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凌波狂爱

冶思风雨绛珠残,冶艳青篱木槿鲜;①②③

红尾伯劳知已伴,光明神女吉他弹;④⑤⑥

白蛾展翅琵琶奏,朱蚓耘泥草茎盘;⑦

燕子凌波歌一曲,问君春景可曾还?

又是一个上好的春天,凌波正在看着游方准备一些资料。这几天也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高兴,总是满面光,得意地享着歌。他一向是一个沉稳的人,何况他又经过了一次爱的打击,按道理说不该这样呀。在自己的心里,凌波已把他当成自己最关心的人了。看着他这样高兴,自己当然也禁不住高兴地笑了起来。

“今天有什么打算呀!看你高兴的,我们还有一个实验没有成功呢!”凌波给他提了个醒,意思是:是不是把实验做下去,直至取得结果为止。

游方回答说:“不了,今天不做了。我要去看一个朋友,她今天要着地了。对了,我要把这些资料当成捷报,和我的这位朋友一起,到晴静的坟上去,告诉她,我成功的消息。”

一听这话,凌波脸露不悦。心想:要和一位朋友去,还是从太空来的,游方怎么不邀自己也一起去。要去,自己可是最有必要去的呀!自己和他一起做实验,一起署名发表文章,一起取得了这一切一切的成功,他不该别下自己呀!对了,可能是他疏忽了,忘记告诉自己了。

于是便问:“你这位朋友叫什么名字,要我也陪你们一起去吗?”

凌波只见游方回头对自己神秘而且甜蜜地一笑,说道:“那不必麻烦你了,我们会把这事干得很好的,你就把实验好好准备一下吧,等明天我们再做。”

凌波茫然若失地坐了下来,倒了一杯水在杯子里,背对着游方喝了起来。这是一杯多难喝的水呀,泪水已掉到了杯子里。

这时,游方回头看到她好象很累一样坐在那里喝水,于是便说:“好了,我准备出门了,对了,我看你这几天也累了,那你就不必准备实验了,就好好休息休息吧!”说着便又打起了口哨,准备出发。

这时,忽然听到凌波开口问道:“她是谁?是个漂亮女孩是不是?”

游方听到凌波的声音带着哭音,手脚一下子慢了下来,说:“凌波,你怎么了?我只是去晴静坟上烧些纸而已。”

凌波回答说:“去跟晴静烧纸不应这么高兴吧!要是这样,你和晴静真的一点感情也没有,是个负心汉了。”

听到凌波的话,游方募然,放下了包,走到凌波身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她在流着眼泪喝水,伸手把她的手握住小声地说:“对不起!我真的对晴静是最真心的,可是我又来了一位最好的朋友,至少我们到晴静的坟山之前这一段时间是会无比高兴的,虽然我们的心对于晴静来说是无比沉重的。”

游方说完,看着凌波慢慢地把水喝完,又说道:“好了,请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生活是多彩的,我们只有把这份心情埋在心灵深处,那样才对大家有好处。”游方说着,把另一只手也伸过去,双手按在凌波的手上,想以此来安慰她。

可是,忽然间,游方惊奇地发现凌波的手在抖动着,想把手缩回来,可是这时已晚了。只觉凌波猛地一把将自己的手拉住,然后只听得她用恳求的眼神看着自己,象是可怜到极点似的,从她心底里发出一个抖动的声音:“我爱你——!你还不懂?我是最有权力陪你去晴静的坟上的一个,你明白不?可是你——!大让我伤心了!”

游方一边听凌波说着,一边被她使出全身力气一把抱住了自己。

游方忽然间发现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倒了,任由她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胸口上狂吻着。有几次游方想挣脱出来,可是她只顾拼命地抱着自己痛哭。哭着,哭着,自己又被她以疯狂的力量按倒在地毯上。只见她头发散乱,游方觉得自己此时的心情要比她的头发更乱。

真想不到,平时凌波这样的文静,可以说是一个内向的姑娘,也不知她此时是从哪里来的力量?那一定是长时间压在心底的爱的最强爆发。

游方彻底被这架式征服了,自己已被她强暴了吗?不是,是自己把握不住自己,她必竞是一个一等一的漂亮姐呀!

这是游方第一次与女人那样亲密,以前晴静对自己来说可谓是心驰神往,可是天不作合,才有这种抱憾。凌波对自己来说,她只是一个可亲的漂亮姐,自己一直对她只有敬仰之心,不想,她一下子便如此狂烈地把她的一切给了自己,这使自己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

游方就这样躺着,凌波也同样。只感到她又伸过手来,重新把自己抱紧,在自己脸上吻着,并听她喃喃地说道:“你是世界上最让我感到幸福的男子汉,我要做你最温柔的妻子。”说着她又伏到了自己的身上。游方已被她爱的激情紧紧地包裹着,根本无力自拨了。

游方说:“请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你得让我把今天的事办了吧!她必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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