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夫,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妹妹,虽然我们现在没有多少钱,但是我们一定会还的。”

老者的叹息声响起:“哎呀,和你们说了,不是还不还的问题,实在是你妹妹她磕着的是后脑,伤势太重,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不,不会的,四妹不会这样的,徐大夫,麻烦你再帮忙看看吧,会不会看错了”突然的参杂进了一个女孩的声音,让舒小瑜忍着脑中的眩晕,睁开了眼。

却不想这么一睁开眼,见到的却险些将舒小瑜吓了一跳。

入眼的天花板不再是她熟悉的纯白色石灰墙,而是成了带着些黑灰的木头,还带着一根粗壮的木梁,看着倒是很像那种旧居多年的木头房子。

舒小瑜想要试着坐起身挪动挪动,却听到之前拿到无奈的老者声音再度响起:“哎呀,罢了罢了,你们既是不信,我就再进去把把脉,也好叫你们死了心。”

“谢谢大夫,你的大恩大德我们会记在心里的。”几个孩童的声音才落,外边便传来几道越来越进的脚步声。

伴随着吱呀一声,那紧闭着的木门被打开,一个面色慈祥,看上去有五六十的老头走在前方,身后跟着俄几个孩童。

徐大夫一踏进屋内,看着那转过脑袋直直盯着他的双眼,险些吓到,身后的孩童见他停住步子,不由急切的绕过大夫朝舒小瑜看去,本来面色担忧的几个小人,瞬间面色一喜,朝着床前扑了过去。

“四妹!”

“四姐!”

看着面前围着她笑的一脸开心的四个小萝卜头,舒小瑜眼中有些迷茫,她根本就不认识面前的几人,他们为什么喊自己?

不等舒小瑜想通,一旁愣住的大夫也回过神,朝前几步,一旁的小萝卜头见此急忙退开,让那老大夫站在舒小瑜面前,拿起舒小瑜的手腕,将食指与中指搭在脉搏之处,好一会儿,大夫才收回手,面色殷切的看着舒小瑜。

“瑜丫头,你现在有何感觉?”

什么感觉?

舒小瑜用尽力气动了动身体,却发现只有锤在身旁的手指稍稍动了动,其他部位则是传来一阵抽痛,让舒小瑜不由轻吸口气。

徐大夫见此轻声安慰:“别担心,你是从山坡上滚落下来摔着了,只要人清醒了,伤就是小问题,除了伤口外,你还有那里难受吗?头疼不疼?”

舒小瑜仔细感受了下,除了脑袋有些晕之外,疼倒是没有:“不疼,晕,还饿。”

是的,她现在只感到腹中阵阵难受,饿的像是能够吃下一头牛。

徐大夫面色严肃的检查了一番,这才松了口气:“头晕想来是还没好,多躺几天就好,至于饿了,到是应该的,你都晕迷两天了,小宇,你快看看你们家还有什么吃的不?最好是一些流食好克化。”

几个小萝卜头中个子最高,紧抿着唇的一个男孩转身出了门,好一会儿,又匆匆跑到舒小瑜面前,将手中抓着的碗中是约莫一小把黑面粉递给老大夫,声音有些低落:“徐大夫,我们家只剩这一点能吃了”

一旁几个年岁不大的小萝卜头看着那黑面不语,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就是最小的小男孩双眼也盯着那馒头,肚中似打鼓般的响了起来,让他有些羞愧的抱着肚子低了低头,再不让自己继续看着。

徐大夫看着舒大宇手中的馒头有些心酸,那黑面看起来已经有些潮了,也不似集市上售卖的那种纯白又干爽的面粉,这显然是用荞麦皮加上高粱米与麦麸磨成粉末做成的,这要就这么吃下去,就算是成人也会觉得磨嗓子,更别说躺在床上才五岁的瑜丫头了。

但即便如此,他也有些爱莫能助,现在家家都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他能做的就是今天给瑜丫头看诊的钱免了,至于其他的也帮不上什么了。

“你们烧点水,把这黑面放水里多煮一会儿,成了糜再给瑜丫头吃,身子倒是没什么大碍,多休息休息就好,主要是吃得饱吃得好,否则留下头晕头疼的毛病就不好了。”

徐大夫起身抚着胡须离开,没有在意小萝卜头口中说的努力攒钱给他,心中却是心酸的厉害。

这舒家听说无亲无故,虽说底下孩子多,但舒家夫妻二人却是个勤劳的,本来日子也过得和和美美,邻里有什么事都会搭把手,却没想到却落得个双双离世的下场,真是苦了这几个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

等到徐大夫离开,年纪最大的小萝卜头直接将手中的那碗黑面给一旁的女孩:“二妹,你在这看着些四妹和五弟,我和三弟去烧水。”

老二舒小佳点了点头,老大便带着老三一同走到了后厨房,老大麻利的生火烧水,让一旁站着的老三有些疑惑:“大哥,烧水怎么还要两人?我们其中一人就可以了。”

老大拿起一旁有些残破的薄木板扇了扇火,便将木板塞到老三手中:“我帮你一起抬水,要不然你一人抬水可要花费不少功夫,这都快午时了,我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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