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自身的逼格从来就不是畏畏缩缩能做得到的,也不能寄希望于周围人都是傻子。

从来到宋朝第一天,谭鹏没想过退缩,但凡心里想做的就会去做。忍气吞声?前世因为不会,才暴起伤人,不过没想到出手重了些。

刚刚他从那黑衣人口中得知,派他们来的竟然是原武县的知县。我曹特么的,知县就了不起吗?知县就能豪取强夺么?

知县算个鸟!

谭鹏又问:“你们以前做过类似的事吗?”

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那就再没犹豫,一刀一个,了结了二人的痛苦,结束他们罪恶以及还会罪恶下去的一生。这不是谭鹏第一次让生命在自己手中结束,他完全没有罪恶感。他觉得,下次就算半夜遇到恶鬼都不再会害怕,连活人都杀不死老子,还会怕鬼么?鬼都不怕,他会怕那知县吗?

这两人现在必须死,不死就要和那知县当面撕逼,明里胳膊是拗不过大腿的,只能暗中胳膊卸掉大腿。

今夜目睹两个黑衣人出现在这里的,不止一个两个,但是谭鹏不怕。因为,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揭开二人遮面的黑布,也没人知道这二人是谁派来的。

那知县若是智商在线,就不会明目张胆来找麻烦。

第二天,当谭鹏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他的眼睛布满红血丝,除此外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没有人去问那两个黑衣人的去向,只有老族长梁成欲言又止。胆小的工匠开始打退堂鼓,不想蹚浑水,即便这事和他们关系不大。

谭鹏找到陈为有和张七尺二人,对他们说道:“那几个想要离开的工匠,你帮我转告他们,只要生活在原武县,就不可能离开我的视线,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全家搬离吧?”

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了,能说着威胁的话而面不改色的人都会令人打怵。

没有人离开黄泥寨,死到临头的许多人都舍不得背井离乡,况且情况没到那么糟糕。这件事仿佛无关紧要的插曲,反作用没有,反而没有一人敢再偷懒,都知道这个书生不好惹。

别人当什么都没发生,谭鹏却不会。这天又到郑屠来取货的时间。

“知道么,前天有两个黑衣蒙面的歹徒,半夜里出现在我的家里,带着刀子,他们想要首饰,想要玻璃杯,想要风灯,想要瓷器。他们想用死亡逼迫我说出这些东西的来路。”谭鹏用一个玻璃杯子抿着喝水,脸上古井无波的对郑屠说出这些话。

玻璃杯子郑屠眼馋的紧,至今摸都没机会摸一下,那是朱大鼻子负责的产业。朱大鼻子做事有韧性,过街鼠又是个机灵的,二人组合,让他无从下口。

水是深井刚打出来的,冰凉甘口。自从健身以后,谭鹏就戒了茶和咖啡这样刺激性饮料。

“哪个活的不耐烦了,岂敢如此?”郑屠须发皆张,很认真的表达自己的愤懑。

你又不是演员,别设计那些情节……

谭鹏自知吓到郑屠了,放缓语气:“有没有人向你们打听我的事?”

“绝对没有,哥哥放心,俺也不会多嘴。”

其实谭鹏没有怀疑郑屠的话,他这个层面接触不到知县,而若是真的和知县勾结,他相信郑屠也没那个胆子再来黄泥寨。他猜测哪个环节出现问题,最大的怀疑依然是那个杂货铺掌柜。

“现在我告诉你,那二人是知县派来的,你怕不怕?”谭鹏神情一转,神秘兮兮的问道。

“啊?”郑屠果然吓到了。马上又感觉自己的表情似乎不妥,结结巴巴半天没吐出一个屁来。

电光火石间,郑屠脑中转换了十多个念头,脑门上汗都出来了。他也有过找出谭鹏货物出处的想法,只是人与人之间关系奇妙,莫名其妙的某人就会怕某人,那种精神上的压迫和震慑,可不单单是武力带来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谭鹏给郑屠的感觉就是,他什么都不在乎,没亲人,没过密好友,万贯家财可能有你却看不着。

精神上稍微缓解,郑屠才开口,声音都有些嘶哑:“哥哥,这可如何是好,那知县大小是个官,自古民不与官斗,此事怕是难办的紧。”

谭鹏可不管那些,他一口将水饮尽:“你就说,这次的货拿是不拿?”

郑屠想起滚滚的财源,一咬牙一跺脚:“我拿!”

闻过腥的猫,面前有鱼让它不吃那是不可能的。

过街鼠和朱大鼻子第二天来的,谭鹏没和他们说什么,货给他们后,前脚跟后脚的来到原武县。夜晚,灯火荧荧,宵禁有相当于无。要不是原武县太小,不繁华,恐怕也如汴梁那样灯火辉煌夜夜笙歌。

蚊虫嗡嗡的在谭鹏头顶盘旋,不时地轰炸机般俯冲下来在他身上叮咬。不过只痒稍许,毒液就会自动被排除体外。过了半夜,打更的梆子声响过,他悄无声息的翻过杂货铺外的围墙,到了后院。他淘米买来的千层底布鞋踩在地上,声音几近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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