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春花面色诧异的看着舒小瑜,随后笑得不可抑止,“你以为这是衙门断案呢?这种事情若是有证据,那当初那个村子里的人早就下大牢了,我不过是觉得你们两个小孩加上一个老头,看起来也不像是有钱的,再说就算是买了肉,也不用这么藏着掖着,和谁没吃过肉似的,所以你们不是心里有鬼又是什么?”

“我们的东西,就是不想给你看又怎么样?你自己买不起胭脂耍性子还想要找我们发泄,我倒是觉得你就是在无理取闹。”

一旁妇人见舒小瑜也毫不相让,本来还拉着春花劝说的她,瞬间变了脸:“小姑娘,你别和她计较,她只是心情不好,不是有意的。”

舒小瑜本以为她自上车后一只在劝说女儿是因为她多少还有些明事理,却不想她竟然会这么说,一时间不由笑了。

“我别和她计较?这里大家看得分明,我们什么话都没说,是她先找茬的,再者说我现在不过是五岁的孩子,她看起来比我哥都要大上一两岁,你是让我一个孩子让她这个比我大这么多的孩子?”

若是刚才,这女人低声下气的对自己女儿说话她不能理解,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是外人不会干涉。

但若要她在面对一个比她大的人的无理取闹原谅,舒小瑜表示她可不是对方的亲属,没有必要为别人的无力买单。不论是比年龄还是道理,她都站得住脚。

然而还没等舒小瑜说什么,那妇人被舒小瑜反驳后,本来懦弱的面色忽的一变,成了埋怨:“小姑娘,我女儿自小被我和我们当家的捧在手心,我们都没对她说过重话。虽然的确是她不对在先,但你这态度也不好,这么小小年纪就得理不饶人,以后可嫁不出去。”

呵呵哒,她可不想十几岁就嫁人,大好年华的,她还想发家致富,到处去旅游呢!

见舒小瑜面上不在意,那人瞪了一眼她,本想说什么,却突然间抽动了几下鼻子,随后目光扫视到舒大宇的竹篓边的那一丝血迹,不由张大了眼,一只手指着竹篓:“这这里边不会真的是人肉吧?我怎么闻道一丝腥味,而且味道好像好像就是从你们这个竹篓里传来的。”

舒小瑜皱了皱眉:“哪里有什么腥味,我可没闻到。”

不是舒小瑜没有闻到,而是这小小的牛车上边,坐了不少人,而且都不是空手来赶集的,竹篓里装什么的都有,有些是装的鸡蛋来卖,有些是装的鸡鸭鱼,有些是装的菜。

那些竹篓并没有如舒大宇那般用青草隔开遮挡,并且那些竹篓做工粗糙,空隙也大,不如舒父做的精巧好看,一眼就能看到里面大概是什么东西。

所以这牛车里面一时间夹杂着不少混杂的气味,若不是舒小瑜与舒大宇正好坐在最外围,恐怕舒小瑜还没到家,就要先被这车里的气味给熏死了。

这种鱼龙混杂的气氛,又怎么能分辨出是鱼腥还是什么味道?

舒小瑜不愿意理她,那母女二人见舒小瑜油盐不进,舒大宇也在旁当作没有听到,顿时哑了声。

没一会儿,牛车在绿山村村口停了下来,绿水村在绿山村旁边,故而停在了绿衫村口,反倒比停在岔路口要近一些。

众人一一下车,没想道秋老说他腿有些麻了,站不太稳,舒大宇担心秋老磕着,便将竹篓脚背舒小瑜,舒大宇则先下了车扶着秋老下车,舒小瑜这是抱着快要和她差不多高竹篓跟在后边。

舒小瑜也不嫌弃,想着里面的猪下水做出来的美食,舒小瑜就觉垂涎欲滴。

即便这一个竹篓她双手无法环抱住,但舒小瑜却毫不认输,小小的手紧抓住竹篓的孔洞,好在这竹篓并不怎么重,至少从村口还是能够走回家去的。

只不过唯一不方便的就是竹篓太高,挡住了她的视线,让她只能侧过脸,看着前边舒大宇与秋老的身影。

她知道本来舒大宇是想要背着背篓,但又担心这春花会如同翠花婶那般,虽说这猪下水比不上猪肉,但好歹是肉,所以舒大宇想来想去,只能先委屈舒小瑜帮着拿一会。

然而舒小瑜没有想到的是,在路过春花母女二人时,瞥见春花突然间对她笑了,舒小瑜不明就里,但也没放在心上,却不想再抬脚就感到好似踩到了什么,还没等她看一眼,只觉得身形一踉跄,下意识就朝着前边栽倒而去。

好在舒小瑜踉跄的不算太厉害,忙向前走了几步,才将将稳定身形,没有栽倒在地,但是双手也跟着松了松,身子倾倒的同时,竹篓的盖子就这么掉了下来。

“嘶!居然是猪下水!”

春花的嗓音猛地拔高,好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般,走在前边有些的秋老与舒大宇二人听到动静也回过身来,恰好见到舒小瑜踉跄着站稳了,以及那慌张收回的脚。

此情此景,舒大宇再老实,可他不是个蠢人,见此不由忙上前扶住舒小瑜:“四妹,你怎么样?没事吧?”

“大哥,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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