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营两拨兵马回营归寨,盘点清算,清河一战损失五百人马,可谓伤亡惨重。营长李伦大怒,重新整顿兵马,集结全营一千五百军士,欲待再战三营。营中有一谋士名唤张宛,劝谏道:“我一营靠山凭河,可谓占尽地利,若是敌军来攻,教他来的了,回不去,营长切莫动怒,当以大局为重。”

李伦虽无远谋,也觉得张宛所言正合乎兵法,随即安营顿马,只待三营来攻。

狗子见一营数日内按兵不动,知其以逸待劳,他也不急进,只是高屯土,挖深沟,训练兵马。李蛋劝道:“我军刚胜利,气势如虹,正当一鼓作气,击垮一营,千万不可放弃进攻!”

狗子说道:“先生此言虽然不无道理,但是我看一营所处地理位置,易守难攻,若是强攻,怕是很难!”

李蛋狂笑道:“没我李蛋攻营是难,但有我李蛋易如反掌!若听我计,攻营不成,我自受军法!”

狗子听罢,又道:“攻营另说,这清河之水怕是就抵得上千军万马,我军若想攻营必须过河,敌军只需在清河北岸设一支伏兵,怕我军便要全军覆没!”

李蛋大笑出了营帐,在账外高声说道:“我已算定一切,请派兵攻营便胜,内里玄机,很快便知晓。”

营帐外士兵听得这些话,一传十,十传百,都说李蛋有妙计攻营,此战必胜。

三日后,三营吹起军号,擂起战鼓,整军出发。

狗子率五百军士来到清河水畔,李蛋在这里早已备下船只。狗子定眼看去,只见三十艘战船摆在渡口,甚是威风。狗子好奇问道;“我五百军士,只需二十艘船渡河即可,先生为何多备下这十只战船?”

狗子指向船头,笑说道:“你看这是何物?”

狗子看去,全是硫磺、白磷、芦草等物,惊声说道:“莫非先生要用火攻?”

李蛋竟大笑不语,只是催促尽快开船。

三营出兵的消息早已由探子回报李伦,张宛劝道:“敌军渡河而来,主公可派一只军马守住清河,只等敌军快到岸边,一齐杀出,必能功成。”

李伦暗想,自己在军中久未立功,多被兵卒轻视,不如趁此机会,亲率一队,就河截杀,大破三营。他随即命令沙彪沙豹和张宛守营,自己带五百军士各执短刀,向清河埋伏而去。

狗子率三营渡河而来,李蛋命几个小卒吹号擂鼓,大展声势。李伦在岸边早听得清楚,待三营军快到河岸,向河里看去,但见迎头十只战船上多是引火之物,恰此时正是深秋,草木多枯蓑,李伦料定敌军必然识破自己埋伏之计,欲用火尽灭伏兵。

李伦大叫不好,马上命令鸣金收兵,向清河左侧一条小路而逃。

三营军士轻易渡过清河,安然下船,全无阻碍,营中士兵皆是交头接耳,暗叹李蛋之神。却听得背后一声鼓响,但见三十艘战船急速撤退,船中李蛋大喊道:“战船已撤,若诸位还想生还,请尽力交战,夺下一营,不然无葬生之地尔!我且回营准备,为各位备下计功册,静候佳音。”

李山海大骂道:“这贼胖,每次打仗他都临阵脱逃,也忒不是玩意儿!”

王天锤笑道:“背水一战,非如此怕是没别的办法了!”随即抽出腰中配刀,大喝道:“弟兄们,事已至此,且让我们杀个痛快!”领着三营全体径奔一营营寨而去。

张宛正在营中守寨,忽听得寨外叫嚷,营外却一小厮盔甲不整前来禀报:“报!李营长派我来报,敌军战船全部载有引火之物,请军师速速遣散军马,各地分散开来。切莫站定兵阵,被敌军击溃。”

张宛拍大腿叹息道:“哎呀,营长无谋,中敌军奸计也!”

沙彪沙豹二将拨帐而入,嚷道:“军师,请拨与我弟兄五百人马,定要杀得寨外这群敌匪片甲不留!”

张宛劝道:“敌军背水而战,气势正盛,此时正当坚守不出,等敌军怠慢,可趁夜黑袭击他营后方。”

这沙豹本就吃了一败仗,正要立功,哪里理会张宛所言,见军师不与兵马,自带本部一百人马准备杀将出去,沙彪劝谏不住,只得也将自己一百人马当做侧应,以助沙豹。

这三营军士正在寨外挑衅,忽见一彪军到,当先一将大喝道:“爷爷沙豹在此!”

狗子定眼看去,只见一条血红大马之上,一条汉子手持一片青铜重盾杀将过来,那汉子尖削长脸,俊如美玉,两侧耳朵扇风一般却是通蓝一片,银甲银袍,此人正是沙豹。

那沙豹持盾立于马上,身后一百军士站住,立于五百三营军士面前,毫无惧色,狗子暗叫道:“真乃英雄也!”

军中忽然奔出一汉子,手持两柄板斧,虬髯虎目,大喝道:“清河一战战的不痛快,今日定要让你吃我一斧!”

顿时两人厮打在一起,只见盾起斧落,不下三十回合,不分胜负,王天锤见紫须王不胜,也拍马而出,他手持一把长刀,斜里砍进,与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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