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 “哎,妹妹,你可是醒了,这没有你陪我解闷,我这心里可是孤单寂寞得很啊。” 许赐率先就给臭不要脸的赵天辰去了一脚:“说人话。” 赵天辰笑得温柔,只是那笑意却未及眼底:“妹妹,你从哪学来的功夫啊,也教教我啊。” 林落似笑非笑,随意说:“多打几架就是了。” 赵天辰:……还用她说! 也不知是怎么搞的,不过短短一分钟,林落感觉这班里来往的人是换了一波又一波,关键是…走的时候还不忘撇她一眼? 她这是闭月羞花了,还是沉鱼落雁了? 咋咋呼呼的声音打断了林落思绪。 “林落,林落。” 她看去,是先前想劝和的那个男生,只见他双眼直直冒着小星星,傻咧着嘴向她奔来。 她疑惑:“怎么了?” 跑过来的男生名叫范宾,他大肆赞叹:“林落,那个、你刚刚实在是太帅了!太厉害了!” 林落笑而不语,怕是只有她知道,若不是她耍了点小计谋,今天亲吻大地的人就要换主角了。 范宾只当她是谦虚,那小目光是更加崇拜了。 他猛地拍拍头,想起些什么。 他向林落靠近了些,紧张兮兮问:“你知道许赐是什么人吗?” 林落不以为然:“不就是一中校霸吗?” “不止这样,许赐是那种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公子哥,丰衣足食,日子过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我知道啊。” 林落咂摸着小嘴,那细腻光滑的触感,那百看不腻的小脸蛋—— 记忆犹新,永生难忘哪。 “当年啊,他是以全市第一的超神成绩考进我们一中的,却在以后的每次大小考试只稳定班上第十。并且,回回竞赛名单都有他,又总是他拔得头筹。” 偶尔考第一名不稀奇,稀奇的是那个每每固定的名次。 毕竟,哪能回回都掐得那么准呢。 “所以,根本就没人知道他真实水平到底如何,加上班里人也信服他,老师们对他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林落疲倦地支着下晗,打了个呵欠:“嗯,你继续。” 范宾没注意到林落的心不在焉,越说越得劲:“而且啊,许赐带着一堆对他死心塌地的小弟,三天两头去外边打架,那是出了名的打架不要命。” 林落也是第一次晓得—— 男孩子八卦起来,半毛都不比女生差! “像他身边玩得好的,赵天辰、江岸等人都是家里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就连家里差些的唐时也是个打起架来豁得出的人。” 范宾皱眉:“你今天让他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他肯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林落:“怕什么。” “你最近几天还是多注意点,免得他们找你还回去。” 她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不用担心。” 范宾也不知她听没听进,接着说:“对了,你今天第一天来,不如我中午叫人一块吃顿饭,算作给你到我们班上第一天的庆餐。” 好巧不巧,许赐刚兜风回来,恰好瞄见范宾都快凑到林落脸上的大后脑门。 欸欸,干什么呢! 光天化日之下,注意点公众形象啊! 他黑眸一沉:“要把.妹一边去,别碍老子眼。” 林落仔仔细细衡量许赐与她之间的距离,毫不客气伸出腿:“别乱讲,我们只是同学。” 闻言,许赐竟也没躲,只轻哼了两哼。 林落知道范宾怕许赐怕得厉害,转头解释:“他乱说的,没事。” 范宾耷拉着眼珠子,耸着下晗,难以置信地搓搓眼睛。 他几时见过年级大佬被人如此抹面子了还无怨无恨,一定是自己今早出门忘戴老花镜了! 林落本就不打算去,笑了笑:“今天我就不去了,下次我请你们吧。” “好好好。” 范宾哪还有半点聚餐的意思,一心挂念着清早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 好不容易挨到最后一节晚自习,林落瞥瞥左侧两个座位,早已是空荡荡,八.成是逃课玩去了。 因着今天这一架,她心里的郁气也是散了个干净,不急不缓地迈着小步伐。 走在长长的校园树荫下,清风卷过,带来细碎模糊的指指点点。 “你们看啊,听说这个女的就是十班新转来的。” “就她啊,许赐一定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的。” “活该,还敢调戏他。” …… 林落只轻笑了笑,继续往校门口走。 待出了校门,走到人烟稀少光线黯淡处,她便发觉昏黄路灯反射的地面添了几条长长的影子。 她不动声色地加快了步伐。 “咦,人呢?” “这刚刚还跟着的,好端端的人跑去哪了。” “哎你笨死了。” 几人音色稚嫩,听着还挺年轻。 林落双手揣进兜里,自黑暗处轻飘飘走出。 “你们跟着我干嘛?” 几人反被她突然冒出的身影吓得倒退了两步。 “爷几个就是看不下去你的嚣张,想来教训教训你。” “就是,才来第一天,就这么横,你会不会做人哪。” 几人怒冲冲的口气明摆着是有备而来,不是单纯美好地粉色邂逅。 林落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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