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去香港的前夕,阳光很灿烂的夏天,二零一二年六月一十八号,我坐下来打开电脑,想把这个消息尽快告诉你,告诉你,与你分享,看到你在线,我快速地敲打着键盘,当消息写完时,却犹豫了,告诉你好还是不好?我望了一眼窗外发白的阳光,回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翘。  “阿钧,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明天我会去香港。”  过了好一会儿收到你的回复说:“我保证你来了一定见不到我。”  我来火气了,说:“我也肯定我明天一定会去。”因为你没使用感叹号,让人感觉沉着,我也特地用句号以表现出冷静。  你说:“我会告诉我父亲,我把最想要的友谊变成了最大的麻烦。”  哈哈哈,我实在忍俊不禁了,胥文钧,你怎么这么可爱?连关于我的事也要上报家父?  “告诉你父亲?你父亲知道会怎么处置?”,  你很快又说:“没必要,我不会见你。”  好吧!我汗颜了。    第二天我如约去了香港,和我们学校乐团一起去演出。到达香港时发现生活习惯,饮食起居和我们大陆很不一样,不怎么习惯,早上去又一城吃早餐时,吃得我想吐,无语地瞧着碗里的生煎荷包蛋,给你发了条信息:“阿钧,这边的饮食吃不习惯,早餐吃得我想吐。”心想如果以后和你生活在香港的话迟早得适应,收起手机又瞧了瞧令人作恶的荷包蛋,狠下心来吃掉了。  在香港第一次遇到下雨的那天,雨下的很大,很少见过那样的倾盆大雨,勾起了我童年的记忆,只有在童年记忆中才有那么印象深刻的暴雨,夹杂闪电雷鸣,此时的天气和童年印象中的如此相似,我和匡匡,周婷,于恬几个人在回来路过的天桥上尽情地拍照,好想把这难得的气象和我们姐妹间的情谊永远定格在相框里。快到我们住处时,看到一群和我们年纪相仿地年轻人在雨中拿着水桶和汽车橡皮轮胎不知道在干嘛,像是在游戏,雨水顺着他们的头发划过脸颊,流向全身,衣裤紧贴着身子,却听见他们爽朗地笑声,穿过风雨向四周扩散。  纵使我们小心翼翼地在雨水中行走,从陡峭地水泥路上涌下来地水波还是把鞋子打湿了。回到宿舍,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穿着柔软的睡衣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哗哗不停的雨,山上绿油油的树在暴雨中尽情洗澡,很诗意的时刻,想起了你,此时的我好幸福哦,最起码,我和你处在同一处暴雨下…  我们的演出在香港体育馆内,同时一起演出的还有其他国家的管乐队及舞蹈队,带队的工作人员态度很好,既热情又负责,看台坐满了人,使我们倍受鼓舞,演出圆满结束。回去的路上我和李琴娜两人走在最前面,琴娜突然牵起我的手,我感觉出了她的紧张,于是加了一份力回握住她的手,让她感受到我与她同在,是她有力的支持者,此时的我表现地更加从容淡定了。那是她第一次牵我的手吧,忽然觉得我们是一体的,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深刻体会到我们是一个团队,我们是一起经历了将近三年艰辛训练的队友,更是一起为了我们共同荣誉而战斗的“战友”。快走出体育馆时,意外地被一工作人员截住,说请我俩作为我们团队代表去接受记者采访,当我们走进采访室时,好几家媒体记者,我们亲切可敬的蒋爷爷也在,还有一直关心支持我们团队工作的校方代表熊叔叔,记者们问了我们一些问题,还好有韵娜招架,作为传播学的学生,她回答地切实得体,后面的大半部分熊叔叔帮我们解围了,回答地条理清晰又含有对我们刻苦训练的赞扬及对我们团队未来发展的美好期望,不愧是公关界元老级人物啊!终于结束了,我们回到休息室,晚上还有个我们演出人员的party,安排很人性化,我们可以好好放松一下,呵呵,的却很好玩,真是高兴极了,终于大功告成,吃着点心喝着饮料,凑凑热闹也拍拍照。快结束时,我独自来到休息室后边的海岸上,看着依旧发亮的夜空,吹着海风,想起了哥哥张国荣那首《风继续吹》,又想起了你,感觉你就在我身边,这是我们迄今为止最近的距离,心底漾起阵阵甜蜜与幸福,温柔地快要融化掉。要是能一直待在香港该多好。  最后一天在香港的时间属于我们的自由支配时间,那天的天气刚好阴天,呵呵,是你喜欢的天气,你喜欢弱晴天,阴天,不记得有没有雨天,不敢打开我们的聊天记录,害怕触碰曾经会钻心的疼痛。老师要求我们至少两个人一起出去玩,这下子为难了,我想一个人逛逛,她们对著名的旅游景点感兴趣,可我却只想在这个城市走走,感受这个城市的气息,顺便看看香港大学。我偷偷一个人溜了出来,坐地铁出来步行几分钟到维多利亚公园,公园很小,相对于我们大陆概念上的公园,这算不上公园,植被太少,人超多,旁边有球场,不过有一件事令我记忆犹新,在公园的小广场里有许多灰黑色的鸽子,还有人们开心地给它们喂食,小鸽子们边走边吃的样子可爱极了,偶尔有两三只飞起来,让我想起了象征和平的标志——飞翔着的鸽子。到了十字路口,我不知道该往哪拐,东张西望了几下,不远处看到中央图书馆几个大字,呵呵!太高兴了,图书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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