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舒小瑜三人从第一楼出来,舒小瑜让秋老带他们去了南边,她打算买上一些菜回去,家里都已经有了粮食,这几天不是吃的面汤就是海鲜汤,想起家里的米饭就垂涎不已。

更何况现在有了银子,她的胃在不停地叫嚣着她要吃肉!

想要吃油油腻腻的红烧肉、肘子、还有炖的软烂的猪蹄

沉浸在自己臆想中的舒小瑜没有注意到舒大宇看他时的复杂犹豫,好一会儿,舒大宇见舒小瑜即便是与他对视,眼中焦点也并不集中,好似并不是看向他,这才知道舒小瑜走神了。

想了想,舒大宇在舒小瑜身旁喊了两声,见她回了神,才说道:“要不明天去买菜吧,我们还赶着回去捡海鲜,再不回去就来不及回来了。”

“大哥,你是想我们怎么回去?”

“当然是走回去了,不然还能怎么回去?”

舒小瑜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有些无奈的抚了抚额头:“大哥,出去家里的九十多文银子,我们现在身上可是有一两银子又一吊钱,如果走着回去,等到去海边捡了海鲜回来,到时候再回来,可就很晚了,说不定都要到子时,万一路上遇到什么危险可不好。”

“这附近都是村子,至多不过是有几座小山,里边连山鸡兔子都难见,难不成还会有何野兽?”

舒大宇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觉得自己以前也去过几次,所以觉得顶多是回来的时候天色太黑看不清路,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危险。

虽说这山村百信淳朴,可舒小瑜却不敢太过自信,万一这古代也有人贩子,或者真有什么下山觅食的野兽,到时候就是后悔也来不及。

再者说,舒小瑜也不愿意熬夜,这具身体本来就是个小不点,在现代可是连上小学都不到的年龄,身体本就有点发育不良,这要是再熬夜,明天恐怕都起不来了。

“大哥,你想想小五还那么就算将他暂时放到秋爷爷家,可等我们回来那么晚,难不成还要打扰秋爷爷秋婆婆不成?这买菜又花不了多少时间,与其想着早点回去,还不如我们待会花上几个铜板坐王大叔的牛车回去。”

“可是昨天已经花了几个铜板”

要知道一文钱可以买两个馒头呢

即便昨天是秋老垫的铜板,他也心疼。

“这是必要的支出,难道你觉得我们走回去了,再去海边捡海鲜就有力气回来了吗?只花几文钱就能够快点回家,不仅省了力气,还节约了时间,这样明早我们就能够早些起来送货,而且不仅是今天坐牛车回去,明天后天的来回也要坐马车。”

“这”

舒大宇犹豫不决,想到每天花费这么多铜板,可以买十几个馒头,他就莫名心痛。

“哎呀大哥,你昨天不是还说那海鲜换得的铜板本就是捡来的,怎么我们得了这么多铜板,你反倒连六文钱都舍不得?要是我们每天这么劳累,会不会像村里那个阿山哥的娘累的一身病啊?”

舒小瑜说的阿山哥的娘,在绿山村可谓是家喻户晓,十几岁结婚,之前因为吃不饱饭加上婆婆让她男人一般的干活,孩子不是夭折就是胎死腹中,二十多岁终于生下了儿子,便一直将他视为掌中宝。

孩子之间的嬉闹追赶,若是被她看到了,一准闹到对方家里,不容许自家孩子被欺负,久而久之村子里的孩子都不愿意和她的儿子亲近。

而她却并不放在心上,一如既往的宠爱着儿子,后来丈夫婆婆相继离去,她更是宠的无法无天,不禁地里的活不让阿山干,甚至平时在家里连倒杯水都亲自来,至此儿子也越发的懒惰,成了村子里好吃懒做的混子。

这就算了,但阿山的母亲因为一人操持家里的田地,还要每日忙着做家务伺候儿子,阿山手中银两不够,她便接了不少洗衣服的活计挣钱,却不想因此累出了病。

村子里的人知道了都唏嘘不已,后来郎中来了,让她好好休养不要那么劳累,然而她若是停了下来,家中就无法维持生计,田里还需要人打理,所以阿山婶拖着病体依旧硬扛着,后来在山上找野菜的时候,不小心踩到石子摔倒,尾椎正好磕在一块石头上,从此彻底成了瘫痪,整个人起不来身。

可就是这样,依旧没能让唤回儿子的良知,村子里不少人因此唏嘘不已。

“不会的不会的,大哥不会让你们累着的,”说到一般,见舒小瑜定定的看着他,舒大宇喉头安慰的话一滞,面色挣扎了一会才猛地将那个装钱的坛子塞在舒小瑜手中,“四妹,那些海鲜的吃法都是那白胡子老爷爷教你的,这些钱也是你赚的,日后还是你来管着吧,我一看到银子就心痛的舍不得花”

这两天舒小瑜也弄清楚了舒大宇守财奴的性子,虽然他心里的确是为弟弟妹妹们好,但是毕竟是个十岁的孩子,可能在他的世界里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钱,所以在开心的同时,却也忘不了那段忍饥挨饿的日子。

那种艰苦的日子让他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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