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能量之源
迷天冲浪轻风起，不觉凌波绿柳迷；
燕子穿梭春色转，青蜓点水景光移；
女知岁月经迟暮，男惑情怀拥赫曦；①
只见落花红雨落，未知流水懂歌鹂。
聚八锂的结构本来就是一种不平常的太空产物，其组成实中有虚，虚中有实，更有趣的是，那凌波在没事时，还把它的结构编成了一个复杂的游戏程序，其内容就是穿过其微观组成。看着她玩得起劲，游方也玩了两回，可是只穿越了两个原子结构，便失败了。要是谁能穿越过上十个，那他便是游戏大师了。
看着这复杂的结构，忽然间，游方好象明白了什么，于是接过正在玩得起劲的凌波的手，飞快地转动着，不一会攻穿越了数百个原子。口里不停地大叫着：“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真的明白了，多亏你的程序，让我彻底明白了。”
凌波看着游方高兴成这样，忙问：“你明白什么了，快解释给我听。”
游方说：“你看我的动作，那结构有虚有实，我是从虚和实之间穿行，所以得心应手。我还明白了，上次实验的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结果。那是因为那物质加速器是用聚八锂做成的，原来我还只认为它是一种质地无法比的上等材料，没想到它还有另一种作用。”
游方飞快地调出了实验计录，说道：“你看，就在那小钢珠在飞速运行时，其也和聚八里滑面紧密地接触，由于钢珠速度很快，这就造成了时间流驶得慢，从而调动了聚八锂里面的虚空间，又从而在钢珠和聚八里转槽间形成了一个虚空间。其虚空间极小，就象是附着在物质加速器的槽里和钢珠的接触点之间的一层油膜，其实这层虚空间大概还只有水面上的油膜的千分之一厚。就是由于这一个极薄的虚空间的存在，和外面的实空间产生了时间扭力。
这主要是由于两个空间的时间流驶的快慢，方向，大小的差异造成的。使得上十吨重的物质加速器快速上升。
这是为什么呢？那好象是直升飞机的旋翼，在其旋转时，在其上面产生了底压，从而把飞机吸上去。同理，虚空间和实空间也存在着这样的力，不过其原理不同，它要比气压差产生的力要大得多，简直是不可思量。”
凌波看着游方的解说，认为很对，于是很快调了一个观测程序。
很快就查出原因，她指着电脑上的材料对游方说：“你看，原来那次实验的钢珠在物质加速器里的速度还远没有达到光速，只是在物质加速器破了之后，那钢珠才在一刹那间加速到了光速。”
游方说：“象这个动作只有在核爆时才可能发生的，然而这不是核爆，并没有那么大的能量释放。换句话说，那光珠在一瞬间便在时间扭力的作用下化作了一道光，穿过混凝土柱飞向太空了。由于所含能量之大，所以在混凝土柱中留下了一个孔，那是因为它已变成了一个能量波，可穿透任何物体。”
凌波说：“我也这样认为，这一现象也可以解释核爆现象，我有这样一个想法：在氢聚变成氦时，也存在着这样的虚空间和实空间的之差，当然，那个差值要比我们的实验要大得多，所以在一瞬间爆发出巨大的能量。以前人们还只是知道有这么一着，可是谁也没有拿出合理的解释，我看，我们可能要取得一个重大突破了。”
游方大声地说：“对，你的想法很了不起，我看核裂变也是同样的道理，其实虚空间和实空间只是相对地存在于我们身边，我们的身体里，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只是我们没有发现，没有办法利用它而已，它们也是相对的。
那就是说虚空间和实空间没有根本的界限，只是有某些差别而已，如时间上，如果在一个空间的一处时间流驶得快，另一处时间流驶得慢，或两处的时间方向略有不同，那么就存在着两个全然不同的空间了，它们相互间便可被认为虚空间或者实空间。它们之间就存在着巨大的扭力。”
凌波接着游方的话说：“实空间和虚空间之间，就象是把一个灯泡抽成真空一样，没有绝对的真空，你就是抽得再干净灯炮里也不可能是真正的真空，只是它们相互间有一个压力差而已。就是象是直升机的旋翼上面和下面，它们都不是真空，可是存在着气压差。”
游方说：“对，你说得对极了。之所以我们上次的实验表现出来的能量小，而核爆时的能量大，那只是虚实空间之差有大有小而已。”
游方说：“我们再来做一个物质加速器，我们不叫它物质加速器了，就叫它‘虚实旋翼’，想法把它装到载人飞船上，那不是可以成为另一种动力吗？”
凌波说：“那就让我们干吧！”
游方和凌波在实验室呆了近半个月，终于做成了虚实旋翼，并试验成功。两人合并一起发表了一篇文章《引力和空间差》一下子把人类的心灵从迷幻中拉了出来。
注释：
①赫曦：明媚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