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她在哪里?你找没找到她?”提到言言,我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忙凑过去问道,  “朕也在找她!”  “既然你留不住她,那就放她走吧,皇上!”我小心翼翼恳求道,不想,这句话还是惹得他脸色巨变!  许久,他不再言语,任凭我说什么他也不再开口,自顾闭上眼运气疗伤。  他一定很喜欢言言吧,不然也不会选中她做皇后,可是以言言的个性,她是不甘于待在深宫中的,新鲜感一过任谁也留不住她,除非他能留住她的心!  许是感觉到我在观察他,他猛地睁开眼睛瞪着我,我这才意识到,像我这般毫不避讳的盯着皇帝看在这里是犯法的,想到此不禁有些心虚地吐吐舌头,迅速别过头去!  自觉有些无聊,我在洞里转了一圈,四处拾掇了些干草铺在一起径自躺下,头枕着手翘着二郎腿悠然哼起了小曲,虽然这会儿很困但我却不敢合眼,许是因为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脑子有点乱,而且身处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山洞,身后还有一不靠谱的落难皇帝,我得时刻保持清醒,万一他跑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怎么办?  侧身时腰间竟滚出一个小瓶子,这不是方才救我们那女子给的药么?  思衬片刻,我捡起药起身朝他走去!  “给!”碍于他是皇上,我还是毕恭毕敬地把药双手呈给他,“皇上,这是方才那姑娘给的,对你的伤一定有用,你还是服下吧,万一明天又遇——”见他不肯接药,我耐心地劝道,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眼给瞪了回去…  可恶,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频繁的瞪过,我是哪根筋搭错了,爱吃不吃,等天一亮我自己走,黑衣人的目标是他,我看待在他身边才危险呢!  “骂够了?”默然片刻他突然接过药瓶说道,语声中透着几分戏谑,好似知道我在心里骂他。  我扯了扯嘴角,尴尬地挤出一丝笑,便退开几步转过身背朝他重新躺下!  不知道为什么,方才看着他,心里就突然想起了萧漠,他应该已经发现我偷偷放走了地牢里的人,此刻他一定气得暴跳如雷,在派人四处抓我吧?怎么办?如果不能离开这里,我早晚都会被他抓住的,爱之深,恨之切,阴狠如他,会怎么惩罚我?  突然,一阵挲挲声自身后传来,扰乱了我的思绪,我坐起身回过头瞧了一眼,顿时惊得弹了起来,  “你——你怎么了?”  就见那皇帝蜷缩着身子在地上翻来滚去,额上渗出了斗大的汗珠,脸色一会儿潮红一会儿苍白,像是中毒了,  “你给朕吃的什么?”他蓦地伸长手臂一把掐住我的肩膀恶狠狠地问道,眼里杀机陡现,  “我不知道——我——我以为是疗伤的药,我——我没想害你——”我顿时吓得语无伦次,愕然瞪着他,一时竟忘了挣扎,看他的症状,方才服的药难道真是□□?那女子明明救了我们,为什么——又要害他?  许是看我一脸无辜并未撒谎,僵持了几秒他松手放了我,譬自盘腿坐稳,凝神屏气开始运功,心知他是想把毒逼出来,我便静静退到一边,蹲下身子担忧的望着他。  但愿他没事,要是他死在这山洞,我可就成了凌月国的千古罪人了!  “咳——”突然他扶住胸口,竟吐出一口血来,身子也开始抖得厉害了,看样子不妙,他不会真要挂了吧?  我吓得紧紧攒着衣角,手足无措的远远望着他,却不敢再靠近了。  “那药——是什么药?你——你怎么样?”片刻,我忍不住战战兢兢地走过去捡起他扔在一边的药瓶,里面原本有两粒药丸,已经都被他服下了,这空瓶我根本看不出什么究竟!  “药里——掺的有迷情散——”他微瞪了我一眼艰难地说道,手已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袍,“热——好热——”  “迷——迷情散?听起来像是——”  反应过来我彻底懵了,那两名女子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给他吃这种药?难道她们是想借此机会跟了这皇帝?我瞅瞅洞口,奇怪,这么久了她们也并未跟来啊?  “你——你干什么?”回来头来就发现萧庚竟踉跄着朝我走来,此刻他一脸的潮醉,似乎已有些失去理智,眸子里闪着迷离妖异的光,他不会——不会是想——  “药是你让朕吃得,现——现在也只有你能为朕解毒——”他喃喃念道,一步步朝我逼近,而他身上的衣服已被他脱得只剩里衣了。  有没有搞错,当我是什么,是解药么?  情急之下我一把推倒他,仓惶跑出山洞,将身子隐身黑暗里,过了许久,心却还是吓得怦怦跳个不停,这狗皇帝,休想占我便宜!  对了,说不定那两名女子早就跟过来了,只是碍于我在不好现身,现在我出来了,正好给了她们机会进去,这里的女子可真有心机,好吧,我走远一点,免得坏了人家的好事!  这荒野之地,夜是出奇的静,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把夜色渲染的更浓了,月色从枝杈里漏下来,将树影写映在地上,影影绰绰的晃动着!  我弹了弹身上的尘土,放松心情朝前走去,选了一棵千年的歪脖松树爬上去,靠坐在树杈间,此刻听来,那虫鸣鸟喳竟是那么悦耳,就连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兽叫,我也不觉得害怕了,想想,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人吧!  心里虽然隐隐担心到底有没有人去救那皇帝,我却不想立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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