺,打量扶桑的眼神也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扶桑的目光扫到柳如是。

身上时,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她虽从未见过这个令人惊艳的红衣女子,却隐隐猜到了这是何人。果然,碧隐对着对面的红衣女子福了福身,唤道:“娘娘。”她生来就是娘娘,无须嫁给何人为妻,单凭自己是火凤族少主这一层缘故,就已是众人敬仰的厉害角色。柳如是神情倨傲的笑了笑:“碧隐无须多礼,我们都是老朋友了。”这话根本是在暗示扶桑,碧隐可以不用多礼,但扶桑这个与她不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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