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几柄飞剑瞬间自我左侧划出,我不敢大意,连忙双足蹬地,向后跃去。

“好险啊!”我暗道。先前那几柄飞剑几乎是擦着我的胸膛倒飞出去,差一点,只差一点,我六人的性命便交代于此了。

本杰仍是面不改色,不过现在他却是不需要自己再斩出剑刃来维持平衡了,剑刃风暴中时不时就有几把剑打在地上。本杰凭借着以此换来的冲击力一直在半空中端立着,专心释放着他的剑阵。

“嗖嗖嗖”,此刻,飞剑却是越来越多了。我必须全神贯注,全面施展开自身感知了。飞剑,不仅会从前方、左侧、右侧,更会从后侧悄然而至。唯一能加以判断的,只有那倏忽而至的破风声,与自身那仅有半米的感知了。

“啊哈,啊哈……”飞剑实在是太多了,我一时虽是尚可以应付,但却是越来越疲劳了。我偷眼瞄向其它地方,突然发现别处的飞剑竟然是远不及我所在的地方多。

对此,我颇感到奇怪,但为了逃脱飞剑,我也一时顾不了这许多了,连忙催动潜力无限鞋向一侧滚去。

“呼,呼,呼……”转移了战场后,飞剑顿时也是减少了。但这能短暂令我休息的地方却很快是变得不太平了——原先在我那里的十来柄飞剑竟是齐齐朝我涌来。

不妙啊……我狼狈地四处躲闪着飞剑,一边留心注意着本杰的动向。到了现在,飞剑仍旧是在不断增加着。

糟糕,难道本杰他可以一下子控制那么多飞剑吗?

如果以安度因等人的视角来看的话,此刻在我周身流转的飞剑,没有一把是胡乱在飞的,本杰他,确实可以一个人同时控制这么多柄飞剑!该死,这是怎么样的天赋与控制力啊!

“哇!”。纵我身法灵活多变,但也毕竟无法在这种如此密集的飞剑阵中一直安然无恙。就在我刚才分神思考的同时,竟是险险让一柄飞剑擦过了我的左肩,金灿灿的鲜血,缓缓自肩胛的伤口处流出。

本杰却似乎是对我的金血熟视无睹,依旧自顾自地施展着剑阵。

绝不能大意了啊……我不再去思考别的杂七杂八的问题,只是专心地应付着眼前的剑阵。

但肩胛受伤对我的影响毕竟还是有一些的,我只觉自己应付这飞剑已是越来越吃力了。

“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啊!安度因,魑魅魍魉那四个小妞的性命,可都在我身上了啊!”我强自打起一份精神,勉力做着一步一步的躲闪。

飞剑,越来越紧迫。我只是尽量做着一些在我看来有些用的抵抗,同时也尽量使我双足移动的距离小,以减少不必要的身体消耗。若要说我为什么一直不用法术。笑话,光是催生一个小小的冰枪之法,都需要默念这么长的一段咒语。等念好咒语了,我恐怕早已是被千把剑穿过了吧。

香,是越烧越短了……我的意志,也仿佛这香一般,一点一点地被本杰越来越密集的剑所蚕食……恐怕当这香烧尽之时,我的意志,怕也是会随之消弭吧。

“嗖嗖嗖”,又是几剑飞过,这一次,我因为左脚闪避得迟了一些,一柄飞剑,竟是直直地钉入了我的左脚踝处。

脚踝,是一个人血脉循环的关键所在,此刻这脚踝一经贯穿,我登觉一股难言之痛直袭了上来。左脚,更是难以移动。

我忍痛拔出飞剑,顺手又朝左侧扔去,打乱了几柄飞剑的飞行轨迹,右脚迅速用力,整个身子也是随之朝左侧滚去。险险地,又是避过了几柄飞剑的追袭。

见我左足受伤,本杰自然是不肯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立刻朝我直扑来。

似乎知道我的打算般,本杰虽在此刻已是无法控制飞剑,但却还是令它们只一股脑地只往我左侧涌去。我左足受伤,要想催动潜力无限鞋已是极难;但如果只是单单催动右足的潜力无限鞋时,势必要往左冲。这么一来,眼前几乎就是成了一个必死之局了。

我苦笑一声,既然是死局,那么就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一念即下,我迅速催动右足的潜力无限鞋,身子,再次是朝着左边飞窜出去。

安度因见状,大喝道:“该死,你小子疯了吗?左边可全他妈的是剑阵,你这样冲过去,不就是自寻死路吗?”

真奇怪,在这种绝境下,我居然还能抽出空来回应安度因的话:“怕什么,不在这里搏一搏,一会儿,一样是死。”

我全力催动潜力无限鞋,这一刻,我分明感觉到,自己的速度,似乎又有所突破。

无数柄飞剑在我眼前划过,差一点……就要被划到了啊!我迅速收拢自身的躯体,以期不被伤到。

“不好!那柄飞剑击中兰风了!”我们六人的生命是联系在一起的,此刻见我身遭危难,魑不禁大叫道。

怕什么?那不过……是一道残影而已!是的,我先前这仅靠法宝而催生而出的移动,居然是……产生了只有最上层步法才有的残影!这也足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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