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小雨从天而降,这持续燥热的天气终于迎来一丝清凉舒爽,沁人心扉,那倒在地上的男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而刚刚那个射出针管的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雨还在不断的向下打落,低落在这新乡国道的荒山之上,竟然冒出丝丝白烟,随后雨水被瞬间蒸腾成白雾,缭绕在整座荒山之上,这山体……竟然滚烫如火……

这地方……究竟存在着什么……

……

陆任躺在床上,轻轻皱着眉头,手里攥着那张姑姑给的银行卡,当然,这卡里并没有那么多的钱,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这是第三天,这一整天一丁点消息都没有,眼看着就要天黑,那谢阳的电话依旧是没打过来。

静静的沉思,闭上双眼,神经过度紧张显得有些疲惫,渐渐睡了过去,多想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啊……张雅琳没有误会自己,那薛晴也没有沦落成援交女郎。

可是话又说回来,自己现在为什么变得越来越爱多管闲事了呢,呵呵,如果不是自己的一意孤行,张雅琳绝对不会对自己误会如此深,也不会这么久都不联系自己。

算了,有得就有失,既然违抗不了命运,那就顺其自然,陆任身有预感,该来的,早晚是要来的。

没错……该来的,早晚是要来的!!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刚刚进入深睡期的陆任,皱着眉头,心脏跳的明显有些加快,看了看窗外,天色早就暗下去了,又看了看手表,十一点整?

咦?自己睡了这么长时间么?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好像是刚刚去睡一样。

赶紧坐起身子,拨弄了下褶皱的衣服,接起电话,那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喂,你好。”

对面传出的声音并不是那之前要债的谢阳,竟然是女声,没错,绝对是女声,而且那声音很甜美,甚至有些诱惑人的感觉:“呵呵,你,可以出发了,现在,或者,现在赶紧跑,都行,你自己决定。”

陆任刚想问些什么,那对面又传来一句:“祝你好运,到地方会有人接你,不论是约定地点,还是你逃跑的地点。”

随后,电话被挂断,没有容许陆任多问任何事,刚刚打开了手里录音装置,也没留下什么有意义的话语。

“对面是什么意思?如果自己逃跑的话,依旧会有人等在那里?呵呵,还真是神通广大呢,究竟有多厉害呢,老子到是要看看。”陆任一扫倦意,站起了身子,也没有向楼上的薛晴打招呼,那女人受惊太多了,有些事情自己处理就好。

自己会死么,谁知道呢,走吧……

关上了房门,朝着楼下走去,还记得那谢阳约定的地点,市郊区,同明站点,呵呵……又是一个偏僻的地方,听说过那个地方,只不过从来都没去过。

下楼拦下一辆出租车,那司机明显不愿意接这种朝着郊区开的活计,陆任没办法,只好愿意付双倍的价钱,那司机才勉强答应,一脚油门,朝着远方开了出去。

一路烟尘,到地方已经是十一点半多,再过半个小时,就是第四天,这些家伙究竟要搞什么事情,还真是有些期待呢,攥紧了手上那张银行卡,自顾自走下车。

那出租车司机冲着陆任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弄得陆任起得一身鸡皮疙瘩,刚刚转过头,那司机却将车窗户摇下来,冷冷的指着前方那连路灯都没有的公路上:“朝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大概五百米处会有人接你。”

陆任赶紧回头,皱着眉,什么?这个出租车司机也有问题?难不成从自己下楼开始就一直在人家的掌握之中么?可是已经晚了,那出租车一脚油门,朝着身后的路开走,一际烟尘,消失的无影无踪。

想追都追不上,这肯定不是巧合,回想起刚刚在车上有没有说错什么话,如果那出租车司机跟他们是一伙的话,那这地方又是不是市郊区同明街道?赶紧朝着路牌走去。

四周并没有灯光,道路两旁全都是棚户区改造遗留下来的破房子,破砖烂瓦,一处人家都没有。

找到了,那街道的路牌也早就陈旧不堪,上面的蓝色标识褪色的有些严重,但还能看的清楚,没错,是这里,同明街道,想想也对,那司机就算是他们的人,也不应该加害自己,毕竟赎金还没有拿到。

按照那司机指向的街道,一直直行,五百米么?这些人办事,还真是够谨慎的呢。

到了,用目光测量距离,看了看手表,十一点四十,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平淡无奇,依旧是破房破砖,破旧的街道。

突然,从陆任身前身后绕过来四五个黑影,每个人都拿着手电筒,朝着陆任的脸上晃去,对比照片,为首的光头大汉笑了笑:“没错,就是这个小子,还是个小崽子,真是不怕死,我们过去。”

那四五个大汉越走越进,最终走到陆任身旁,陆任冷笑了笑:“我说大哥,能不能把你那手电筒关上,我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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