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绝对不能发生,绝对不能再发生一次......而辰星,这么聪慧的女子,这样温婉端庄的女子本该在阁中待嫁,过着温柔娴静的日子。可如今,却在明枪暗箭的阴谋里步步惊心,辰星是个好谋士,是个能助力自己成大事的人,只是作为一个女子,这样的她是不是承受的太多了,又或者说,要背负什么样的沉重,才能让她义无反顾的走上这条无法回头的路。景子瑜现在不能也不敢去心疼这样一个女子,前路尚且荆棘弥漫,自己能做的,只有尽可能的保护她。

辰星和景子瑜相顾无言,各自怀着心思,一路再无声响,回到了苏府。

辰星一下马车,立马被人一把抱住,想也不用想,一定是非晚。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辰星感觉的到非晚的肩膀在抖动着,怕是喜极而泣,正流着泪。

“都是我不好,没看出那撑船的不是好人,你才会被抓走的。”非晚擦着泪,站直了身子,看着像是有些消瘦的辰星,但是眼泪却就是止不住。

“不,是我的错,是我无能,殿下命我保护你们,我却如此失职。”七曜走上前一步,低着头,满是歉意。

“可是最后也是你们找到了我不是吗?”辰星看着他们两个,忽然心底有一股暖意,被人牵挂的感觉真的好温暖。

“想必这位就是他们二人心心念念要找的辰星姑娘了吧,果真不俗。在下苏卓。”苏卓本想让他们好好重聚,结果一上来就是眼泪和自责,便只好出来出个声,缓解一下气氛。

“见过苏卓公子,这段时间,有劳公子了,辰星在此多谢。”辰星缓缓对着苏卓施了个礼,落落大方。

“姑娘客气了,姑娘好不容易脱险,快进屋休息吧,可曾有什么伤,我传大夫为姑娘看看吧。”苏卓一直也有些好奇,这非晚和七曜挂念着要寻找的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当初见到装扮后的宛华的时候,只觉得会是一个貌美的女子,但直到简单辰星本人才觉得这是一个多么与众不同的女子,气质比美貌更夺人注目。

“有劳苏公子让大夫好好检查一下。”景子瑜见重逢的场面到了尾声,才慢悠悠从马车里出来。

“这位是......”苏卓并未见过景子瑜,只知道七曜和非晚在接到一封信以后,便急匆匆出了府,回来后就一直在门口等着。说是辰星马上就能回来了,自己也不便多问,就随着一起等了。

“殿下......七曜自愿领罪。”七曜几乎同时开口,直接跪地,向景子瑜请求责罚。

“殿下?”苏卓听见七曜的话,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这是七皇子,秦王殿下。”辰星见状,开口对苏卓解释道。

“秦王殿下安好,苏卓不知是殿下驾到,失礼之处还望恕罪。”苏卓连忙行了个大礼,同时也暗道原来这几人的身份果真不同寻常。

“公子不必多礼,本王便衣出行,一切从简。”景子瑜摆了摆手,示意苏卓不必拘礼。

“至于你,本王还未想好怎么责罚,暂时记着,等忙完这一阵再发落不迟。”景子瑜看了一眼七曜,面无表情地说道。

“殿下,几位,不嫌弃的话,我们进屋聊吧,想必都有好多话要说,坐下慢慢说吧。”苏卓想着,这好些人在门口谈话着实不妥,便相邀进屋。

“公子周到,那便叨扰了。”辰星微笑着谢过苏卓。

“哪里的话,鄙舍能有幸招待姑娘和殿下这样的贵客,是三生有幸。”苏卓谦逊有礼的回着话,比着请的手势指引着四人向府内走去。

辰星点了点头致意,便在景子瑜向前走以后跟了上去。

一行人入府以后,苏卓便命人关上大门,今日谢绝见客。

辰星到达会客厅之后,苏卓便唤来了大夫,大夫检查后,除了手腕的淤伤,其他并无大碍。

“怎么会有淤伤呢?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吗?”非晚握着辰星的手,十分小心翼翼地上着大夫给的药。

“这是我不小心弄伤的,虽然被囚,但是并不曾有人伤害过我。”辰星没成想最后还是会被大夫戳穿,只好打个谎圆过去。

“没事就好,殿下,诸位,在下还有事要忙,就不打扰几位了,如果诸位不嫌弃的话,苏府非常欢迎各位暂住。”苏卓识趣地打算把空间留给一行人议事。

“多谢苏公子盛情。”景子瑜笑着对苏卓点头致意,算是接受了这个提议。

“那我先去安排,诸位慢聊。”苏卓对着景子瑜施了个礼,便转身离开了。

苏卓走后,七曜便上前,跪在了一旁,七曜心里明白,这种过错,不是死就是大惩。现在虽然辰星姑娘回来了,但是罪责也是必须的。

“殿下,七曜有过失之责,致使我遭人禁锢,但辰星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让辰星治罪?”辰星见状,想了想,对着景子瑜开了口。

“也好,毕竟是你遭了罪。”景子瑜其实也正头疼怎么处理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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