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阳光倾射进来,洒在洁白的床单之上,魂归平静,一切都安详起来。

窗外依旧是鸟语花香,雨过天晴,世界还是原来的世界。

从来都没有改变。

车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有说有笑的年轻男女,赶着上下班的青年工作者。

他们貌似都过得很幸福,至少表面上看去就是如此。

没有血腥,没有死亡,也没有撕心裂肺的疼痛。

那些只存在于恐怖故事当中的场景,似乎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现在不会发生,以后也不会发生。

每个人,都活在自己梦想中的世界,无法自拔。

但世界永远都是那个世界,从不会因为谁而改变,也不会因为谁而覆灭。

那些时代的产物,自信的以为征服了整个世界,殊不知,连自己都征服不了…………

陆任睁开了双眼,他,已经足足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

那双眼依旧明亮如洗,身上接着石膏,大概是因为那场争斗而断裂了骨头。

这种熟悉的味道,终于再次回来,他不在为周围的景象所担心,因为他知道,这里是确确实实的医院。

自己,也确确实实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安全的滋味,总是那么的令人舒心。

只不过身体有些虚弱,手臂上还打着葡萄糖静点,还有手臂和腿上固定的石膏,让身体有些不太自在。

至于身体为什么会突然变异,这种事情自己也完全无法控制,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愿只是有益无害吧。

毕竟他本身并不能随心所欲的控制着身体里这种若有若无的能力。

微微的抬起了头,刘海遮盖住了眼角的一侧,映入眼帘的第一个人是梁欣雨,其次是肖忆。

两个人都有些愁容的坐在那里。

那是为我而发愁么,这种感觉真的很幸福。

终于有人肯为我而牵动心情了么。

微微的笑了笑:“我说,你俩别在那干坐着啊,给我弄点水行么?”陆任虚弱的朝着二人说着话。

梁欣雨顿了顿脑袋,随后赶紧不知所措的抬起头,眼中先是兴奋,然后又有些湿润:“陆任,陆任,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梁欣雨从凳子上蹦了下来,脸上的喜悦感想隐瞒都隐瞒不住。

那肖忆闻声也抬起那睡眼朦胧的头颅,显然,他也守护在陆任的身旁很久了。

看见陆任的苏醒,那一脸的倦意瞬间消失,一双眼睛瞬间变得有神:“大爷的,老子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我说什么来着。”

“我说,你们,能不能别光兴奋啊,我渴了,渴。”

“奥对对对,喝水,喝水。”梁欣雨赶紧拿起水壶,将水倒在杯子里,细心的吹着,等水稍凉一些,紧着递到陆任的嘴上。

“我,睡了多久啊……”陆任有些摸不着头脑:“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整整三天三夜,都结束了,你是英雄,没想到,这次让你小子当了一回英雄,那个刘常金和黑衣人都伏法了,估计得坐一辈子牢,少不了他们的苦头吃,但是那黑衣人口中的助手,确实不知踪影,估计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肖忆有些兴奋:“不过,可惜了学校里那么多学生,军方和警方让我务必告诉你,那些发生过的事情,千万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哪怕一丁点也不行。”

“那其他的生还者呢,秦峰,杨鑫,还有陈靖,他们,他们还好么,还有你们身上中的毒?”陆任紧着问。

肖忆却有些稍微失望,随后眼神一扫而过:“放心吧,那种毒素只是很少的含量,并且只是类似于一种催眠和催化血液流动的药物,如果情绪不波折,并不会致命,而且会随着身体的新陈代谢完全消失,你看我这不是好了么,至于秦峰他们几个,都等着见你呢,他们不放心你,还有剩下活下来的那两个女生,有一个被他的父母接走了,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当父母的也都很担心,但是她走的时候让我告诉你,他叫黄雪怡,她让我谢谢你,她说,你是她遇见过最好的男人。”

陆任笑了笑:“最好的男人么……那,大家现在都在哪儿?”

那梁欣雨俏皮的笑了笑:“我去叫他们。”随后小跑的冲出了病房。

陆任摇了摇头:“这小丫头,还是那么风风火火,永远是那么心大,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呵呵,是啊,长不大多好,可惜我们都已经长大,并且承受过别人不曾承受的伤痕……

时间一点一点的向前推移,陆任也终于出院了,在出院的同时,几个仅存下来的生还者在一起最后一次的相聚。

简单的收拾了下行李,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东西,因为本该有的行李都在学校里,并且被封锁掉了。

去了商场,买了几件军绿色的外套,有些宽松,这样看起来可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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