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现实是多么的无奈,生活总还是要继续,它不会因为某些人的幻想而发生那么一点点的改变。

刘浩在继续流浪。相对于昨天,他除了身上多了一对瓷瓶子以外,其他的并没有什么不同。身体仍然冷的僵硬,肚子依旧是饿的发酸。刘浩的感觉一点都不好,他认为自己昨天吃过一次大餐,为何今天还要比昨天更饿。他感觉自己抱瓶子的手是那么的无力发软,瓶子的重量让他没走几步就感觉气嘘喘喘。不过他仍旧舍不得扔掉这对“宝贵”的瓶子,因为他总认为自己会突然回到未来,就像他突然来到这个世界一样突然。当他第一天开始饿肚子的时候就有了这种想法,不过现实总是让他屡屡落空。但是希望总是要有的,也许可能它突然就实现了。

越向前走,人烟也就默默的多了起来。刘浩停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不该继续向前走。刚开始,他渴望接触到人群,接触到文明,可是在见识到人性的丑恶以后,他又选择了躲避,绕着人群走,因为他不想成为食物。

想了良久,刘浩还是没有拿定主意。这时远处突然传来的两声狗叫,让他决定还是继续向前走的好,意识告诉他同类而居总是好的。

狗这种畜生,在后世它们以各种卖萌,各种装可爱,来博得人类的开心以获取食物。刘浩也一直把它们当做乖宝宝看。到这个世界的第十天,刘浩认为它们就是些能够自己四条腿到处跑动且供自己充饥的食物。不过在第十二天的时候,刘浩就彻底的绝了这个打算。他认为自己可以更理智一点,应该离这四条腿的畜生远一点。因为刘浩不止一次的看到这些畜生拖拉着一些脑袋胳膊在远处撕咬,同时用泛着绿光的眼睛望着自己嘶牙。

这里应该是个小镇子,不过现实是它比废墟强不了多少,都是些饥民用茅草树枝在路边搭建的草垛子。唯一的区别是四处“谋生”的人群多了一点而已。

“公子爷,买下他吧,丫头(小子)长的结实,又能干,也标志,就是瘦了些……..”。哭哭啼啼的女子、小孩的头上插着一根野草,被父母丈夫推在路口叫卖。也不断的有姑娘少女被妓院豪门挑走,看牙口、摸胸脯、裆部,整个过程如同挑选牲口一般。最后或捆或绑或强拖着装上骡车,留下半斗粮或几把铜钱就扬长而去。喝骂声,妻女父母悲悯的哭喊声,不绝于耳。

“大爷来玩玩吧,很便宜的,给口吃的就行”。妻子在草棚前不断吆喝着路人,丈夫只能抱着头麻木的蹲在一旁,看着自己妻子干厥的**裸露在破麻衣外面。

刘浩漠视着这一切,这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他全身的家当就是两个瓷瓶子。所以刘浩选择继续漠然的向前走去。

几个光着脊梁的汉子在一旁盯着刘浩看了很久,他们的眼睛泛着食肉者的红光。刘浩晃晃胳膊,表示自己有的是力气,意思他们“我不怕你”。让他们打消吃掉自己的打算。不过,仍然有个比较结实的老东西,不服气的继续多看了刘浩几眼,才放弃了更进一步的打算。

慢慢的除了路边倒毙的尸体,人烟渐渐又稀少起来,刘浩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有人说“贼是害民的东西,国养兵的目的就是杀贼安民”。然而生逢乱世末年.........

“伍长,这,这真不怨我,都怪这小娘皮太烈了,谁知道她会突然抽我的刀子了”。一个长得还算端正的男子正在不断的给一个黑脸的络腮胡子低头哈腰的解释着什么。旁边的不远处围着一群难民或坐或立的围观着他们,或是惊恐,或是漠视。

看打扮,低头哈腰这位和那络腮胡子应该是登州城里出来的营兵。他们身着红色的战袄,一行四个,除他两外还有两个正用刀压着一个不断哀嚎咒骂的青壮男子,旁边还躺着一具衣衫不整的女尸,一把鱼叉被扔在了路旁,在路旁不远处的树林边还拴着四匹战马,这四个应该是登州城里外出打探消息的探马。

情况一目了然,几个外出打探消息的官兵探马,打马途径此地,正好碰到了这群难民,应该是见地上躺着的那女子姿色不错就起了歹意,结果女子性格刚烈,誓死不从,寻了短见。被压着的那男子应该,应该和这女子有着亲情关系。

“一群除了不干人事,坏事做绝的畜生”,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它很快就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直到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盯着刘浩,刘浩才知道这话是自己说出来的。

“妈的,后世的愤青病又犯了”,刘浩很是后悔,现在可不是管闲事的时候,刘浩立刻焦急着开始在心里思索着退路。

“哟呵,是哪个东西的裤裆没夹紧,蹦出这么个玩意。麻六,是你的”?那络腮胡子一下推开那点头哈腰的男子,一步一步向刘浩逼了过来。

“哎哟,伍长你可说笑了,我可没有这么大的鸟,不然翠红院里那小桃红非累死我不可”。点头哈腰叫麻六的那位,在一旁接话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教训起大爷我来了”,那络腮胡子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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