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轻佻的称赞后,谭鹏脸色又变得严肃死板,见李师师没有搭理他,心中就起了促狭之意:“师师小姐姐长得如此这般貌美如花,不知仙乡何处?如今芳龄几何?可有意中人否?你的皮肤那么白,是如何保养的?在下曾做过养生堂的伙计,深谙青春永驻之道,不如咱们一起喝两杯醉太白,深入交流一下。”

伪君子还是明朝多一些,大宋众多文人还只是修炼到真小人程度。

一本正经的调戏,扳着面孔胡说八道,这个李师师还没遇到过。那个“小姐姐”的称呼,更让人忍俊。

小姐在这个时代就有了两种含义,分不清场合说“小姐”是会挨骂的。谭鹏的话让人哭笑不得!

“这位,公子说笑了。”李师师打量了他一眼,看见穷酸的青衫,最后还是说了一句公子。

她搞不清谭鹏的身份了!

女人花费巨糜来保养皮肤和身材,其实合理健身加合理饮食,皮肤和身材就会很好,谭鹏正是这样的妖孽,身材魁梧脸上却没有武人的沧桑,只有浓郁化不开的阳刚之气!

加上那身代表读书群体的青衫,谭鹏的身份就变得耐人寻味。

“哈哈,的确是说笑。”谭鹏看着眼前这个盈盈纤腰,却有着浑圆翘挺的屁股的李师师,绝不是包子那样没长开的豆芽菜可比的,就算张书玉那个绝色少妇都差上几分,三魂几乎被勾走了六魄。

装必的一般是没拥有过绝色的男人,懂行的才明白厚脸皮才是王道,所以装必装清高的总是跟在厚脸皮身后吃灰,连剩菜都没有!

所以说只要功夫深,铁杵有一天会磨成针!

赵楷大力的清清嗓子,吸引众人注意力,开口道:“师师姑娘,听闻你才华出众,所奏之曲余音绕梁,可否弹上一曲?”

李师师又福了一身,肢体动作轻柔眉眼间却有一般从男子身上才能看到的意气。这是自信的表现。

谭鹏听的所有音乐,不管流行乐还是美声还是纯音乐都有一个特点,就是曲调歌词必须正能量,欢快激昂的为首选。每次健身筋疲力竭,他会戴上耳机静静的冥想,对节奏的欣赏多少还是有的。

李师师的弹奏技巧娴熟,纤纤手指行云流水,但曲调却多是缠绵悱恻哀哀啼啼的,让人一点不痛快。

他偏头望去,谭勃、赵楷甚至谭五都一脸的迷醉,如饮仙酿。

恰巧李师师也抬头看,见只有谭鹏一个人左顾右视,全然不将她引以为傲的琴艺放在眼里。手指一顿,音符戛然而止。

“公子可是对奴家的琴不满意?”李师师定定的望着谭鹏,想讨要一个说法。

坊间是名利场,文人士子的才华需要在这里传唱,李师师这类人的名声也在这些人的口中广而告之。可以说,大家互利互惠。

而此时的李师师已经闻名遐迩,称得上“门第尤峻”四个字,一般人已然难以得见。如果某某人被李师师接待,便宛若天上掉下的馅饼,不张嘴衔住就别在文人圈子混了。

他谭鹏默默无闻,却这般表现,给人一种不自量力的感觉。

谭鹏鹰眉一扬,心道这个小娘皮虽然好看可当真傲娇的很:“技艺是好的,就是节奏太沉闷。”

李师师哦了一声:“愿闻其详。”

谭鹏一摊手:“当局者迷,我是这个圈子外的人,我的意见自然就比每天阿谀奉承之辈要真实一些。就这了,没别的!”

众皆无语,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特殊的见解。

“公子有何曲,奴家洗耳恭听。”

李师师的语气不免有些咄咄逼人,她有些飘了。

谭勃以为谭鹏很少经历这方面的事,怕他下不来台,刚想开口,就听谭鹏说道:“哈哈,弹倒是不会弹,唱几句自无不可!”

爱热闹的人,多数能拉上台面。尤其谭鹏这样一向自诩是靠才华不靠脸吃饭的人,怯场是万万不能的。

他昂然起身,清清嗓子开口:“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陈飞扬……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他五腑强盛,肺活量惊人,唱起歌来底气十足,还懂得抖嗓,韵律在线,可谓是一曲惊四座。虽然歌词不似正常词牌的格式,但胜在热血豪迈,调子新奇。

虽然李师师是婉约派的拥趸,对豪放派的词向来不感冒,但也不得不承认这首曲子实在不错。

再者,谭鹏能作出这样词曲,总能说明他对音律不是一无所知。同道中人才是她看重的。

“不知公子此曲何名?”

“献丑献丑!”谭鹏呵呵笑着拱手。“区区一首《精忠报国》。”

赵楷还是一个少年,虽然是个很有主意的小孩,但也极易受到感染,此时已然热血沸腾,不禁长身而立:“好词,好曲!”

这时候门外也响起掌声,粗犷沧桑的声音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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