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么帅的男人被你白白送人了,他要是跟着我们,一路上多养眼啊!”  言言酸酸地叹了口气,目光一一瞄过明少楠,水若寒,以及马车外骑马跟随的铁柱,头越是摇得厉害,“差远了,简直没得比,唉!”  “哼!”铁柱似是听到了她的话,冷哼一声策马前去,言言顿时闭上了嘴巴,这铁柱一脸的络腮胡子,皮肤极黑,本就生得不太好看,右脸还近添了一道弧状的刀疤,常常一上街就会吓哭许多小孩子,弄得他本就很苦恼,言言方才的话无疑触到了人家的伤口,这个粗莽汉子,对相貌之说却是很敏感的!  “言言,铁柱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你要对他尊敬些才是!”  “臭书生,你敢教训我,哼!”  言言一把夺下书生手中的书便对他拳打脚踢起来,我不禁觉得好笑,这丫头嘴上虽在骂,我知道她心里是喜欢的,以前的书生太过文弱胆小,现在他可是阳刚成熟了许多,言言一直喜欢的不就是这种类型?  这一路都是水若寒在赶车,想想外面骄阳似火,我竟隐隐有些心疼,走了一段路硬是把明少楠赶了出去换他,  “渴不渴,喝水?”  看他脸色平静,不急不喘,我的担心好像多余了。  “哎,你是不是喜欢他?你俩昨晚是不是住一屋了?”言言贼兮兮地凑近我耳边道,丝毫不忌讳水若寒就在我们对面,我不禁白了她一眼,  “没----------------”  “亲都亲了还不敢承认,这有什么,等到了潇河镇你们就成亲好了,你也老大不小了----------------”  看来我是没法儿辩解了,这丫头好像什么都知道,我瞥瞥水若寒那已经微微有些涨红的脸,心里不禁闪过一个好笑的念头,成亲?  “我怎么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啊?”我故意害羞地瞟了他一眼,  这句话说完,我感觉到他好像被水呛了一下,脸色虽依旧保持平静,眸子里却已微起波澜,而我也看得出来,那里面分明忧多于喜,  “哎,水若寒,虽说你武功不错,但瞧瞧你这长相,她嫁你你可是赚了,再说,男女授受不亲,你都亲了人家,那必须得负责啊!”言言仿佛也看出了他的犹豫,便适时恐吓道,不过她的话说完我都不忍再看水若寒的神色,心里已经笑翻了!  笑话归笑话,我只是想看他出出糗,成亲却是不可能的,或许他早已跟那赤月私定终身了也说不定!不过,他这次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是赤月又出事了?  黄昏时分,我们在一片幽静的山谷间停了下来,准备休息片刻再走!  夕阳渐沉,绯色的霞光映红了半边天,连那峰顶的松针树也被染上了颜色,远远望去,那情景仿佛入画。山谷间的空气仍残留着丝丝余温,吸入口中竟觉有种清甜的味道!  或许是因为这里太静了,我们坐了许久,都无人说话,似是不愿打破这种天然的清幽。  忽然间,心里就想起了在无心谷的日子,此刻的心境却与那时决然不同,也许我从来都不会想到,竟会有一天与他这样平静的面对面而坐,时过境迁,我们之间,仿佛也有了恍如隔世般的距离,辰夕,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对吗?  起风了,我突觉有些冷,抬首间发现铁柱已经起身,警觉地护在明少楠面前,怎么回事?我顿时紧张地站了起来,恍然间,感觉手被紧紧拉住了,他,不觉中竟已站在了我身侧,  这股风来得有些异样,夹杂着尘土飞扬,接着,我们便听到了阵阵马蹄声,竟像是从四面八方而来,  来了这么多人?怎么办?这空荡荡的山谷根本无处藏身啊?我紧张地望望他,却见他面不改色,手又紧握了一分,当下心里放心了许多!  片刻,那些人已骑至面前,的确,个个来者不善,看他们的打扮,不像是朝廷的人?这些人穿着随性散漫,目光傲慢挑衅,一看就像是江湖莽汉,这荒山野岭的,该不会是土匪吧?  “你们-------劫财还是劫色?”言言仗着水若寒和铁柱在,抖着胆儿颤巍巍地指着他们叫到,她话一出口,顿时惹来四周一片讽笑声,  “老子对你没兴趣,都给我让开,把他留下!”当先一个大汉举起手中的大刀指向我们到,声音凶恶不耐,我左右看了看,发现他指的正是我?  “阎大当家的,他可是我们先发现的!”另一边一个灰白胡子的老者阴笑道,他身后是一群年轻娇媚的女子,她们已经拔出了剑,仿佛就等那老者一声令下了--------------  “那就看看谁有能耐!”  顿时,纷杂声一片,那群人竟互相吵起来了,望着他们手中明晃晃的刀,我紧张得直吞口水,手心里直冒冷汗,看样子他们都是冲我来的,不是朝廷的人,那他们为什么要抓我?  说话间他们竟打起来了,而我们被困在中间,哪里也走不了。  言言扶着肚子缩在明少楠身后,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她一向都闻不了血腥味,这会儿已经是在强忍着了,不行,水若寒即使武功再高也顾不了我们这么多人,既然那些人是冲我来的,我们分散着走会好些!  “铁柱大哥,待会儿我们把人引开,你护着他们俩坐上马车先走,一路小心,我们在潇河镇会合!”  “好!”  言言焦急地拉住我不肯放,这时我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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