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是最强有力的色彩,让人有一种完全可以倚靠的呵护。  有一天,母亲告诉我,爸爸又要从外地来了,让我感到不解的并不是爸爸没有像以往那样,在节假日回来,却是母亲所表现的没有像往常一样的欣喜和期盼,而是有些烦躁和不安?等爸爸到家,神色凝重地把身边跟他一起来到的男孩推到我们面前,并非常严肃地告诉我们,这是我们的哥哥时,我才明白爸爸这次是特意送哥哥来的。  爸爸似乎更看重我的态度,他比往常更慈爱的表情对我说道:“哦,言言啊,这是你的哥哥,我很早更你说过的,你应该有印象的。”  我觉得那是经他们的提醒,让我好似确实我有个哥哥,而且,我也隐隐约约听到过,我们家好像是三个孩子,但是都被母亲反复强调的她身边只有我们姐弟二人而早已忘得九霄云外里去了。  我细细地打量着我的哥哥,我发现他的眼睛是那么地大而且还那么地明亮,双眼皮是那么地明显,与弟弟小眼睛、单眼皮形成强烈反差,不过,他那不高的鼻梁,让我觉得弟弟的高鼻梁更符合男孩子的特点,我也有些惊奇了,因为,我确定自己是我哥哥的妹妹,我弟弟的姐姐,因为,我长得就介于他们俩之间,我的眼睛是那种不大不小的丹凤眼,还有一双浅浅的双眼皮,鼻梁不是很高,也有个类似哥哥那种圆圆的鼻头,不过比哥哥那个小,还有些微翘,反正,当我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他们都说我们是兄妹俩,当我和弟弟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又说我们是姐弟俩,唯独,我哥哥和我弟弟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却说,他俩长得真不像。  哥哥看我好奇的神态,睁大他那本已很大的眼睛,露出一丝微笑,但有些害羞地说道:“哦,我知道的,你是我妹妹,叫妙言,妙不可言。”说完,还捂着嘴笑了一会儿。  能有一个哥哥,让我欣慰,因为自己长得高,以前总充当保护别人的角色,现在,我也有个哥哥可以保护我了,我也冲他报以宽慰的笑容。  爸爸看到我们俩毫无隔阂,与生俱来的的亲近,欣喜异常,搂着我说道:“言言,你哥哥初来乍到,他这边非常生疏,别让他们欺生了,这里可就全靠你了,爸爸也都指着你了。”他又拍拍我哥哥,嘱咐道:“大生,照顾好妹妹,不能让坏人欺负她,你俩可是爸爸的心肝宝贝啊。”  母亲在旁边干咳了一声,爸爸抬眼看了她一下,又看了看她身边的弟弟,放下搂着我的手,看着弟弟,疑惑地说道:“哦,你?”他好像忘了弟弟叫什么名字了。  母亲赶紧把弟弟往前推了推,说道:“春华,去,过去。”弟弟走到我身后就停了下来,他拽着我的衣服,怯生生地看重爸爸,我侧了侧身,把弟弟让到爸爸跟前,说道:“华子,叫爸爸。”  弟弟蠕动着嘴唇,没有发出声儿,爸爸似乎想起什么说道:“哦,对,你是我的三儿嘛。”说着,拉过哥哥,又拉过我,顺势把弟弟也拉近,说道:“哦,来,我的孩子们,你们都是爸爸的好孩子,你们要好好读书,听妈妈的话,不要惹妈妈生气,爸爸以后会经常回来的。”看着爸爸把弟弟称作他的第三个孩子,妈妈也由刚才的紧张和不满的情绪变成了轻松和满意的神色,她舒了口气,说道:“哦,庆林,孩子们,吃饭吧。”  在父母的谈话中,我知道了,我爸爸也准备往这边调工作了,而我哥哥能在一升入中学就来,以后可以省去很多麻烦的,这也是我妈妈通过一个在人事部门工作的人那里了解到的,所以,我爸爸则抱着试试的态度,把我哥哥转到这里上中学了,还因为,我爸爸也实在禁不住我妈妈苦苦的哀求。  晚上,该睡觉了,我爸爸看看屋子里的床,问母亲道:“茹兰,今儿怎么睡啊?”母亲有些楞神儿,我哥哥看了看那张上下床,说道:“哦,我睡上边吧。”我爸爸点点头,我弟弟小声嘀咕了一句:“那我姐睡哪儿啊?平时都是她睡上边的。”  哥哥已经解开了衣服,听了这话,他不动了,我连忙说道:“哦,李阿姨让我下去跟孝真姐一起睡,哥,你上去睡吧。”忽然,我看见哥哥里面穿的衣服,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说道:“哎,哥,你怎么现在就穿上秋衣啦?不热呀?”  哥哥擦了擦早已冒出的汗,说道:“是的呀,没想到这里不是很冷的喔。”不过,我又哈哈笑道:“哎呦喂,你怎么穿了个大红色的衣服啊?女生才穿红的呢。”弟弟也在一旁偷偷笑起来,哥哥有点尴尬地说道:“哦,是那边杜阿姨给我买的,非让我穿,说这边很冷的。”  母亲脸上显得有些不自然,爸爸则轻松地说道:“哦,南方人啊总以为北方很冷的,总怕孩子冻着。”然后,他又关心地问道:“哦,言言啊,你睡哪里啊?哦,门后还有一块地方,咱们用箱子搭一下吧,你就不用去别人家了。”  我从床旁边的一个小箱子里拿了一身衣服,说道:“哦,楼下阿姨跟我说好了,爸,您就别操心了,您还是把箱子搭在下面吧,您和我妈,还有华子,哦,是您的三儿,一起睡,要不够的。”  爸爸听了尤为欣慰,他说道:“哎呀,每回都要麻烦老崔家,先替我谢谢李阿姨,明儿我做些好吃的,让他们一家都上来吃饭。”  我兴奋地说道:“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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