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怎么了?”刚走出去,就发现言言跌坐在地双手紧紧捂着脸,身子剧烈的起伏着,  “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他,怎么会这么狠心?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看错他了----------------”她抬起头呜咽着,泪流满面,  我知道她说的是萧庚,都说帝王无情,果真如此,突然,我发现言言的眸光一闪,竟然捏起拳头使劲朝自己的腹部捶去?  “你干什么?”我慌忙拦住她,她不会是要打掉孩子吧?  “没------------没什么!”她恍然醒转,泪眼扑簌望着我,  “萧漠走了,那我们怎么出去?他一定会对明少楠下手,迟了只怕-----------”  “放心,萧漠定会放我们走的!”我心知,他再也不会跟我有任何瓜葛了!  “是我连累了你们,我------------”  我轻轻抱住她,泪也悄然滑落,心里只觉得失去了些什么,空落落的疼!  “丫头,漠儿从来不带人进来这里,这次为你破了这个例,可你瞧瞧,他刚来就被你给气跑了!”  不知什么时候,姥姥已然站在了身后,或许方才的一切她都瞧在了眼里,她话里虽微有埋怨,表情却是慈祥温和,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  “唉,这孩子生来就少言寡语,冷漠无情,昨夜看他一脸紧张的突然把你抱了回来,我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啊,丫头,实话告诉老婆子,你一点都不喜欢他?”  姥姥费力地蹲了下来,目光紧紧追着我的眼睛,让我躲闪不及,  “姥姥,你别问了,如果-------------我还有机会再回到这里,我一定如实回答你!”  “呵呵,算了,老婆子就不问了,你们跟我来吧,我送你们出去!”  我和言言都是一愣,忙扶姥姥站起来,随着她朝一棵开得最旺的桃树走去,  姥姥在桃树上轻叩了五下,后面树枝掩映着的山石突然裂开一条人形宽的缝隙,  “快进去吧!”  我冲姥姥感激地笑笑,突然,余光瞥见了不远处树后站着的云丫,她嘟着小嘴瞅着我,隔得有些远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便冲她挥挥手,发现她毫无反应,猛地扭回头不再看我,心里虽有些讶异,我顾不得多想,拉着言言一前一后走进了密道!  “等等,前面有人!”走了一段,言言突然拉住我,声音有些紧张,  我借着密道里微弱的光线,看清了前面的身影,好像是洛痕?  “是他让你来接应我们的?”我走近他低声问道,  “走吧!”  他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就转过头去,那眼神分明带着些陌生,洛痕,你也在怨我吗?我心里不禁苦笑,一路无言随着他走出密道,  这里好熟悉?走出来以后我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屋子,那幅美人画后面就是机关,原来那条密道竟通向云若阁?萧府的密道还真多!  “你们从后院走吧,以免引起注意!”洛痕指给我们一个方向,便径自走了,我的心突地有些失落,也许是还不太适应他们的冷落吧,连洛痕这个朋友我也要永远的失去了!  “你怎么了?要不要----------再见他一面?”言言见我久久的盯着门口发呆,神情有些担忧,  “没事,不必了,咱们走吧!”我最后望了眼这个住了不少日子的地方,绝然转身,拉起言言大步离开!  别了些日子,萧府竟是热闹了许多,丫鬟下人都纷纷出动在院里忙碌着,也许是萧漠嘱咐过了,路过的人并没有搭理我们,仿佛我和言言是隐形人,  “快点,这个是红鸢公主要的!”一个管事的婆子将一盘点心递给一个小丫鬟叮嘱道,  “那可是咱府里未来的王妃,给我伺候好了!”  “是!”  -------------------------  我猛地停下了脚步,心里莫名的有些酸涩,还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答应皇上的赐婚,就已经跟他决裂了,想想,这些跟我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你见过那位公主吗?”言言把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微叹了口气,  “见过,昨晚,没想到她今天就住进了萧府!”我没好气地说道,  “她漂亮吗?”  “。。。。。。。”我瞪了她一眼,大步朝后门走去!  离开萧府,我和言言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乔装打扮了一番,我跟巷子里一户人家换了身粗布男装,言言也将身上的衣服撕扯得凌乱不堪,脸上涂了些泥灰,我们扮作一对贫贱夫妻。  “萧庚一定派了人暗中追捕我们,小心点!”来到集市,言言买了个竹篮,站在摊铺前边挑菜边说,那样子还真像个农家大婶,我暗自忍不住笑!  “你身上还带着钱啊,我可是一分都没有!”看她掏出的钱袋子沉甸甸的,我撇撇嘴,  “想不到吧,我早就藏了些银子放在枕头下,昨儿被关前就悄悄塞怀里了!”她有些得意地冲我眨眨眼,  心里一阵唏嘘,到底还是她厉害,昨晚那生死关头还能想着银子?  “唉,你听没听说啊,今儿个一早皇上下旨将金科状元明大人派往南方边境的一个城镇当小县令!”  旁边的茶馆里好是热闹,果然,有人提起了明少楠,我和言言忙凑了过去,  “这事早就传开了,状元公一早接过旨就上路了,唉你说,堂堂一个状元爷,怎么会被派往那么一个偏远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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