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渐渐从水中走出,一席白衣长裙,被河水淋透后,身材尽显。
望着如此身材纤细,我见犹怜的女鬼,唐幺又咽了下口水。
见女鬼眼神空洞,却莫名带着杀气的向自己走来,唐幺顿感心中一颤,不由自主的握了握手中的法器。
“站……站住,你稍微矜持一点,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唐幺拿着法器直指女鬼,女鬼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你再往前来我可要动手了……”
女鬼自顾自的继续朝唐幺走去,眼神死死的盯着唐幺。
唐幺炼魂鞭一甩而出,在空中炸响。
女鬼却连眼都没眨一下,继续朝唐幺走去。
唐幺无奈,看来今天难免又是一场恶战。
女鬼走到唐幺面前,站住了脚步,用充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唐幺。
唐幺只觉得一阵阴冷,仿佛是身处冰窖。
“你……你能别这么看着我吗?!很尴尬好不好……”
女鬼突然弯腰,吓得唐幺猛然向后退了一步。
女鬼彬彬有礼的鞠了一躬。
这让唐幺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了。
“你……你这是干嘛?”
“恳请天师放过我。”
“放过你?!是你扰的孙友富家不得安宁?”
“是他们作恶在先,我只想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报应。”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三年前……”
女鬼开始向唐幺诉说自己所遭遇的一切,唐幺收起法器仔细听着。
原来女鬼名叫何蓉,二十岁不到,祖祖辈辈都是龙河庄的村民。
孙友富是龙河庄的村长,在村里可谓是一手遮天的土皇帝。
三年前,孙友富的朋友要在村里建个工厂,占用了何蓉家的地,先前谈好的条件却迟迟未能兑现。
何蓉的父亲上门讨说法,却被孙友富带人把腿打断,成了残疾。
生性寡言的父亲,服毒自杀了。
父亲死后,何蓉的母亲选择改嫁。
何蓉举足无措,最终决定要上访告状,却在途中被孙友富的儿子带人拦了下来,后来孙彪兽性大发,把何蓉给玷污了。
何蓉难以承受接连而至的打击,最后含恨投河,因怨气太重,成了厉鬼。
唐幺听完,内心如压巨石,想不到这孙友富一家竟都是如此卑鄙毒辣的人。
“唉……真替你感到不幸。”
唐幺心中十分惋惜的对何蓉说道,内心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希望天师不要助纣为虐,待我报了仇之后,任凭你怎么处置。”
“这么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自然是不会帮他,只是我也帮不你什么忙。”
“天师若想帮我,能不能帮我把孙友富身上的佛牌摘掉。”
“这个并不难,只是这么做有用吗?”
“只要他没了佛牌护身,我自然有办法。”
“你准备把他怎么样?”
“让他偿命……”
“这样不妥吧,虽然他孙友富死一万次都不足为过,可这毕竟是法治社会,你看能不能让法律来制裁他,这样我也不算违背我天师的身份。”
“只要能让他受到惩罚,我愿意听天师的。”
……
唐幺边走边想着如何能把孙友富的佛牌骗出来,很快便到了孙友富家门前。
唐幺见大门没关,便走进了院内,刚想吆喝,屋内便传出了孙友富的说话声。
“这事还真特么邪门,这都两年多了,还阴魂不散的。”
唐幺一听这声音便知是孙友富,唐幺伸了伸脑袋继续听。
“孙哥,要不咱正经找个懂这个的给弄弄吧,下午那小子一看就不靠谱,真有什么事,他第一个就得吓尿了。”
唐幺心想,竟敢瞧不起自己,走着瞧吧。
“嗯,那小子是不大行,你看大彪出事那会给他吓得。”
唐幺实在听不下去了,退回到院子里,大喊道。
“有人吗?孙友富?!”
片刻后,孙友富开门走了出来。
“哟……这不是大师吗?!怎么还没走啊。”
唐幺一听心里就来气,不耐烦的说道。
“何蓉你应该知道吧?”
孙友富一听何蓉,表情瞬间变得凝重。
见孙友富开始慌张,未等他开口,唐幺继续说道。
“今天你儿子跳楼就是因为何蓉,而且……这种邪乎事不只一次了吧?!她不把你们赶尽杀绝,她是不会罢休的。”
孙友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大师,求求你,帮帮我们,救救我们吧……”
屋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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