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发奋图强一番,你就直说吧,是问我这泉英门内有多少苦炼方式,还是问哪位师兄的修为更高?”

白杉油滑可鉴的脸庞上,却是极为郑重道:“啊,都不是,我的问题远比这些更加重要。”

朱砂一听,敬佩之色立现,到底是白师兄啊,想必在他心目中,已经有了比较成熟的修炼方案,也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道:“师兄但问无妨!朱砂知无不答!”

他看白杉一脸庄重,想必这问题对白师兄一定无比重要,当下直接自床铺起身,凑到他身旁凝神倾听。

“恩,师弟!那我可问了,”白杉沉吟半晌,脸色有些灿红,终于无比困难的问道:“在咱们泉英门内,有没有漂亮师姐师妹什么的啊?”

“哎呀!我去!”

随着“咣当”一声!朱砂脚下一滑,直接跌倒在床上。

……

第二天的清晨,他们尚还在睡梦中,忽然听闻有人猛叩房门。

两人揉着迷离睡眼,正在恍惚间,旋即一阵尖锐的叫喊声自门外传来:“天这么亮了,你们两个臭小子居然还没有起来?快些收拾一下,咱们师父要见你们!”

“谁TM在叫丧啊,大清早的要不要人活啊。”白杉第一次遭遇这么早起床,那“狗少”脾气直接发作。

“好像是赵玉喜师兄。”朱砂迷糊中听得外面声音十分耳熟,首先反应过来。

“屁咧,”白衫怒气冲冲道:“我看是赵师姐罢!”

朱砂看向白衫,不怀好意嬉笑道:“这可是你说的,这句话我要传达给赵师兄。”

“我错了,错的离谱。”白衫立刻第一时间诚恳道歉:“我认错,对不起,恳请师弟你放过我一回。”

“这还差不多。”朱砂一笑。

二人虽然相互戏谑,却也不敢耽搁,赶忙起身收拾一番,这才打开房门。

当看到白杉和朱砂两人还是一副惺忪模样,赵玉喜当下恨恨的一跺脚,将脸一甩,边用恨嗔声音道:“你们两个家伙怎会那么慢!哼,第一天见师父,就要惹他生气么?还楞着做什么,快些随我走。”

言罢他不由分说,转身便走,径自开始头前带起路来。

两名少年脸色一木,同时感到浑身鸡皮疙瘩又起,各自打了个冷战,赶忙乖乖跟在他的身后。

这后山的院落,本来就不算太大,三人很快到了第三排的主堂门前。

“师父,他们到了。”

叩门之时,这赵玉喜师兄陡然之间,声音变的温柔无比,与之前叫喊训斥时可谓大相径庭,只教身后的两人感到恶寒不已。

“嗯,辛苦了,你先下去,叫他们两个进来罢。”里面果然传出黄庚的声音。

赵玉喜答应一声,掩口嗤笑着悠然离开,剩下两个人面面相觑,神情忐忑,最后由朱砂硬起头皮,推开房门。

这主堂之内,本有些昏暗无光,被豁然推开后,外面晨光照射而入,登时亮堂不少。而且一股腐蚀浑浊的气味,更是扑面而至。

朱砂眉头大皱,屏住呼吸,仔细打量,这主堂内正中摆放有一张长桌,外带两只破旧竹椅,剩下最大的物件,便是角落内有张松散竹床,整个堂内宽松空荡。

而且触目惊心的是,堂内满地上,都是各色散乱物件,其中大多都是各类修炼书籍,满满铺排在地,随意翻开。

一位破衣旧衫的猥琐男人,正盘坐在床边一处蒲团之上,皮肤苍白、眼窝深陷,头发乱如鸡窝,神色疲惫倦怠,显然是熬夜过度所致!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两人最怕见到的那位黄庚教习。

“你们两个来了?”黄庚语气亦是有气无力。

“是,师父。”两位少年改了称谓,声音低垂、神色恭敬。

“不必拘束,又没有外人,放松点。”黄庚有些无精打采道:“今天叫你们来,其实就是同你们聊一聊未来的修炼方向。”

他语气淡然道:“你们两个的情况嘛,为师已然有所了解,一个“咸猪”命格,还有一个是什么来着?”

“是‘庸碌,’师父,”朱砂恭恭敬敬的回答。

他虽然面上带笑,心内却是恼火异常,心道这位黄庚师父,记忆力明显不够好,鉴命仪式乃是不久前的事,居然这么快就给忘记了。

“对啦,就是这个。”

黄庚诈尸般猛地一拍大腿,脸上突然显现兴奋之色,他杂乱头发向左右潇洒一甩,声音猛然提高了不少道:“知道吗?为师昨夜通宵不眠,特地为你们精心选了两本基础修技。”

说罢,他头也不回,信手从身旁散落的一堆低阶秘籍中,随手抓出两本,放在手里望了一眼,自语道:

“这两本,晤,‘鹰爪铁裆功入门,’这本是‘锤子流星鸳鸯拐。’”

“啊,拿错拿错,抱歉抱歉,”他神情一窘,揉了揉眼仿佛省悟道:“这两本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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