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孟沐摇摇头。  “宪华虽然是个女人,但性格比男人还男人,会吃你的醋,那等于痴人说梦,她之所以会找你麻烦是因为之前我和她打赌你对玉画与玉冰肯定会把持不住,她却坚定你不会,这次不用输父亲的唐轩春意图了,反而能拿到她的雪姣先生落霞河边景,多谢你了!”    宪华因为和韩令申是挚友,和薛孟沐自然也是熟识,不过两人很爱抬杠,还都爱好书画,薛孟沐月例有限,所以经常请求宪华给他欣赏名画。    “你在拿你父亲的画打赌,早晚有一天被赶出家门。”    薛孟沐因为输了画作被他父亲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他并不想提这些扫兴的事情,与韩令申闲聊两句,不知不觉又把话题聊到闺房风月之事上了。    “母亲不许我碰身边的人,便把她院中颜色最好的问琴给了我,原来书中描写的闺房之乐是真的,虽然问琴是初次不懂迎合,但确实是妙处之极,只是每月侍寝不能超过四次,唉。”  说着又问韩令申与玉画的进展。    “就与你与问琴一般,有什么好说的。”韩令申知道他应该捅破心里的关卡,毕竟上辈子崔月珠都背叛他了,不过他心里也很清楚,即便没有玉画的那一声拒绝,他也做不到最后。    “怎么会一样,玉画看着就婀娜,且最妙的是她的声音,她激动时叫得可好听?”    韩令申不想理会精虫上脑的表哥,只得扯开了话题。  “我爹让我今年就会试,所以我打算去寺里读书,等宪华回京后,你告诉她别去寺庙里打扰我。”    若说这世上宪华公主会听谁的,除了圣上与郭皇后,也就韩令申的话还能起几分作用。    薛孟沐虽然刚刚开荤有些不舍得离开薛府,但好友兼表弟要去苦读,还是说道:“不如我陪你去吧,最近我也感觉学业有些吃力,去过几天苦日子反省一下也好!”  薛孟沐的学识比韩令申差远了,今年才被薛永镇允许去考乡试。    “不成,普贤大师是什么脾气,全京师的人都知道,就算外祖父面子再大,也不可能在带上你,再说了,家里高床软枕,如今还添了暖玉温香,你去受那份罪做什么?”    韩令申在薛孟沐那里吃过午饭,都做了两篇文章,期间还见了见给薛孟清开荤的问琴,韩世文才派人来找他。    韩令申走的时候还叮嘱薛孟沐一定要转告宪华,看了看他身后娇柔的问琴,想着薛孟清虽然是性情中人,但薛家那么多长辈在,肯定不会让他胡来,便没在说什么。    晚上一家三口吃完饭后,韩世文就把韩令申要去谭华寺的决定告诉了薛蕙兰。    “家里实在不□□生,过几日琪儿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光景,申儿马上就要州试了,不能让他在分心了,岳父明日也和我们一道去谭华寺说情。”    薛蕙兰也知道韩世文担心的不无道理,便点点头,只是一直拉着韩令申嘱咐出门在外的注意事项,最后韩世文实在看着碍眼,开口把韩令申赶走才算完。    在上辈子,歇斯底里的韩秉越夫妇在韩令琪回来的那一刻起就变得父慈子孝了起来,不仅不在把他与韩世文叫去呵斥,还会在韩令琪面前扮演和蔼的家长。  所以去不去谭华寺读书也无关紧要,只是韩令申觉得他现在心里太乱,出去散散,理清楚这些繁杂的关系也好。    晚上看着韩秉越与柳氏派人送来的东西,韩令申心里更是复杂不已,他大体也能明白他们的苦心,就像韩世文与薛蕙兰保护他一样,韩秉越夫妻估计也是希望韩令琪少接触些世上的阴暗面,可他们不知道的是,韩令琪早就没有了仁慈。    张麽麽作为府里的老人,自然知道昨晚韩令申并没有和玉画成事,想到韩令申明日就要去谭华寺读书,怕他沾染太多佛门的六根清净,于是晚上便把玉画安排去给韩令申守夜。    玉画不知道韩令申到底是什么意思,除了失控时想要成事,什么都没有再发生了。  不过她看尽了奴婢的生死无常,畏惧之心已深,只是她都升通房了却没近身韩令申,不知道老夫人知道后会不会责怪她无能。    韩令申看着在床上給他暖被子的玉画,知道肯定是张麽麽的意思,他心里很是纠结,明知道应该去试试,也知道要是有个开始,日后就会变得无所谓,可他却下不了决心。  想到崔月珠马上就进京了,他实在不知道在见到她会是什么光景,咬咬牙便躺到了玉画身边。    昨晚韩令申是气急攻心,此时却异常的冷静,身边躺着的人又不是崔月珠,别说亲近玉画了,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像似凝固了一般。    “去拿酒来。”    意志力靠不住,韩令申就想靠酒后乱性来达到目的。    玉画知道大晚上给韩令申拿酒不合适,但之前已经得罪他,此时就更不敢忤逆他了。    可是等玉画拿酒回来,不止韩令申没有喝,还把她打发到小榻上去了。    玉画惶恐极了,别人不懂,她却被教导过的,连续两晚都没能侍寝,这不就说明她没有用吗?别说老夫人那关过不了,想到张麽麽也可能会找借口打死她,躺在小榻上就忍不住流泪。    韩令申躺在床上不是没有听到玉画压抑的哭声,可他能做什么,若是哭一场能解决问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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